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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門啊?” 蕭兮兮:“你急什么?” 楚劍:“我當然急啊,我現在這樣子就是個廢人,什么都做不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回師門,讓師父幫我治傷。” 他的手筋腳筋全斷了,普通大夫根本沒辦法,唯有玄機子還有可能治好他。 蕭兮兮:“你的任務不管了嗎?” 楚劍自暴自棄地道:“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本來就對掌門之位不感興趣,我現在只想快點回師門。” 蕭兮兮安撫道:“再等等吧,等太子回來,我跟他說一聲,再送你回師門。” 楚劍問:“太子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蕭兮兮:“應該快了吧。” 三日后,一封捷報被快馬加鞭送到盛京。 太子率軍平定西陵郡叛亂,幽王被俘! 這是大事,須得召開大朝會。 然而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他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召開朝會了。 最近一次朝會還是在半年前遼國俘虜被送入盛京的時候。 如今皇帝連走路都難,更別提上朝了。 可文武百官都在翹首等著,皇帝知道自己這次不能再躲了。 因為長時間罷朝的緣故,朝中已經有了不少流言,很多人都在私下里猜測皇帝的病情有多嚴重。 若如今這么重要的時候皇帝還不露面,肯定會加重眾人心里的猜測。 一旦大家覺得皇帝快不行了,各種小心思就跟著冒出來,到時候人心浮動,麻煩只會越來越多。 皇帝不能給人可趁之機。 他讓太醫給自己開藥,讓自己能夠盡快恢復力氣。 太醫們跪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紛紛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皇帝氣得把他們全部趕出去,轉而將空禪叫了過來。 第644章 厭勝之術 空禪給了皇帝一顆丹藥,并如實相告。 “貧道不敢欺瞞陛下,這顆丹藥的藥性比較猛烈,陛下服下后,會在短時間內恢復精氣神,但等藥效消失后,您的身體就會變得更加虛弱。” 甘福斥道:“大膽,你居然敢拿這等有害身體的藥給陛下服用?!” 皇帝擺手,示意他不用說話。 其實皇帝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靠那些溫和的藥方根本無濟于事,可若是藥性太猛,必然會損害身體。 這也是太醫們不敢給他開藥的原因所在。 太醫們不是不知道怎樣才能在短時間內快速恢復精氣神的藥方,他們只是不敢而已。 他們怕事后皇帝怪罪下來,自己承擔不起責任。 皇帝遲疑再三,最后還是把心一橫,服下了丹藥。 藥效很快發揮作用,皇帝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恢復力氣,精氣神也變得好了起來。 他甚至都不需要別人攙扶,就自己下了床。 他站在地上,看著鏡子里面色紅潤的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從前。 從前的他就是這般健康強壯。 這讓他感到了久違了的自信。 甘福親自伺候皇帝更衣洗漱,并通知文武百官進宮上朝。 等官員們在議事殿內站定,他們看到皇帝紅光滿面地端坐在上首,心里很是詫異。 原本他們還以為皇帝病得起不來了呢,沒想到皇帝看著狀態很不錯,眼見為實,看來之前那些有關皇帝快不行了的傳言都是假的。 眾人行過大禮后,直接進入正題,開始商議西陵郡叛亂的善后問題。 大部分時候都是炒成們在說,皇帝只是安靜聽著,偶爾點個頭。 對于叛黨,大家的意見基本一致,就是該殺的殺,該流放的流放。 反正就是要把叛亂勢力給徹底掐死,一點苗頭都不能留下。 唯一讓大家無法拿定主意的是幽王。 按理說,幽王作為叛黨首領,肯定是要被處死的。 但幽王是皇帝的兒子,皇帝不開口,誰敢說要殺他? 有人忍不住在心里暗想,要是幽王能死在叛亂中就好了,那就一了百了,誰也不用為難。 可偏偏幽王沒死,還被活捉了。 于是這事就成了個燙手山芋,沒人想碰,紛紛踢起皮球,互相推諉。 最后推來推去,這件事情被推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心情很復雜。 洛云軒是他曾經最喜歡的兒子,他對洛云軒給予厚望,結果洛云軒卻讓他大失所望。 在他最惱恨的時候,恨不得殺了洛云軒這個逆子。 可現在真正面臨決定洛云軒生死的時候,皇帝又有些猶豫了。 就算他再怎么惱恨,那也是他的親兒子啊。 皇帝沉默良久方才吐出一句話。 “先把幽王押送回京再說吧。” 隨后便是對太子以及全軍上下的犒賞問題。 這事就比較讓人覺得興奮了,朝臣們聊起這件事,頓時就一改剛才商討幽王時的閃躲回避,一個個都變得積極起來。 這次太子是最大的功臣,按理說怎么獎賞他都不為過。 但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是不能再往上提升了,只能從物質上給他獎勵。 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美人寶馬。 各種好東西跟不要錢似的往獎勵清單上加。 將士們也都按照軍功得到了不同等級的賞賜。 等這些事情全部商量好了,已經是兩個時辰后了。 朝臣們恭送皇帝離開。 皇帝剛一回到寢殿,就覺得腦袋還是發暈。 甘福扶著他躺下。 丹藥的效果漸漸消失,皇帝越發覺得身體酸軟無力,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 他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宮變的夜晚。 只不過發動宮變的人從洛云軒變成了洛清寒。 皇帝躺在榻上,身體因為過于虛弱動彈不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洛清寒一步步靠近。 洛清寒手里拿著刀,刀刃上還沾著血,顯然是剛殺過人的。 皇帝驚恐地看著他,想要尖叫,卻無論如何都發不出聲音。 洛清寒舉起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砍下去! “啊 皇帝猛地從夢中驚醒! 他睜大眼睛,瞳孔不住地顫動,胸膛劇烈起伏。 甘福快步走過來,撩起床幔,緊張地問道。 “陛下,您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皇帝的視線逐漸從渙散變得清晰。 他看清楚面前的人是甘福,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那一切都只是夢。 可那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仍舊不免心有余悸。 甘福讓人端來安神茶,小心翼翼地喂皇帝喝下。 喝完茶后,皇帝感覺稍稍好了些。 甘福道:“陛下,您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您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