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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你左邊臉,你就把右邊臉也讓他打。”他變相地實踐著這句話,會讓對方充分體會到滿足感之后,再將其狠狠摔下。在這一行里,下三濫手段爾虞我詐本就不是罕見,讓對自己有威脅的年輕貌美的新人從此連床也爬不上這種事,對上位者來說往往極其擅長。但是他從沒害過仇昧,這一點仇昧想大概是因為自己真的如廖晉說的那樣過分老實。最后,兩人的疑似探討并沒有得到其他解決方案,于是廖晉撥通了伊天的手機。20分鐘以后,伊天的車子到了J.I.N的門口。上車前廖晉抬頭看到高聳的建筑物某個角落露出的猩紅月牙,心想明天天氣不會好,并用舌尖舔過牙床殘余的酸。伊天是個全身散發著江湖氣的年輕男人,二十五六歲,頂著一顆光頭,露出蔓延了右側腦袋結束在右眼眼角的火焰狀態的天字刺青。他是這幾年來黑道迅速成名的人物,一部分原因是囂張跋扈的他有個比他更囂張跋扈的老大,而更大的原因,該歸于他的心狠手辣。讓他成名的是五年前的一件事,據江湖傳言,當年不到二十歲的他,在某次黑幫大規模死斗里,將對方老大制伏,讓雙方人馬都停下了動作后,在所有人面前往那個人的肚子連開數刀,還沒完,更是伸手將腸子內臟一串血rou模糊拉扯出來。這不排除以訛傳訛間的添油加醋,但也確實在他以后在道上行走時,對別人起了很大的威嚇作用。當然他也并不完全橫行無忌,他覬覦廖晉的日子已經不短,之所以直到今時今日才有動作,原因是當時,有閆謋這個人的存在。閆謋的勢力與伊天的老大——朔司旗鼓相當,一般情況下這些做老大的彼此之間關系良好,沒事可以喝喝酒打打球,同時只眼開只眼閉,任由底下的人你死我活。但是,任何事也要有個度,這些度,底下聰明的人總能把握得當,要是不夠聰明,往往最后會變成殺雞儆猴的范例。J.I.N之所以能安然開了數年,很少受過黑白兩道的滋擾,因為有傳J.I.N最大的股東是閆謋,廖晉幾年前還在做牛郎時曾是閆謋的戀人,后來閆謋成家生子兩人極少來往,但J.I.N依然因為有那層情面的關系,閆謋看顧有加,在這樣的關系下,伊天還是忌諱幾分。直到一個月前,閆謋被親信出賣,至今生死未卜,一個月內底下的生意以奇迅速的姿態被另外兩條大魚豪不低調地分解吞占,而其中一條大魚,就是朔司。如果這算是初遇車子就停在J.I.N的那塊紫色招牌下面,從廖晉上車到現在,伊天已經用那雙不懷好意的眼將廖晉打量了無數遍,始終一句話沒說。無聲所醞釀出的氛圍像極野外的危機四伏,這一個車廂中所包含的,是忽略了其它外界因素,只剩下伺機而動的獵豹,及他的獵物。伊天仿佛極其享受這個時刻,享受著他的魔爪與獵物的距離,并把它無限放大,這是介乎得到與失去間的能令他興奮到戰栗的感受。廖晉看似淡然若定,一眼也未有看伊天,他知道要來的總會來,但在伊天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一個手銬的時候,清脆而熟悉的聲響還是讓他的眉毛小幅度地跳動了一下。這個細節被伊天看在眼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條邪氣的線,動作緩慢地去拉廖晉的手。伊天把他的手拉到嘴邊,伸出猩紅的舌尖,開始像野獸般舔舐他的細膩肌膚。廖晉不動聲色,盡管手背有大片的濕潤的不適感傳來。感覺到側臉被伊天的視線牢牢掌握,以及那個人嘴里故意發出的充滿□意味的嘖嘖水聲。然后是“卡”的一下,沒有懸念的,手腕被銬住,下一刻他的身子被壓住在座位上,伊天拉著手銬的另一端銬住車頂側邊的握柄,廖晉仰頭看自己被吊起的手無力垂在手銬中,襯衫的紐扣隨即被扒開,粗魯的溫熱濕潤開始在他的脖子、胸口游移,貪婪的吮吸聲在車內響起。而變故,往往是來得讓人始料未及的。此時他們的車子停留在街頭,而鏡頭轉到街尾。小凝和阿仁,兩人正在街尾撒丫子狂奔過來,前方的路人四散而逃唯恐躲避不及,而兩人身后有二十幾個兇神惡煞的人拿著西瓜刀在追趕,距離已經被拉得很開,但是在那一聲聲震天響的腳步聲的逼近下,他們沒命地往前跑。小凝跑的時候一手揪著他那條鎖鏈型的褲鏈,另一只手抓著手機。抽空幻想了下自己此時正在非洲大草原上被群獅追趕時,腳步稍有放緩跡象,就有一把西瓜刀劃著弧線從他身邊擦過,那一刻那把西瓜刀距離他0.1厘米,一秒鐘之后他跨過已經掉在地上的西瓜刀迅速超過原本跑在他前面的阿仁。和小凝的齜牙咧嘴相對比,阿仁相對的專心飛奔,沒任何多余的表情。他比小凝大概高出一個頭,他的頭發非常非常短,幾乎可以看見頭皮。他的右耳有無數個耳釘,黑色的緊身背心勾勒出絕不缺乏鍛煉的肌rou。第一眼看到他時,總會驚覺他竟沒有眉毛,這個細節襯得他格外兇悍,事實上,他連表情都是絕對罕有,就別提兇悍。命運與命運的撞擊,總是火花四濺之余,連余波也可能影響深遠。當廖晉聽到車門被用力打開,有男人的聲音說“下車!”,再回頭,便看到有人用槍抵著伊天的腦袋,而后座,已經有人坐了進來。伊天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就被驅趕下車,阿仁坐進駕駛座,一眼瞥見廖晉被銬住手銬的狀態,待小凝坐上后座,他飛速發動了汽車,將追趕而來的人甩得遠遠,及留下站在原地吃了一嘴汽車尾氣的伊天。而當時廖晉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臥槽,這下用漂白水都洗不清了”來概括。“手銬鑰匙呢?”直到車子開出兩個路口,阿仁才有閑暇再次看向在一旁傻眼的廖晉。見廖晉搖頭,阿仁多看了兩眼他敞開的胸前的吻痕點點,便轉回頭專注路況,說,“我們不是劫匪,等到了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就可以把車開走。”廖晉正要說什么,卻是后面的小凝先開口:“阿仁,手給我。”阿仁沒有回頭,抬起手往后伸。接過小凝遞給他的一根柱狀物,他拿過來一看,赫然是一根透明塑膠制男性生殖器。于是乎他極其冷靜的做了一個決定——扔回去,三秒后,只聽到小凝的叫罵聲震天響:“尼瑪的砸到我的臉了!!!”相對小凝的喧鬧,廖晉格外鎮定,他腦海里浮現出的某個可能性——這樣的情況,伊天必定認定是他耍花樣開溜,就算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