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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了,心想閆謋這個弟弟真乃奇人也,嘴上說“什么都不說”,結果一激動什么料都爆出來了,連閆謋現在在醫院這種事關重大的事也說出來。同時他還發現了一個問題,明明閆謋出事的時候,他和玄魏還沒認識。玄魏干咳了一聲。——閆謋,你有這么一個弟弟,竟然還能在醫院安然無恙躺一個月,你真心不容易。“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只要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就放你走。”玄魏抽了一口煙,注視著他的眼,“你說閆謋的手下打電話給你,是閆謋出事前還是出事后?”閆子弈嘴上粘著膠帶說不了話,聽到他的問題使勁搖頭擺腦,玄魏忍俊不禁,說:“出事前搖頭,出事后點頭。”他想了想,點了點頭。“你見過他那個手下么?”他搖了搖頭。“那個人有告訴你他的名字嗎?”他又搖了搖頭。“也就是說在那通電話之前,你從來不認識那個人,對嗎?”到這里,廖晉已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玄魏笑了笑:“所以你怎么就這么確定那些話是閆謋讓他告訴你的?”聽到這些,閆子奕完全愣住了。玄魏又繼續說:“退一萬步講,或者他說的話都是真的。可為什么閆謋會把話傳給你?就算是我做的,按說這些是江湖恩怨,你又不是道上的人。”玄魏從腰側拿出廖晉交給他的那把槍把玩著,“你哥應該不會傻到要你拿這把槍來找我報仇吧?”閆子奕慢慢地搖了搖頭。“想必我和廖晉認識的事情也是那個人告訴你的吧?你不知道我和他認識之前,你哥已經出事了么?”到后來,閆子奕已經停止了點頭搖頭,怔在了那里。平心而論,之前廖晉其實就有想過,或者整件事情跟閆謋兩兄弟都沒有關系,只是有人想借閆子弈的嘴傳話給他。只是他想不通的是那個人這么做的原因——總不能真是想借他的手殺掉玄魏吧?他又想起,玄魏確實有對付閆謋的動機,那么如果他和玄魏之間并沒有產生什么特殊的東西,并在他同時又知道玄魏確實派人跟蹤他的情況下,他反思,那么他當時到底會不會開槍?這就像是一場賭局,而那個隱藏在后面的人到底是誰?迪士尼的事“至于打電話給你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玄魏的目光掃了一圈,看著在場所有等著他下一句的人的臉,傾身把煙掐滅,笑了笑,“我們下回分解。”“老大你根本不知道是誰吧!”小凝上前撕開閆子弈嘴上的膠帶,如是吐槽。“那..到底是誰在對付我哥..?”閆子弈眼神復雜地看著玄魏,似乎這么多事情已經把他弄得七葷八素了。玄魏用下巴指了指一直沒開過口伊天:“你問問天哥。”此時的伊天看著地板,突然笑了出來:“閆謋和魏哥你的命加起來,總數是五百萬。不過我要殺你不是為了錢...”說著他抬起頭看著玄魏,笑得高深莫測,“魏哥,你想知道我剛才是怎么找到你的嗎?其實...”“實”字還沒說完,只聽“碰”地一聲巨響!他未說出口的話永遠也說不出了,只因他的笑凝固在他臉色,他的眼神流露出不可置信,然而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彈孔,卻不容否定。就見一行鮮血順著他的鼻梁流了下來。眾人當時正等著他說下去,完全沒想到會有這一出。他們震驚地看向在毫無預兆下單手開了槍的玄魏,沒人說話。而玄魏沒為自己的舉動做任何的解釋,甚至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保持著一貫談笑風生的神情,看著廖晉:“這槍不止準頭不好,還走火。”而眼底,卻找不到一絲笑意。那晚一直到凌晨三點的時候,廖晉才打開了自家的燈,卻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他還沒請,玄魏已經老實不客氣地進了門。玄魏送他回來的一路上,他們沒有交談,一個在開車,一個看燈,在陷入了持久的沉默以后,車子到了廖晉家樓下。廖晉記得他還有一包煙在小賣部沒有拿,不過小賣部已經關門了。玄魏看著他說:“請我上去坐一下。”這句話明顯不是詢問,所以廖晉想自己也不需要回答了。無論怎么樣等到廖晉洗完澡出來,看玄魏陷在他家的沙發里,翹著二郎腿,手撐著臉頰,煙灰缸有四個煙頭。廖晉心想你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上前拿過他手里抽了一半的煙,吸了一口,居高臨下。于是玄魏抬頭看他,看他發絲末端掛著的水珠,看他濃密睫毛下的那層陰影,看他雙唇輕啟時吐出來的那些煙。“打電話給閆子弈的和跟伊天接觸的,是同一個人?”廖晉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凌晨時分顯得透徹好聽。玄魏看著他,用嘴型回答了兩個字:“也許。”廖晉又說:“你的人?”玄魏剛才想到伊天的那句話——敢動一下,你就是另一個陳旭。其實他那句話或許有兩層意思,一是死的很慘,而那個二…陳旭當時為什么會死,就是被玄魏背叛。那么他的那句話是不是也在暗指,玄魏身邊——有背叛者。所以,在場有那么多人,玄魏不會讓他說完他最后要說的那句,關鍵的話。他突然笑了一下,伸手將廖晉一把拉到自己身上,順勢吻住了他的唇。玄魏的吻霸道而有掠奪性,顯得粗魯地撬開他的牙關,用舌頭的深入加深了這個吻,一手抓著廖晉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腰讓他幾乎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肆無忌憚地侵入著,直到廖晉一口咬下去。“嘶…”他終于分開兩人的距離,撫上吃疼的嘴角,臉上仍帶著放肆的笑,野性目光直直盯著廖晉,“謀殺親夫?”廖晉調整了下在他身上的坐姿,用略帶兇惡的目光打量著他,玄魏甚至覺得他有些咬牙切齒,卻,風情萬種令人著迷。玄魏在心里吹了個口哨,沒事,眼光殺不死人。本來還想說什么,廖晉卻沒給他這個機會,伸手揪住他的后腦勺的頭發主動吻了上去,如在報復剛才的舉動般,兇狠而有力。一時間屋子內有兩人衣服的摩擦聲以及曖昧的喘息聲,卻這時,一個手機鈴聲突兀地,響徹了整間屋子。像一盆冷水于此刻的氣氛,讓他們停止了所有動作。廖晉看了他一眼,從桌子上拿過手機,分明看到上面顯示的,是“閆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