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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掉的飯團看上去都是熱氣騰騰的。 配套的餐具也可愛的無與倫比。 …… 輸了。 果然,養孩子和養孩子的經驗是不能同日而語的。 “啊!是喵喵呀——” 蒼白的臉頰上暈出了幾分淺粉,小姑娘奶聲奶氣地驚嘆一聲,幾步快走到還系著圍裙的燭臺切光忠面前,一把摔在他懷里。 “咪醬好厲害呀!” 可愛,總之就是非常可愛。 阿偉來來回回死上無數次了。 “姬君喜歡就好。” 熟練撈過小小只孩子的青年摟著詩織把她抱上椅子。 “咪醬超級棒,最喜歡咪醬……” 福澤諭吉明顯感受到了空氣隨著那句“最喜歡”延伸出來的視線從“四面八方”隱晦地掃過拿起叉子的小姑娘。 她似有所覺地遲疑了一下下,然后綻開了無人能拒絕的笑容。 “最喜歡吃咪醬做的飯,最喜歡三日月爺爺的擁抱,最喜歡清光光給我挑的小裙子,最喜歡被被給我講的睡前故事,最喜歡藥研哥哥抱我舉高高……” 確定把所有刀都夸過一遍之后,她深吸一口氣,臉上寫滿了歡悅和幸福,又一次加重語氣強調。 “最最喜歡大家了。” “啪啦——” “被被?” 本來就生性害羞的山姥切第一個頂不住,白色的床單越拉越下,終于還是頂不住臉頰足以燒開水的溫度,轟的一下倒地了。 而“罪魁禍首”這時反而天然起來無辜地舉著漢堡rou眨眨眼睛。 “身體不舒服嗎?” 你的貼心小天使已上線. jpg—— 正當福澤諭吉打算給這樣的場面配上相應的表情包之時,就聽小姑娘語風一轉。 “藥研哥哥……的藥,雖然味道很不好但很有效,不能諱疾忌醫哦。” “嘭——” 原地去世×2 “看起來體質比我還要弱呢,被被這可不行呀。” 故作老成的語調中已經帶上了一點點狡黠的活力了。 “姬君,說起來,昨天晚上才剛剛退燒,你的最后一副藥還沒吃呢。” 一直被cue的藥研藤四郎不緊不慢的推推眼鏡,打斷了還不夠成熟活潑到有些得意忘形的小詩織。 鏡片的反光讓人印象深刻。 …… “藥研哥哥~”巴眨巴眨。 “不行。”堅定。 “嗚嗚嗚,清光光,爺爺,咪醬,救我,小詩不要吃藥……被被,被被快讓我進你被被里躲一躲哇嗚——” 福澤諭吉:經歷了#818撩人狂魔是怎樣練成的#——#天然黑的成才之路#——#撒嬌打滾就為了逃吃藥# 頂不住頂不住。 “姬君,先好好吃飯,而且還有客人在呢。” 第110章 “姬君, 還有客人。” 詩織愣了幾秒,懵懂的眼神掃過了四平八穩滿身氣勢的福澤諭吉。 啊對哦,還有客人在。 不知道為什么, 完全都不覺得他是客人。 內心涌動起一種別扭的“想要在他面前變得乖巧”的情緒和“好像有點熟悉,在他面前撒潑打滾也沒什么事”的情緒矛盾對立而又異常鮮明。 可是,如果現在不把被被的問題解決的話, 他一定又會像蝸牛一樣把腦袋縮進殼里了。 很明顯這邊的事情更加緊急。 于是打定主意的詩織哇的一聲。 假假的哭聲只聽一句就知道真的只是虛張聲勢,但獨屬于女童甜脆的嗓音依舊在餐廳回蕩開來。 兒童套餐的份量比較少, 她在假哭前就已經把小碗里的東西吃的差不多了, 在嗚嗚喊人的時候更是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雖說看上去身嬌體弱, 但動作卻一點也看不出吃力的樣子, 噠噠幾下就鉆進山姥切的“被被”里。 詩織把小臉藏在他身后,一雙已經看得出纖細特質的小手攬住了金發付喪神的腰,因為人小只是勉強環住了他被單下的腰,緊緊地扯著他內番服的面料,不由分說的鉆到他背后,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 “姬……姬君!” 山姥切國廣被這突然的接觸嚇了一跳, 半扭著腰想要去拉她。 本身就因為“接近社會性死亡”的臉, 離燒開水更進一步。 “嗚嗚嗚嗚,被被不喜歡我了嗎?” 帶著奶氣的委屈氣泡音懵懵地從他身后響起,小詩織的臉埋進了山姥切紅色內番服里, 棉麻的衣料被她擰皺成兩團。 “怎么可能!還有不要叫我被被啦……” 剛剛硬氣了一句, 接下來的語調就又弱了下來。身為“仿品”的自卑感不自覺地在心里升騰起來。 作為初鍛刀就能鍛出三日月宗近的審神者來說,性格開朗靈力強勁,簡直是再理想不過的主君了。 哪怕現在看上去身體不太好, 但那也只是由于力量過于強勁與生長發育不匹配造成的假性“病弱”,而且和主君從小培養起來的感情相對而言會更加深厚, 再不會有比這更棒的審神者人選了。 像自己這樣沒有特色的刀絕對…… “可是被被聽起來很可愛啊……” 小姑娘抱著他的白色被單不撒手,臉頰蹭著經過了晾曬后散發著薰衣草香味的布料。 “而且這個稱呼明明聽上去很貼切的,被被、被被、被被。” 她看上去有一點小脾氣了,磨人的不行,執拗地叫著外號,粘的更緊了。 “……我知道了。” 還能怎么辦,只能寵著了。 “被被超棒!” 她立刻收起了哭哭臉,歡悅地叫起來,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小半張臉去瞄藥研。 …… 十秒后。 依舊被像是捏著后頸的貓咪一樣,被監護人們揪去吃藥了。 幼小稚嫩的詩織完全沒有料到這樣的情節發展,滿臉懵逼的表情,眼神甚至帶著“被背叛”的“真實的淚光閃閃”。 以熟悉她性格的福澤諭吉來翻譯大致就是—— “明明我已經那么努力撒嬌了,為什么?!” “嗚嗚嗚,委屈屈,生氣了。” “你們這些大人欺負小孩子!” 嗚嗚嗚,咳咳咳。 “被——被——咳咳咳” 垂死掙扎的詩織晃動著自己的腳。 “姬君,那個藥研……” 身高一米五,氣場五米一的藤四郎犀利的眼神掃過來。 山姥切:我盡力了,真的盡力了。 同樣伴隨著這場鬧劇,詩織積攢了好久的活力用了十之八……九,嗓子口的咳嗽又一次鋪天蓋地,嬉笑打鬧后顯得紅撲撲的臉頰又染上了病態的紅。 她幾乎在瞬間收斂了玩笑般的反抗,熟練扯開安撫的微笑。 幼年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