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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顧命大臣自顧不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0

分卷閱讀70

    的一層,便看見厚重的丹書當中一條細縫:“能不能撬開?”



    “好。”



    老鐵匠拿起錘子鑿子,沿著丹書四周,敲了一圈,他又將丹書固定在石案上,舉起長劍。



    一聲巨響,丹書再一次被剖成了兩片。直至今日,他才知道,定國公府丹書,是由一個鐵匣子與藏在里邊的金板制成的。



    那金板很大,嚴絲合縫地與鐵匣子貼合。因為取出來時費了些功夫,有些變形。



    老鐵匠道:“同樣金子更重些,所以這東西也更重。鑄個金板,再鑄個鐵盒子,完全合得上,最后還封起來,這樣的功夫,要御用的匠人才有。”



    許觀塵拿起另一半丹書:“這一塊,麻煩您也熔開看看。”



    另一片丹書里,是一塊小小的金牌,同樣十分合契。



    許觀塵看了蕭贄一眼,向老鐵匠道過謝后,囑咐他不要把事情說出去,拿起東西,一同出了軍器處。



    金陵城外駐軍營帳里,許觀塵將被剖成四片的丹書、一塊金板、一面金令牌放在案上。



    因為要把東西嚴絲合縫地放進丹書里,所以金板與金令牌鑄得并不是很精細。



    金令牌兩面各有一個“御”與“令”字,是從宮中那片丹書中取出來的,自然是號令什么用的令牌,由皇帝親自保管。



    金板上只有很簡單的線條,取出來時,沒注意究竟是哪邊在下,哪邊在上。現(xiàn)在許觀塵把它翻來覆去地看,也分不清這上邊畫的到底是什么。



    他提筆沾墨,將金板上的線條描畫出來。



    還是想不明白,許觀塵抬眼看向蕭贄:“蕭遇之,你看這鑄的像什么?”



    蕭贄陪他看了一會兒,許觀塵隨意一瞥,忽然看見營帳里掛著的羊皮輿圖。



    行軍打仗,必定帶著輿圖,裴舅舅這兒有這種東西,也不稀奇。



    許觀塵靈光一閃,把金板捧起來,放在輿圖前面:“像不像?”



    同樣是很簡單的線條,山谷、關(guān)口、河流,全在上邊,只是輿圖還有標示,金板上沒有,看起來也更簡單些。



    許觀塵抱著金板,將輿圖上下看過一遍:“但是這指的到底是哪一塊地方?”



    蕭贄道:“那是雁北的輿圖。”



    許觀塵一抬頭,果然在上邊看到了隸書的“雁北”二字,無奈地點了點頭:“這樣。”



    “你要是想查,回去再另找圖。”



    “好。”許觀塵再看了一眼輿圖,坐回蕭贄身邊。



    丹書里藏著的東西都取出來了,丹書也變成了四片,再看不出別的線索,許觀塵將東西都收進匣子里。



    他把那塊金令牌還給蕭贄:“原本就是宮里的東西,還是給你比較妥當。”



    “好。”



    許觀塵撐著頭,若有所思道:“如果那上邊畫的是輿圖,指的是某個地方。那個地方,會不會有寶藏?”



    “若是寶藏,怎么會需要令牌?”



    “或許有什么機關(guān),或者有人看守,需要令牌才能拿到……等等……”許觀塵恍然大悟,“宮中其他八位重臣的丹書,會不會也藏了東西?我記著,先皇在位的時候,分明是安國公理天下之財,要真有寶藏,也不可能放在我們定國公府的丹書里,定國公府掌兵,這東西應(yīng)當與兵有關(guān)。什么東西需要令牌才能指揮得動,自然是人。那就是——”



    許觀塵倏地抬眼:“一支永遠待命、秘密訓(xùn)練的軍隊。”



    他想了想,又覺得好像哪里講不通,揉了揉眉心:“都怪老皇帝,不把話說清楚就駕崩了。”



    又過了一會兒,裴將軍在帳外低低地喚了一聲:“許哥兒?”



    “誒。”許觀塵一邊應(yīng)著,一邊起身,對蕭贄做了個揖,“我出去看看。”



    他掀開帳子,走出去,裴舅舅把他拉得遠了一些,低聲問道:“那東西……是陛下要的?”



    許觀塵不解,疑惑道:“什么東西?”



    裴舅舅卻道:“你怎么也由著他胡鬧?”



    許觀塵仍舊不明白:“什么?”



    “這個。”裴舅舅從袖中拿出一張圖紙,還心虛地朝四周看了看。



    許觀塵打開圖紙。那紙上畫著兩顆鈴鐺,金鑄的,鏤空的云紋,還特意標注了,鈴鐺里的金屬舌,是一種特殊的磁石做的。兩顆鈴鐺分雌雄,靠近的時候,雌鈴會響。



    就兩個鈴鐺還分雌雄……



    許觀塵腦中一根弦兒崩斷,連忙解釋道:“不是……”



    他忽然想起,從軍器處出來的時候,他特意囑咐老鐵匠,今日之事,不要讓旁人知曉。



    想來是裴舅舅去問老鐵匠,老鐵匠無法解釋,所以拿了這東西出來,胡說八道了一通。



    要做這種小玩意兒,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許觀塵的耳根連著臉頰都紅了,咕噥道:“誰知那鐵匠一個做兵器的,還會做這種東西?”



    “那可是金陵城最好的匠人。”



    許觀塵再看了一眼裴舅舅。



    “好吧好吧。”裴舅舅了然地笑了笑,“舅舅假裝不知道,陛下要是問起舅舅找你做什么,你就說,舅舅問你要不要留在營里吃午飯。”



    許觀塵無力辯解:“我不是,我沒有……這東西……”



    裴舅舅循循勸誘:“但是你也不要太由著陛下,這種東西帶在身上,給人瞧見了,有失男兒風度。”



    “不是,舅舅,我真的沒有。”許觀塵使勁地抓了把頭發(fā),氣得跺腳,“這個東西真的不是……”



    “舅舅還不知道你么?這種不正經(jīng)的東西,肯定是陛下要的。”



    “不是,蕭遇之也沒……”



    實在是解釋不通,許觀塵氣得原地轉(zhuǎn)圈。



    “好了好了。”裴舅舅假咳兩聲,“舅舅什么也不知道,你回去吧。”



    許觀塵回了帳中,氣呼呼地把圖紙往蕭贄面前的案上一拍,一撩衣擺,就在他身邊坐下,扶著額頭。



    蕭贄問道:“舅舅尋你做什么?”



    許觀塵悶聲道:“問我中午要不要在軍營吃飯。”



    “你惱什么?”



    許觀塵不答,只是想著,要怎么才能向裴舅舅把這件事給說清楚。



    他再抬眼,蕭贄已經(jīng)捏著那張圖紙,似乎是看了有一陣了。



    察覺到他看過來,蕭贄也抬眼看他,含著些似有還無的笑意:“你怎么……還懂得這些玩意兒?”



    “不是我。”



    又過了一會兒,蕭贄還是看他,偶爾又垂眸看看紙上的鈴鐺,對這事兒很感興趣似的。



    “你別看我。”許觀塵把圖紙拿過來,“我不要。”



    蕭贄的目光從他面上,落到他手上的圖紙上:“不要你還搶什么?”



    許觀塵一噎,把圖紙揉一揉,還給他。



    午間在裴舅舅的軍營里用飯,傍晚要回去的時候,裴舅舅讓許觀塵先上馬車,把老鐵匠加緊打好的鈴鐺悄悄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