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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個小洞,一顆丹藥從里面冒出來。 這是師父特別研制的萬能解毒丹藥。 它不僅能化解刀身上的毒,還能化解其他的毒,就連氣虛丹的藥性也能被它化解。 蕭兮兮將這個丹藥扔進(jìn)嘴里,嚼吧嚼吧吃了下去。 師父知道她的口味,特意把這顆解毒丹藥做得跟個糖豆子似的,吃起來甜滋滋的。 吃下丹藥后,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fù)了力氣,內(nèi)力也能夠正常使用了。 她站起身,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 門窗都是緊閉的。 她試著輕輕推了下,全都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若她用內(nèi)力的話,倒是可以強(qiáng)行破開,但那樣一來鬧出的動靜就太大了。 得另外想個更穩(wěn)妥的法子才行。 她抬頭看了眼上方的房梁。 …… 常公公想要扶太子下車,被他給推開了。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眼眶更是隱隱發(fā)紅,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么似的,有種隨時都可能會爆發(fā)的危險感。 洛清寒大步朝著御書房走去。 卻被守在門口的禁軍侍衛(wèi)給攔住了。 他啞著嗓子說道:“孤要見進(jìn)去。” 侍衛(wèi)見他神色不對勁,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沒有得到皇上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進(jìn)入御書房,這是規(guī)矩,殿下應(yīng)該知道的。” 洛清寒沒有理會他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孤要進(jìn)去!” 侍衛(wèi)懇求道:“求太子殿下莫要為難屬下。” 洛清寒直接將擋在面前的侍衛(wèi)一把推開,強(qiáng)行闖進(jìn)了御書房。 侍衛(wèi)大驚失色,想要追進(jìn)去,但又顧及到身份,不敢擅闖御書房。 他只能急匆匆地跑去通知皇上。 御書房里空蕩蕩的,很是安靜。 洛清寒一眼掃過去,很快就看到了掛在墻上的那副萬馬圖。 他大步走過去,抓住畫卷,用力一扯。 嘩的一下,萬馬圖被硬生生撤了下來,露出一片雕花木墻。 他丟開畫卷,伸手在墻上摸索。 他摸到一個小小的圓孔。 按下去。 墻上隨即探出一個小巧的木匣。 他打開木匣,發(fā)現(xiàn)里面靜靜躺著一張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布帛。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想要拿起布帛。 皇帝忽然走了進(jìn)來,厲聲斥道。 “你在做什么?!” 洛清寒的動作一頓。 皇帝看了看被扔到地上的萬馬圖,就看了看那個已經(jīng)被打開的木匣,臉色登時就沉了下去。 “你不經(jīng)朕的同意,就擅闖御書房,你的眼里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了?!” 洛清寒無視他的發(fā)怒,拿起木匣子里的那方布帛,顫聲問道:“父皇,請問這是什么東西?” 皇帝怒道:“你亂翻朕的東西,居然還敢來問這是什么?真是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把那東西放回去?!” 洛清寒的眼眶越來越紅:“兒臣只想問一句,這還不是廢太子的詔書?” 皇帝愣了下,隨即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 “那這是什么?” 皇帝沒有回答,神情有些不自然。 洛清寒不再問了,直接展開手中的布帛。 白色的布帛上,寫著幾行黑色的字。 他一眼就看完了所有內(nèi)容,神情頓時變得無比慘淡。 這的確是一張廢太子的詔書,看筆跡應(yīng)該是皇帝親手寫的,但沒有加蓋玉璽。 洛清寒捏著布帛的手指微微顫抖,指關(guān)節(jié)隱隱泛白,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皇帝怎么都沒想到,太子居然會知道這份詔書的存在。 事情來得太過突然,一時間皇帝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這件事,只能竭盡全力轉(zhuǎn)移重點(diǎn)。 “你怎么會突然跑到御書房來?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 洛清寒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困獸。 現(xiàn)在他什么都顧不上了。 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條出路。 他舉起手中的布帛,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您為什么要廢太子?兒臣到底是有什么地方讓您覺得不滿意,居然會讓您想到要廢太子?!” 即便皇帝知道是自己不占理,但還是被太子這種質(zhì)問的態(tài)度給惹毛了。 皇帝皺眉,很是不滿。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朕是皇帝,是你的父親,朕要做什么難道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父親兩個字,像是一把刀,狠狠刺穿了洛清寒的最后一點(diǎn)理智。 他驀地拔高聲音,嘶吼道。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親!” 皇帝被他這一聲吼得呆住了。 皇帝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震驚地問道。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洛清寒眼眶通紅,眼角有水光在閃動:“你之所以要廢太子,不就是因?yàn)槲也皇悄愕挠H生兒子嗎?!” 第562章 她跑了! 甘福和常公公守在御書房門外。 隔著房門,他們能清楚聽到房間里面的吵鬧聲。 兩人都默契地沒吭聲,臉上全是冷汗。 此時他們只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那些原本應(yīng)該守在御書房門外的侍衛(wèi),早就被甘福給趕走了。 哐當(dāng)一聲脆響。 像是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就聽到皇帝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咆哮。 “滾!你給老子滾出去!” 御書房的門被拉開,太子踉踉蹌蹌地走出來,額頭上破了個口子,鮮血溢出來,順著額角往下流淌,配上他那張沒有血色的面容,看起來格外滲人。 常公公被嚇得不輕,換忙拿出帕子去幫他擦血。 太子推開他的手。 常公公急道:“殿下,奴才這就去給您請?zhí)t(yī)。” 洛清寒啞聲說不用。 甘福小心翼翼地往御書房里張望。 他見到地上擺著一副萬馬圖和一張布帛,另外還有一方被摔碎了的白玉鎮(zhèn)紙。 剛才他們聽到的脆響,應(yīng)該就是鎮(zhèn)紙落地時的聲響。 至于太子額頭上的傷口,應(yīng)該也是被那條鎮(zhèn)紙給砸出來的。 皇帝站在御書房內(nèi),面上因?yàn)閼嵟杭t,表情都有些扭曲,氣息也有些急促。 甘福被嚇了一跳。 他伺候皇帝幾十年,還從沒見過皇帝這么生氣過。 他猶豫了下,還是小心翼翼地挪了進(jìn)去。 “陛下,您消消氣,莫要?dú)鈮牧松碜印!?/br> 皇帝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沖門外太子離開的方向吼道。 “把這個逆子給朕送去皇陵關(guān)著!” 甘福面色大變,想要勸皇帝三思。 太子不同于普通皇子,他的身份非同尋常,若只是跟皇帝私下里吵一架沒什么,可若是將太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