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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什么呢,不準(zhǔn)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最后到底是心疼而愛的心占據(jù)了上風(fēng)。 惠妃被兒子說動了。 按理說這事兒應(yīng)該去求皇帝下旨賜婚,但之前西陵王把謝初雪的婚事拜托給了太后,惠妃不好越過太后去找皇帝,便去了長樂宮。 太后聽惠妃說明來意,還挺高興的。 “英王年紀(jì)不小了,的確是該成家了,他若能跟初雪成親,也算是親上加親,哀家心里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她說到這里頓了頓,畫風(fēng)略微一轉(zhuǎn)。 “但這事畢竟關(guān)系到了初雪的終生幸福,哀家覺得這事還是得問一問西陵王的意思,你覺得呢?” 惠妃忙道:“這是自然的。” …… 寶琴的辦事效率很快,才一天的功夫,就把蕭兮兮想要的麻將帶了回來。 這麻將是木頭做出來的,邊邊角角被打磨得非常光滑。 匠人大概覺得這樣的麻將太樸實了,配不上蕭側(cè)妃的牌面,還特意在麻將背面耍了一層金漆。 是真的用金子融化后刷上去的漆。 蕭兮兮摸著那一層金燦燦的金漆,滿腦子就兩個字,奢侈! 她當(dāng)即讓人支起矮桌,招呼寶琴、青松、杏兒過來。 四個人圍在桌邊,開始熱熱鬧鬧地搓起了麻將。 他們也不打錢,就拿炒豆子作為賭資。 四個人中,蕭兮兮贏得最多,倒不是因為其他三人故意讓著她,而是她的運(yùn)氣實在太好了,每次摸牌她都能摸到最好的。 她面前的炒豆子很快就堆了起來。 洛清寒進(jìn)來的時候,恰好見到蕭兮兮將面前的麻將一推,興奮地叫道。 “又是自摸!哈哈哈!” 其余三人只能唉聲嘆氣地支付炒豆子。 常公公:“咳,太子駕到!” 屋內(nèi)的人這才注意到太子來了,都被嚇了一跳。 他們慌忙爬起來見禮。 洛清寒走到桌邊,看著桌上那一堆木頭塊兒,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們在搞什么?” 蕭兮兮殷勤地介紹道:“這叫麻將,很好玩的,殿下要不要玩兒?” 洛清寒想起剛才蕭兮兮推麻將時那開心的樣子,心想陪她玩玩也無妨。 于是他便在麻將桌變坐了下來。 蕭兮兮招呼常公公也過來玩。 常公公推辭道:“奴才不會玩,怕壞了娘娘和殿下的雅興。” 蕭兮兮:“不會沒關(guān)系,我可以教你,反正太子也不會,一只羊是趕,兩只羊也是趕,我順帶就把你們一塊給趕了。” 洛清寒:“……” 常公公:“……” 敢情在您的眼里,太子是羊? 寶琴已經(jīng)對自家娘娘的嘴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趕忙轉(zhuǎn)移話題:“打麻將必須要四個人,常公公就當(dāng)是幫忙湊個角,反正只是玩玩而已,輸贏都無所謂。” 常公公拱了拱手:“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一桌變成了蕭兮兮、寶琴、太子、以及常公公。 蕭兮兮先是把麻將的規(guī)則大概講了一遍,又帶著他們玩了一局。 太子和常公公都是聰明人,很快就弄明白了規(guī)則。 單論運(yùn)氣的話,蕭兮兮仍舊是四人之中最好的。 可架不住太子有一顆學(xué)霸的腦袋。 每個人打出什么樣的牌,他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他會根據(jù)別人出的牌,大概摸出別人想要胡什么牌,以此降低讓對方胡牌的幾率。有時候他甚至還會利用對方想要胡一把大牌的心理,故意吊著對方,最后硬是逼得對方不得不把自己一手好牌全給拆了。 常公公既沒有好運(yùn)氣,也沒有學(xué)霸的腦袋,但他有一雙善于察言觀色的眼睛。 他會通過對手的神態(tài)變化,推測出對手的牌是好是壞。 他哪怕贏不了,但也不會輸?shù)锰愀猓冀K保持在一個不輸不贏的平穩(wěn)狀態(tài)。 這樣一來,寶琴就成了最慘的那個人。 其實她無論是運(yùn)氣、頭腦、還是眼力勁兒,都還算不錯的。 可跟面前這三個人比起來,她就差了一大截。 幾乎每一局都是她在放炮,輸?shù)盟龝烆^轉(zhuǎn)向,差點(diǎn)忘了自己叫什么。 直到蕭兮兮表示肚子餓了,寶琴這才如蒙大赦,猛地跳起來:“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午膳!” 說完她就帶著兩條寬面條淚逃走了。 嗚嗚嗚! 她以后再也不跟這仨人打牌了! 簡直就是在找虐啊! 常公公讓人將桌上的麻將收起來。 洛清寒將一張請柬放到蕭兮兮的面前。 “這是謝初雪讓人給你送來的請柬,她想請你去滄瀾園喝茶賞花。” 蕭兮兮拿起請柬。 白色的請柬上,黑色字跡端正漂亮,上面還沾著幾多干桃花,聞起來有種淡淡的桃花香。 她原本還挺不解的,她跟謝初雪關(guān)系又不熟,怎么謝初雪忽然邀請她去做客? 等她看清楚請柬上的字跡,頓時就明白了。 邀請她的人不是謝初雪,而是大師兄方無酒。 第442章 隱瞞 四個師兄弟之中,蕭兮兮跟大師兄之間相處的時間最長,自然也對他最為了解。 她只需要一眼,就能認(rèn)出這封請柬是出自大師兄之手。 很顯然,大師兄是想約她見面。 蕭兮兮也確實很想見一見大師兄。 洛清寒一直在注意她的神色,他問:“你想去赴約?” 蕭兮兮點(diǎn)頭:“嗯。” 洛清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蕭兮兮以為他會問原因,可他沒問,只淡淡地道。 “明天孤要出宮一趟,可以順帶送你一程。” 當(dāng)天夜里,太子宿在了清歌殿里。 蕭兮兮已經(jīng)睡著了。 洛清寒卻睡不著,他看著懷中熟睡的女人,腦子里還想那封請柬。 他清楚地記得,蕭兮兮在看望請柬后,神色變得有些為妙。 直覺告訴他,那封請柬里面肯定藏著別的信息。 他一直在等待蕭兮兮主動坦誠。 可是沒有。 蕭兮兮看完那封請柬后,就沒有再提過請柬的事情。 她為什么不愿跟他說實話? 難道她也跟其他人一樣,開始對他有所隱瞞了嗎? 理智告訴洛清寒,這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知道是一回事,切身體會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洛清寒心里涌現(xiàn)出一種名為失望的情緒。 在他心里,蕭兮兮是不一樣的。 在這個充滿算計的皇宮里,唯有蕭兮兮是真正站在他這一邊的,她主動坦誠自己的身份和來意,竭盡全力保護(hù)他的安全。 他希望她能夠永遠(yuǎn)都保持這樣,不要有任何變化。 可事實上,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