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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點燃床幔。 等大火徹底燒起來,郁九沖出去大喊走水了! 整個歲晚閣的人都被驚動了,眾人紛紛跑過來救火。 郁九趁亂離開歲晚閣。 身后火光沖天,他卻連頭都未曾回一下。 郁九用偷來的禁衛令牌光明正大地離開了皇宮。 他騎著馬離開盛京城,直奔太廟而去。 此時皇帝已經進入太廟。 他把蕭兮兮留在了馬車里,免得等下發生沖突的時候殃及到她。 蕭兮兮想到昨晚擲珓的結果,怕他陷入敵人的包圍,便同意留在太廟外面,這樣一來在他陷入包圍的時候,她還能幫忙救援,不至于跟著他一塊陷進去。 …… 我知道女裝大佬這個梗已經爛大街了,但我還是寫了。 因為我就是這么一個俗氣的人。╭(╯^╰)╮ 第919章 報仇 洛清寒走進太皇太后居住的臥房。 太皇太后被人攙扶著坐起來。 她披散著頭發,身上只穿了件寬松的中衣,面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頗為虛弱。 華安長公主從宮女手中接過湯藥,小心翼翼地喂給太皇太后喝下。 喝了藥后,太皇太后的精神稍稍好了些。 她看向年輕的帝王,輕聲問道。 “陛下怎么來了?” 洛清寒:“朕聽聞您病了,特意來看看您。” 華安長公主笑著道:“皇上特別關心您的健康,這不剛得知您病了,就巴巴地跑來看望您了。” 太皇太后不咸不淡地應了聲:“陛下有心了。” 她感覺喝完藥后嘴巴有點苦,讓人端來甜茶,抿了兩口。 嘴里的苦味被沖散了些。 她沒有放開茶盞,就這么捧著。 祖孫兩個都沒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華安長公主幫忙打圓場:“陛下這次把太醫令帶出來了,要不要讓他給您看看?” 太皇太后:“不必了,哀家就是心里頭有些不舒服,躺一躺就行了。” 華安長公主:“您就別擔心了,宮中的事情陛下會查清楚的,斷然不會讓人冤枉了您。” 說完她還特意給皇帝使了個眼色。 洛清寒順勢道:“嗯,朕會查清楚的。” 太皇太后:“你們是說妃嬪們中毒的事嗎?那些小伎倆哀家根本沒放在眼里,真正讓哀家難受的,是先帝駕崩的事兒。” 華安長公主很不解:“先帝駕崩都已經過去兩年了,您怎么忽然又想起這事兒了?” 太皇太后的拇指輕輕摩挲杯壁,面上帶著哀痛之色。 “先帝走得太突然了,哀家總覺得有點不真實,明明哀家的年紀比他更大,他怎么就走在了哀家的前頭?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是哀家此生永遠都無法釋懷的悲痛。” 華安長公主趕忙安慰道。 “皇祖母請節哀,先帝若是還在世的話,肯定不舍得看到您這么難過。” 太皇太后長長地嘆息。 “哀家昨晚還做夢了,夢到了先帝。 他一直看著哀家哭,哭得可難受了。 哀家問他為什么哭?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他卻怎么都不肯說話,最后甚至還流下了兩行血淚。 直接就把哀家給嚇醒了。 那之后哀家心里就特別難受,身體也跟著不太舒服。 哀家特意請人去了一趟圣光寺,請高人給哀家解夢。 高人說哀家這是被先帝給托夢了。 因為先帝死得不明不白,他心里有怨,想讓哀家給他討個公道。” 太皇太后說到這里,定定地看著洛清寒,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 洛清寒知道她這些話是專門對自己說的,主動開口問道。 “皇祖母是懷疑父皇并非病故,而是被人所害?” 太皇太后點點頭:“哀家確實有此懷疑。” 華安長公主大驚失色:“太醫不是都已經檢查過了嗎?都說先帝是病故的,沒有任何問題。” 太皇太后:“若他的死沒有問題,那他為何要給哀家托夢?” 華安長公主答不上來。 她原本以為太皇太后是因為被人冤枉的事情而氣病了的,沒想到真正讓太皇太后病了的緣故竟處在盛永帝身上。 這說明太皇太后對她有所隱瞞。 至于隱瞞的原因,華安長公主暫時還不知道。 她心里很慌,她怕太皇太后是因為早就察覺到她私下里跟皇帝有往來,所以才故意不把真相告訴她。 她忍不住多看了皇帝一眼。 洛清寒的面色依舊如常,冷冷淡淡的樣子,看不出一點情緒變化。 他雖然還年輕,可對于情緒的把控已經很到位。 外人很難猜到他心里的真正想法。 見他如此鎮定,華安長公主慌亂的心緒稍稍平復了些。 她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要慌,冷靜點兒。 洛清寒看著太皇太后,平靜問道。 “您有證據嗎?” 太皇太后自嘲一笑:“哀家若是有證據的話,早就給先帝報仇了,何必等到先帝親自給哀家托夢求助?” 洛清寒沒有跟她兜圈子,直接問道。 “您希望朕怎么做?” 太皇太后不疾不徐地說道。 “哀家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哀家卻有懷疑的對象。 當初先帝駕崩的時候,蕭側妃剛好也在未央宮內。 在先帝駕崩后,她便失蹤不見了。 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哀家懷疑先帝突然駕崩跟她有牽連。 雖然蕭側妃如今仍舊不知所蹤,但蕭家其他人還在。 只要陛下能夠用蕭家人做誘餌,就能把蕭側妃引出來。 等她露面后,一切自然就能真相大白。” 洛清寒沉聲強調道:“蕭側妃已經死了。” 太皇太后似是早就料到他會這么說,她冷靜地反駁道。 “連尸骨都沒有,怎么能說她死了? 不管怎樣,也得試試看,興許能成功呢? 此時關系到先帝駕崩的真相,你身為人子,難道不想幫自己的父親討回公道嗎?” 洛清寒:“家有家法國有國規,永安伯是朝廷命官,且有爵位在身,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能隨意扣押他和他的家人。” 太皇太后看向他的目光逐漸冷了下來。 “陛下為何連試一試都不愿意?難道對你來說,蕭側妃比先帝更重要嗎?” 洛清寒:“皇祖母請慎言,朕并無此意,朕只是覺得蕭側妃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做不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太皇太后冷笑:“她是你的寵妃,你自然幫著她說話。” 洛清寒:“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朕身為皇帝,更要以身作則,決不能任性胡來。” 太皇太后咄咄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