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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手下的人發多大的火,只要憬翊看著他,哪怕什么都沒說,只是微微笑著,玄魏就自動舉手投降。愜川表示,其實玄魏不是怕他,是拿他沒有辦法,對自己深愛的人,特別是這樣一個美妙的人,有誰能舍得跟他對抗?玄魏回到家時,憬翊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書,他抬頭看到是玄魏,那雙柔和的眼中仿佛都充滿了光彩:“你回來啦?”“怎么起床了?退燒了嗎?”皺了皺眉,玄魏上前想用手探他的額頭,手卻被他靈巧地抓住,他想接力站起來,卻一下沒站穩差點往后倒去,玄魏手一撈把他撈了回來。玄魏扶著他的羸弱身軀,低頭看他的臉,正對上了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無動于衷。玄魏卻挑眉一笑,溫柔得來若無其事:“怎么這么看著我?”憬翊動情地看著男人英俊的臉,說:“對不起。”玄魏注視著他的眉目如畫,輕輕說了一句:“都過去了。”他卻說出了一句讓玄魏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的話:“原諒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有你陪我。”一股不祥從心中升起,玄魏疑惑地望著他:“你怎么了?”搖了搖頭,他把頭靠在玄魏的胸前,閉上了眼睛:“像以前一樣,抱我回臥室好嗎?”玄魏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他抱了起來。他溫順地抱住玄魏的脖子,任由對方將他抱進臥室,放在床上。以前他在客廳呆困了,總會朝玄魏撒嬌一般地伸出雙手,讓這個男人把他抱起來。然后男人總會在他的額頭溺愛地親一口,即使是當時男人正打著電話說著重要的事情,也從不曾改變過。然而這次,他并沒有等來那個久違的親吻。玄魏坐在床沿,他靠著枕頭坐在床上,他們就這樣對視著。“這些年去哪了?”最后是玄魏用閑聊的口氣,問出了這個曾經讓自己夜不能寐的問題。憬翊怔了怔,而后云淡風輕地講述著:“我走遍了全世界,去了西藏,去了埃及,去了印度,去了西伯利亞,去了冰島,去了挪威…去了很多很多地方。直到上個月醫生告訴我,我只剩下半年。”說著他傾身抱著因為他的話陷入沉默的玄魏,聽著他的心跳聲,煽情道,“所以我回來了,不要趕我離開。”憬翊從來不曾求過玄魏什么,他一向是自愛而清高的,玄魏沒見過他說出如此自貶身價般的請求。玄魏問他:“是什么病…”玄魏話未說完,已經被他優美的手指阻止,他抬起頭,性感的嘴唇吻上自己那放在玄魏唇上的手指,他的氣息曖昧地撲在玄魏臉上:“抱我...我想要你。”一個如此尤物,給你如此明顯的誘惑,這么露骨的邀約,又有誰能抗拒?玄魏深深地看著他,手亦慢慢滑上他那不盈一握的細腰,他氣息變得有些亂。哪里是他敏感的部位,玄魏了如指掌。他等待著玄魏接下來的動作,然而玄魏卻沒有。只見玄魏站了起來,伸手撫摸他的臉頰,笑得溫溫柔柔:“公司還有事情要我去處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醫院。”你們都是爺仇昧其實壓力還蠻大的,畢竟從今天起不止和廖晉,還要和余歡一起共事,代表麻煩×2,也代表本來就不消停的日子將更加不消停。他有預感,自己將會被折磨得體無完膚。其實J.I.N開業的這些年,不乏那些專程來瞻仰廖老板容顏的人,只是廖晉很少到店面去,基本上一概不見。性格比以前收斂了太多,變得非比尋常地悶sao,從不像以前一樣不分場合亂放電。雖然現在偶爾被誤電的無辜群眾還是有,但仇昧已經知足,覺得這樣也好,非常好,畢竟當年為廖晉尋死尋活的無知少男已經夠多,也虧沒有一個死得成,不然廖晉估計早被那些當媽的扎小人扎死好幾回。他不希望廖晉亂放電,但也打心眼里心疼他,不愿意他永遠一個人沒有任何依靠。玄魏的出現讓他看到一點希望,雖然那個人除了長得帥兼有錢以外,看起來哪都不靠譜,但仇昧自認還是很會看人的,那個男人嬉皮笑臉的背后如果還是嬉皮笑臉,那仇昧就承認自己瞎了狗眼。廖晉的事情只能靜觀其變,同時另一個大麻煩又來了。“反正我的辦公室弄好之前我都要用你這里的洗手間,你自己看著辦吧。”余歡此刻正優哉游哉坐在仇昧的辦公椅上,手里拿著仇昧剛在進口商店狠下心買來的一斤兩百多塊的葡萄,仔仔細細剝著皮。仇昧看著他把剝完皮晶瑩剔透的葡萄送進嘴里,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吃掉了一塊rou。余歡看他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心想這家伙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又拿起一顆葡萄,說:“我先聲明,我辦公室里得有一張大床,讓我隨時想休息的時候就能休息。”rou被割,血被喝,仇昧還得點頭哈腰:“是是是。”“衣柜也要兩個,還有鞋柜、全身鏡、一個小吧臺…我說,你要不要拿張紙記下來?”在余歡再次抬頭質疑仇昧的智商的時候,那顆葡萄突然從他手里滑落,無聲無息地從桌面滾落到地板上。余歡“嘖”了一聲,全然不顧仇昧有多痛心疾首,又摘了一顆:“廖晉怎么還不來?”話音剛落,廖老板就推開門走了進來。余歡心情不錯地看著他,把那盤葡萄往前一推,說:“吃葡萄。”“哪來的葡萄?”廖晉往那一坐,也不客氣,和他一起剝起了葡萄。這兩個曾經牛郎界最受矚目的大美人,此刻坐在一起剝葡萄,作為唯一見證者的仇昧,最后一咬牙,做出了一個決定——和他們一起剝。“前幾天的事你別介意,我就是還個人情才陪他們演場戲。”余歡對廖晉說。廖晉吃了顆葡萄,覺得味道還挺好:“沒事,我知道,那票人腦殘多。你會斗地主么?”“會一點,怎么?”余歡問。廖晉說:“那玩幾盤吧。”“好啊。”余歡揪了張紙巾擦手,“聽說你們今晚外面請了個歌手,唱歌還不錯。”廖晉點了點頭,說:“那去外面?”“走吧。”余歡把紙巾扔垃圾桶里后起站了身,對以為剩下的葡萄終于要逃出魔掌的仇昧說了句,“這葡萄還不錯,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