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的客房之時,宣白紙沒有一點反應,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墨黑入鼻的只有滿屋的酒氣,熏的刺鼻。 瞅著睡得沒心沒肺的小徒弟,墨黑氣得只想楸他耳朵,只能壓下火氣,這是自己的徒弟,這是前世救命之人,要冷靜,要淡定! 墨黑咬牙切齒,也只得給他剝下一身酒氣的衣服,待露出宣白紙精壯的身軀之時,墨黑不知道為何,耳朵有些發燙,淡定,這是自己的徒弟,這是自己的徒弟。 觸到宣白紙guntang的肌膚,墨黑驚的差點將脫到一半衣服的宣白紙扔在了地上,那日指尖殘留的捻膩又像是回到了他的心頭.... 墨黑這樣的一愣,倒是讓睡夢中的宣白紙直接掛在了他的身上,酒后身上guntang的體溫透過墨黑薄薄的夏衣直接渲染了他的心腔,讓他胸口中的那顆不安分的心臟砰砰的跳了個不停,墨黑覺得自己病了。 宣白紙抱了個滿懷,抱著清香的人形抱枕,在人形抱枕的脖頸間蹭了蹭,黏黏糊糊的吐了句:“混蛋師傅....” 這把墨黑倒是氣笑了,不客氣的在宣白紙臉上重重的掐了一把,師傅混蛋要不是舍不得自己看大的崽子受罪,要是換做他人,早已經就掌嘴數十下了! 真是個不聽話的逆徒。 氣歸氣,墨黑還是不舍得他的寶貝徒弟遭罪,親自為他服務好,讓他安安心心的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灰十通過打開的推窗偷偷看了一眼客房里的情況,嚇得腿都軟了,他以為宮主對他的寶貝徒弟無微不至的推算好下一步的修煉進程已經是最好的師傅了,沒有想到還能貼心到酒后的照顧服務? 就只是因為白紙醉酒,宮主便可以千里迢迢趕來為他打理酒后的事務?這這這,也太好了吧?誰能賜給他這么一個完美的師傅? 灰十想想,自己應該對白紙尊重一點,萬一宮主發現了自己對白紙的不客氣,會不會收拾自己? 黑一嗤笑,真是該聰明的地方不聰明,不聰明的地方又偏偏要聰明。宮主這里哪里是照顧徒弟的樣子?分明疼愛自己年幼不懂事的小情人。 墨黑淡漠的掃了一眼窗外,嚇得黑一扯著灰十就跑。若不是屋中滿屋子的酒氣,墨黑也不會打開窗戶。 看著宣白紙背后因為毒液烙下的疤痕,他的眼中閃現了幾分心疼,可是想著男人身上哪里能沒有幾塊傷疤,于是壓下了為他上藥的念頭。 宣白紙似有幾分清醒,努力的睜了睜雙眼,只覺的眼睛一片厚重,放棄了抵抗,下意識的摸了摸床榻的空位,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下意識的一轉,墨黑出神之間,只覺得一陣暈眩,等發現回神之際,他已經躺入宣白紙的懷中了。 抱住墨黑之后,宣白紙嗅嗅熟悉的冷香,低聲呢喃,“乖,睡覺。” 墨黑有些呆滯,這句話曾經幾許自己是否聽到過?不然怎么會順從小徒弟的意思,只覺得眼皮都在打架呢? 林月天摸進薛家只想探探宣白紙的底,卻隱約間看到屏風之后有兩道身影抱在了一起,繞是因為訓練變得冷酷,但終究是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想起宣白紙的年齡,她不由的驚呼了一下,這個薛一星是個禽獸吧? 如果她沒有記錯,宣白紙才十四出頭吧? 恰是這一聲驚叫,驚動了薛家巡邏的侍衛,林月天有些暗惱自己不淡定,若是自己淡定一些,剛剛就可以得手了! 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宣白紙的客房,快速的逃離了薛家。 薛一星扛著流星錘竄了出來的時候,林月天已經離開了。月光下,薛一星眼神亮的發光,“是什么人?” “大少爺,屬下有愧,并未看清是什么人。” 薛一星擺擺手,體諒的接話,“無礙,檢查一下不要丟東西就行,應該是一個毛頭小賊。” 他心里想著,還是百里那廝忍不住了吧?不過那廝跑的也真快,讓他抓住了才有意思呢! 要是當初從了自己,哪有這么多的事情?老老實實的做下面那個多好,自己事事都會依著他,寵著他。非要想不開,和自己搶上面的位置! 哼,這樣下去,本少爺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 正準備翻墻的百里無雙看著夜間薛府來來往往的侍衛,收回了左腳,薛府何事守衛這么森嚴了? 第二十一章無題 宣白紙醉后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睜開眼入目的就是心心念念的師傅大人。 黎明的光線下,墨黑柔和的五官美的不像話。墨黑握住抬起手的宣白紙,性感的男聲傳入宣白紙的耳朵里:“想作甚?” “師傅,你醒啦”宣白紙眼睛一亮,抬起上半身想要趴到墨黑的身上去。 墨黑睜開眼,推開宣白紙,坐了起來,“你還以為你是六歲娃娃?你是想要壓扁你師傅嗎?” “沒有。” 墨黑站起來,一只手就將宣白紙拎了起來:“趕緊去洗漱,一身酒味,難聞死了。” 宣白紙抬起胳膊,頓時酸爽的氣味入鼻,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臉色黑沉的墨黑,試著用腳夠地板,“委屈師傅了。” 墨黑隨手一甩,宣白紙利落的滾在了地上,微微上挑的桃花眸微閃,“知道委屈為師,那還趕快滾去洗漱。” 宣白紙在客房里晃悠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洗漱的地方,只好摸了出去,待他回來之時,哪里還有墨黑的身影?墨黑讓他去洗漱,不過是專門找一個理由去支開他,自己好離開罷了。 一般世家,哪里需要主子自己洗漱?宣白紙日子過得太清貧了,都忘記了在藍星海景別墅時,也是有仆人專門服侍他的。 宣白紙穿著皺巴巴的衣服在薛家的廊道中瞎轉悠了一圈,最后被丫鬟領進了客房中,“公子起來的早,是婢子疏忽了,望宣公子見諒。” 宣白紙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他不傻,怎么還不明白,他這是又被自家的師傅大人給拋棄了? 那丫鬟看著傻愣愣的宣白紙,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公子,可要婢子準備一身干凈的衣服?” 宣白紙看著她打過來的清水,搖搖頭,“不用,你退下吧。” 宣白紙踏著清晨的陽光,如約的趕到了擂臺之上。見到宣白紙如約而來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有些人覺得白銀城這些上流人士真會玩,明明都住在了一起,還非要搞什么擂臺比武,說是輸了被迫服從薛家的追捕令,去薛家成親,愛慕虛榮還要為自己找借口,這不是矯情是什么? 要說如果是真的不想成親,應該早早的就遠離了白銀城,還搞什么擂臺比武咯。 當然這也免不得是一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宣白紙會因為一些八婆的流言蜚語就放棄了第二階段的試煉嗎?當然是不可能的! 臺下流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