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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侍應(yīng)到門口的保安,最初級的要求就是必須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他們能精準記住這里每個會員的姓名習(xí)慣以及喜好。玄魏他們幾乎每個月有兩次的消遣聚會,這些人里面固定的幾個有金融界的、房地產(chǎn)界的、政治界的,有時也會有各個行業(yè)里舉足輕重的人物參與進來,在吞云吐霧與紅酒杯的碰撞間聊社會、聊世界局勢、聊女人。倒是玄魏雖然會出沒這種地方,但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上層社會的一份子,來這里的目的不過是應(yīng)酬交際。那天本來在聊的話題是關(guān)于目前國內(nèi)兩家最大通訊科技集團,在非洲的通訊項目中從一開始開荒到現(xiàn)在內(nèi)斗進入白熱化,通過綁架暴力等手段互相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制對方于死地。有人認為跑去窮人世界去賺窮人的錢本身就是一件難看的事情,現(xiàn)在像狗搶食一樣內(nèi)斗,外國人分分鐘會以為我們中國真的跟韓國一樣沒rou吃。也有人認為這是無可厚非的,亂世才能出英雄,誰斗輸了就乖乖當狗熊。結(jié)果話題以一個匪夷所思的拐彎變成討論外面?zhèn)鞯年P(guān)于最近玄魏同時泡上當年牛郎界兩個傳奇,現(xiàn)在娥皇女英享齊人之福的八卦。玄魏靠在沙發(fā)上笑著抽了一口雪茄,心想娥皇?老子他媽的連鵝毛都沒碰到一條。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宋琦拍了拍玄魏的大腿:“你別說,幾年前我見過廖晉?!?/br>“我不久前看見過他一次,覺得他跟以前不一樣了。”金融界的呂季偉說。“一不一樣我不敢說啊,我就見過他一次?!?/br>宋琦彈了彈煙灰,搖了搖頭感嘆道,“終身難忘?!?/br>“看你陶醉的樣子…看來收獲不小啊。”呂季偉說。宋琦指了指他,笑著說了句挑撥離間:“玄魏你別誤會啊,我對男人沒興趣的,當然我知道你一般對男人也沒興趣…”“什么?那誰是男的?”旁邊一直在聽他們說話的向少銘差點把煙灰撒自己身上。玄魏笑而不語。“我們不說男的女的,就說憑他,也值得這么多年了仍讓很多人念念不忘?!?/br>向少銘自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覺得宋琦不免夸張,于是看向玄魏:“這么厲害?”玄魏反而不置可否:“我說的話不客觀,你還是聽老宋說吧?!?/br>“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時候和幾個愛玩牛郎的香港客過去的??赡苁俏夷菚r候也嫩,女的是看多了,男的真沒那雅興。可那個廖晉當時一進門,站那,眼光就隨便那么一掃…我就酥了!”他看著向少銘半信半疑的表情,強調(diào)道,“真的!全場就沒人出聲,估計感覺都跟我一樣!你說往后這么多年,我什么沒見過?可就再沒一個像他一樣的!我估計他想要什么,什么都不用做,一個眼光!搞定!”于是向少銘又看向玄魏:“這樣你都不帶出來遛一圈?故意藏著的?”玄魏無辜地攤手。“他巔峰的時候我也見過,唯一能和他比的也就一個余歡?!?/br>呂季偉說,“不過有一點,余歡脾氣大譜大。這些毛病廖晉沒有,或者可能有我們不知道?!闭f著看了看玄魏,問他,“是吧?”玄魏心想你們確實是不知道。宋琦對他說:“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下次帶他出來嘛,我們又不會搶,讓老向也飽飽眼福。”“行?!?/br>玄魏干脆地答應(yīng)道。“是你自己迫不及待想見你夢中情人吧?!?/br>向少銘對自己被宋琦拿來當借口這件事表示相當不滿。呂季偉倒了點紅酒,說:“我上次看見過他,覺得他不一樣了。沒有以前那股媚勁兒?!?/br>“聽說現(xiàn)在是做老板了吧?”宋琦問玄魏。玄魏點了點頭:“是吧?!?/br>“我真佩服你,人都收山了還被你得手了!”宋琦拿起酒杯跟他碰了碰,那表情認真得讓玄魏覺得相當好笑。呂季偉笑他:“要不讓玄魏幫你跟他拿個親筆簽名?”弄得宋琦連連擺手。笑了一會兒,呂季偉冷不丁問:“玄魏,你是怎么搞定那個余歡的?”玄魏當然不會告訴他們,其實自己連那個余歡長什么樣都沒印象,最后,他以一句神秘莫測的“說來話長”把他們通通敷衍。在回去的路上,玄魏一路開著車,就一路地不爽,極其不爽。他覺得一聽到從別人嘴里說出那個名字,就他媽想把對方的嘴封上。——“那個廖晉當時一進門,站那,眼光就隨便那么一掃…我就酥了!”特別是想起那句話,玄魏覺得更加不舒服。此時一個危險的想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要不,找個地方把那人鎖起來,從今以后只有自己能看到,這樣的話那個人就永遠只屬于他一個了。反正他想讓一個人從此人間蒸發(fā)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只要他想。那個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那個人勾魂攝魄的笑容,那個人的利嘴,那個人時而慍怒時而狡詐時而憂郁的神情,包括那個人所有肢體語言,他都想據(jù)為己有。而且還想看更多不同的表情…比如在他身下的時候,會是怎么樣的表情……他看著前路,正認真地在考慮這件事情。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他按了車載免提,就聽到的是愜川的聲音,一進來就直入主題:“我查到廖晉五年前發(fā)生什么事了?!?/br>“哦?是怎么回事?”“待會兒跟你說。我現(xiàn)在手頭上拿到了個東西,不知道怎么處理,跟他有關(guān)的。”“拿我看看吧,你家還是我家?”“你家,我在路上了。”同一時間,小凝正呆在仇昧辦公室里呆得不亦樂乎,他旁邊還有余歡的兩個朋友。之前那緊身衣的名字其實叫薛文,他今天穿了一件機車皮衣,而粉紅衣服的方楷瑞今天圍著一條桃紅色的圍巾,他們?nèi)齻€一起,在這已經(jīng)坐了不止一個小時。“哥,我叫你們哥行了吧,我求你們走吧?!?/br>仇昧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要不我請你們喝酒?想喝多少喝多少?可那件事我真無能為力!”“你就再幫我們?nèi)デ笄罅卫习灏??!?/br>方楷瑞雙手合十拜托他。“爺,我剛才打電話你又不是沒看到,他那邊就兩個字——不行?!?/br>仇昧覺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近期求神拜佛不夠虔誠,怎么老是有這種匪夷所思的麻煩事主動找上門。小凝翹著二郎腿,舔著草莓味棒棒糖:“那你就再去求他,求到他說行,不然我就住你這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