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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親姑母,繼而對皇帝的名聲產(chǎn)生不利影響。 但她已經(jīng)考慮不到那么多了。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家人和兒女,她什么都能做!什么都能付出! 萬幸的是,皇帝接受了她提出的交易,愿意最后再給她一次機會。 華安長公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懸在心頭的大石終于可以落地了。 她迎上兒子充滿擔(dān)憂和關(guān)切的目光,微笑著道。 “沒事了,我們回家去吧。” 夏逸飛仔細(xì)觀察她的神色,她的臉色雖然依舊不太好,但精神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 看來她和皇帝之間的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 夏逸飛放下心來:“嗯,我扶您下臺階。” 母子兩人乘坐馬車離開皇宮,返回長公主府。 華安長公主對夏逸飛叮囑道。 “過兩天我可能要出門一趟,這段時間你不要外出,安心待在家里讀書,記住了嗎?” 夏逸飛:“您要出門去哪里?” 華安長公主:“我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如果事情順利的話,我應(yīng)該很快就能回來。” 夏逸飛忍不住問道:“可要是事情不順利呢?” 華安長公主微微一笑:“一定會順利的。” …… 玉麟衛(wèi)就是在這個時候?qū)⒚芎瓦M(jìn)了宮里。 洛清寒沒讓常公公轉(zhuǎn)手,他親自從玉麟衛(wèi)手中接過密函。 拆開信封,從中取出兩張薄薄的信紙。 第一張紙上是方無酒的字跡。 他將自己在靈臺縣的發(fā)現(xiàn)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 第二張紙則是蕭兮兮的筆跡。 這是她留在郁宅里的字條,被方無酒一并塞進(jìn)信封里,隨密函一塊送到皇帝手里。 蕭兮兮的字跡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洛清寒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的字。 她既然還能留字條,就說明她目前還是平安的。 洛清寒將她寫的那張字條來來回回看了好多遍,像是要透過那些字跡看到他心里深切思念的那個女人。 他小心翼翼地將這張字條收起來,對常公公說道。 “去把趙賢叫過來。” “喏。” 很快趙賢就出現(xiàn)在了皇帝的面前。 洛清寒道:“寶福的案子已經(jīng)真相大白,那些宮女和女官都放回去吧,此事暫時告一段落。” 趙賢恭敬應(yīng)道:“喏。” 洛清寒:“另外你去準(zhǔn)備一下,朕過兩天要出宮一趟。” 趙賢臉色微變,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皇帝要出宮,怕是不太妥當(dāng)。 “現(xiàn)在外面不太平,陛下若有什么吩咐,可以跟末將說,末將一定幫您辦成。” 洛清寒的聲音冷了下來:“朕心里有數(shù),你只管照辦就行。” 趙賢不敢再勸,只能應(yīng)道。 “末將遵命。” 隨后洛清寒又召見了負(fù)責(zé)千機衛(wèi)的將軍,令其盡快查明隱藏在靈臺縣內(nèi)的西域人來歷,并嚴(yán)格監(jiān)控那群西域人的動向。 緊接著洛清寒又召見了英王洛夜辰、以及吏部侍郎厲輕言。 三人單獨開了個秘密小會,會議的主題就是若何在皇帝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穩(wěn)住超綱? 大部分時候都是厲輕言在說,洛清寒偶爾表達(dá)幾句看法,洛夜辰插不上嘴,只能老老實實地充當(dāng)一個聽眾。 會議結(jié)束后,洛夜辰心事重重地回到王府中。 他揮手屏退所有人。 房里只剩下他和王妃兩人。 洛夜辰皺眉說道:“皇上說他過兩天要離開盛京,他希望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讓我?guī)兔μ幚硪恍┚o急政務(wù)。” 步笙煙:“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手握大權(quán)嗎?皇上的這個命令不是正中你的下懷嗎?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 要換成是以前,洛夜辰的確會很高興。 他巴不得洛清寒趕緊把皇位讓出來! 可在經(jīng)歷過這么多的事情后,他多少都長進(jìn)了不少。 他憂心忡忡地道:“他能這么輕易地放權(quán)給我,就說明該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留好了后手,他壓根就不怕我會趁機奪權(quán)。” 步笙煙挑眉,面露詫異。 “喲,你這小腦袋瓜終于變得靈光了啊!” 洛夜辰臉上一紅,惱羞成怒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一直都是個腦袋不靈光的人嗎?!” 步笙煙但笑不語。 其實她想得比洛夜辰更多。 皇帝之所以能這么干脆利落地放權(quán)給洛夜辰,既能看是因為他有自信能坐穩(wěn)這個皇位,不怕洛夜辰趁機奪權(quán),也能看成是皇帝的一種試探。 他想借此機會試探洛夜辰,看看洛夜辰能否在面對送上門的權(quán)勢是忍住貪念,安守本分? 一旦洛夜辰越過界線,就等于是親手送給皇帝一個光明正大處理他的機會。 最后等待洛夜辰的,絕不會是什么好結(jié)局。 這些話步笙煙沒有說出口。 她希望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希望在洛夜辰的心里,仍舊保持著對親情的信任。 她希望洛夜辰永遠(yuǎn)都不必遭受任何傷害。 洛夜辰?jīng)]想這么多,他以為步笙煙是在笑話自己,差點被氣死。 第1096章 配合她演一出戲 洛夜辰跳著腳憤怒地控訴道。 “本王可是堂堂的英王,你居然敢瞧不起我?!” 步笙煙:“我沒有瞧不起你。” 洛夜辰:“你明明就有!” 步笙煙:“我沒有。” 洛夜辰:“你有!” 步笙煙:“好吧,我有。” 洛夜辰:“……”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步笙煙,氣得嘴皮子都在哆嗦。 “你、你居然就這么光明正大地承認(rèn)了?!” 像是感受到了親爹的激動情緒,原本安靜躺在小床里的小憨憨也跟著嗷嗷叫喚起來,兩只蓮藕般的小胳膊揮來揮去,看起來興奮極了。 步笙煙趕緊將兒子抱起來,熟練地查看他的尿布,看看他是不是尿濕了。 確定尿布還是干凈的,步笙煙轉(zhuǎn)而開始給兒子喂奶。 小憨憨其實還不太餓,但見到有好吃的送上門,他還是毫不猶豫地張開嘴,津津有味地吃起奶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這對母子的眼里都只有彼此,沒再多看旁邊的洛夜辰一眼。 洛夜辰:“……” 發(fā)脾氣發(fā)到一半沒人理他了。 誰來告訴他,他這脾氣還不要繼續(xù)發(fā)下去? 步笙煙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還愣著做什么?去把盂盆端過來。” 小憨憨有個習(xí)慣,每次吃完奶后都要尿個尿。 步笙煙笑話他這是直腸子,跟他爹一個德行,一根腸子通到底,說話做事完全不知道轉(zhuǎn)彎。 洛夜辰頓時就忘了生氣的事,趕緊去把角落里放著的盂盆端出來,放到步笙煙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