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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城,的確是為了尋找方無酒。 沒想到老神仙只是掐指一算,就輕輕松松地道出了真相。 尚奎心中不由得大為震驚。 他不禁動搖起來,難道他之前誤會了,這位老神仙其實不是個騙子,而是個真正有本事的高人? 溫舊城扭頭看向簡書杰。 簡書杰明白他在懷疑什么,嚴肅澄清道。 “我并未對任何提起你們要找人的事情,我可以發(fā)誓。” 老神仙摸了下胡須,笑吟吟地道:“小友要找的人現(xiàn)在身陷囫圇,自身難保,小友若想救他,須得抓緊時間才行?!?/br> 尚奎忍不住追問道:“道長可否能算出那人如今身在之處?” 老神仙微微一笑,從容應(yīng)道:“當(dāng)然可以?!?/br> 尚奎登時就來了精神:“煩請道長助我們一臂之力!” 老神仙悠然說道:“貧道今日的三卦已經(jīng)算完了,接下來算卦須得支付卦金,一卦至少需要一百兩白銀?!?/br> 為了以防萬一,尚奎這次出門帶了不少銀票。 聞言他立即掏出兩張面額是五十兩的銀票,放到了老神仙的面前,然后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老神仙。 老神仙沒有去拿銀票,而是接著道。 “除了卦金之外,你們還得將那人的生辰八字告訴貧道。” 尚奎跟方無酒之間沒什么交情,他只知道方無酒是宮中的太醫(yī),頗為貴妃的信重,至于方無酒的個人信息,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他立即看向身邊坐著的溫舊城,低聲問道。 “先生知道方太醫(yī)的生辰八字嗎?” 溫舊城頷首:“知道?!?/br> 緊接著他就報出一串生辰八字。 老神仙再度閉上眼,右手手指不斷變化。 等他睜開眼時,他揚起嘴角,露出個無奈的笑容。 “小友說的這個生辰八字不對?!?/br> 尚奎一愣,難以置信地道:“怎么會不對呢?難道是溫先生記錯了?” 溫舊城卻沒有回答尚奎的問題,他定定地看著老神仙,冷靜發(fā)道。 “道長怎么能確定這個生辰八字錯了?難道你見過那個失蹤的人?” 此言一出,尚奎和簡書杰的表情都發(fā)生了很變化。 簡書杰是錯愕,而尚奎則是警惕。 尚奎下意識將右手按在了腰間掛著的刀柄之上,擺出隨時都能進攻的動作。 氣氛一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老神仙卻像是沒有察覺這一點似的,面上依舊笑瞇瞇的。 “小友誤會了,貧道并未見過那人,貧道只是熟知命理罷了。 依照小友給出的生辰八字進行推算,那位失蹤之人早在幾年前就亡故了。 既是已亡之人,小友又何必特意跑來扶風(fēng)城找人呢? 這不合情理,” 第1023章 中庸之輩 溫舊城剛才給出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他身為玄門之人,自然之道生辰八字有多么重要,決不能輕易告知不熟的人。 因此他故意用了一個假的生辰八字去試探對方。 至于這個假的生辰八字,其實是他去方家祠堂的時候,從某個牌位上看到的,具體是誰他不記得了,但能被寫在牌位上,生辰八字的主人肯定是早就死了。 這一點恰好與老神仙算出來的結(jié)果相契合。 溫舊城不知這是單純的巧合,還是老神仙真有幾分本事。 但不管是哪一種,溫舊城都不打算將大師兄的生辰八字透露給外人。 他像是努力回想了一番,然后無奈地嘆氣。 “抱歉,我其實記不大清他的生辰八字了,也許是我記錯了吧?!?/br> 因為他的這句話,尚奎立即放緩神情,右手從刀柄上挪開。 氣氛也隨之緩和下來。 老神仙笑著道:“小友要不要再仔細想一想?” 溫舊城搖搖頭:“算了,我們就不耽誤道長的時間了,今日便到此為止吧,有勞道長費心了?!?/br> 老神仙問:“不留下來用頓齋飯再走嗎?” 簡書杰也道:“自在觀的齋飯很是有名,二位難得來一次,不嘗嘗的話很是可惜?!?/br> 溫舊城仍是搖頭,婉言謝絕。 老神仙不好再強留,提醒道:“記得把銀票拿走?!?/br> 一百兩不是個小數(shù)目,都夠得上尚奎半年的俸祿了,他不敢隨隨便便把這么一大筆錢當(dāng)成人情隨意送出去。 他大大方方地收回銀票,雙手抱拳行禮。 “今日多有叨擾,還請道長海涵,改日有空我們再來拜訪?!?/br> 老神仙也站起身:“貧道一定掃榻相迎?!?/br> 他親自將二人送出房門。 溫舊城和尚奎離開自在觀后,按照原路回到了客棧。 他們到客棧的時候,剛好是用午飯的時候。 趁著吃飯的時候,溫舊城對尚奎說道。 “下午讓人去打聽一下郡守府的事情?!?/br> 尚奎面露不解:“好端端的,探聽郡守府的事情作甚?” 溫舊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玉麟衛(wèi)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去打探,等到天色全黑才全部回來。 他們將打探來的消息匯總后上報給尚奎。 尚奎來找溫舊城的時候,溫舊城正在房間里看書。 他見尚奎來了,便放下書,示意對方坐,又給對方倒了杯熱茶。 尚奎不懂品茶,牛嚼牡丹似的一飲而盡。 溫舊城則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品嘗。 尚奎砸吧著嘴道。 “玉麟衛(wèi)去打聽過了,簡郡守在本地的名聲其實不算特別好,也不算特別差。 別人給他送禮,他一般都會收下。 為人有點貪,還有點市儈,但還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 對朝廷還算忠心,做事喜歡和稀泥,對百姓們還挺和氣的,沒什么官架子。 總之小毛病不少,大毛病暫時沒發(fā)現(xiàn),勉強算個中庸之輩吧?!?/br> 溫舊城:“他家里的情況怎么樣?” 尚奎摸著下巴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他爹娘幾年前去世了,他膝下有一兒一女,全都是嫡出。兒子外出求學(xué),女兒也已經(jīng)嫁去外地,如今都不在扶風(fēng)城中。” 溫舊城:“也就是說,他家里除了他本人之外,就只有他的夫人?” 尚奎:“應(yīng)該是吧,聽人說簡郡守跟他夫人的感情很深厚。如今郡守夫人病重,簡郡守仍舊不離不棄,四處求醫(yī)問藥,甚至連求神拜佛的法子都用上了,這樣一對鶼鰈情深的夫婦,中間應(yīng)該很難再插足其他人?!?/br>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面露感慨之色。 “沒想到簡郡守看起來挺市儈的一個人,對結(jié)發(fā)妻子卻如此情深,果然看人都不能看表面?!?/br> 溫舊城隨意地附和了一句:“嗯,人都是兩面性的。” 尚奎問道:“你打聽這些到底是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