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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高人指使的,微臣都是按他說的去辦的,微臣是無辜的,求太子殿下饒了微臣!” 洛清寒:“你剛才說,那位高人自稱是玄門中人?” 楊開光使勁點頭:“是的!” “他姓甚名誰?你又是如何找到他的?” “他的道號是千山居士,一個月前他到了甘谷縣,在縣城里擺了個攤兒,專門給人算命,大家都說他算命奇準無比,是個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微臣聽說此事后,命人將他請到了縣衙,讓他給微臣算了一卦,結果還真讓他給算準了,微臣見他真有幾分本事,便向他請教求雨之事。” 聶長平抬起頭看向太子,問道:“殿下,不若我去把那個裝神弄鬼的道士也抓來?” 洛清寒頷首,同意了。 他也很想看看那位被當成高人的千山居士到底是個什么來歷? 聶長平領命離開。 由于楊縣令被人擄走了,今晚整個縣衙都亂糟糟的,這更加方便了聶長平等人動作。 他們悄然潛入縣衙,找到正準備收拾包袱跑路的千山居士,將他打暈后帶出縣衙。 等千山居士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廢棄小院里。 第128章 叫你起床 洛清寒轉身回到屋里,走到床榻旁邊。 此時蕭兮兮還在呼呼大睡。 她的睡相很不好,被子被她抱在懷里揉成一團,右腿從被子下面伸出來,褲腿堆積在膝蓋處,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小腿,光潔白皙的小腳丫子搭在床沿上,圓潤小巧的腳趾頭偶爾會輕輕動一下。 這幅樣子,也不知道是在勾引誰? 洛清寒坐到床榻邊上,伸手握住她的小腳丫子,指尖從她的腳底板上輕輕劃過。 蕭兮兮:! 她猛地從夢中驚醒,一個咸魚打挺坐了起來。 杏眼睜得溜圓,小臉上滿是驚慌。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洛清寒此時已經松開了她的腳,若無其事地道:“叫你起床。” 蕭兮兮把腳縮回到被窩里,委屈巴巴地道:“那您也不能撓我的腳底板啊。” 腳底板可是她的死xue,稍微碰一下,她就能癢得不行。 洛清寒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之前我捏你的臉蛋,你說不行,我現在碰你的腳,你也說不行,你直接跟我說,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讓我碰的?” 蕭兮兮想了半天,從被子底下伸出一根手指。 洛清寒:“可以碰手指?” 蕭兮兮:“不是手指,是手指甲。” 洛清寒:“……” 蕭兮兮:“頭發絲也行。” 洛清寒決定跳過可能會讓他氣死的話題。 他直接伸手去捏她的臉:“別再磨嘰,趕緊起床,有事讓你做。” 蕭兮兮迅速往后躲:“你的手剛摸過我的腳!” 洛清寒好笑地看著她:“我都還沒嫌棄你,你反倒嫌棄你自己?” 蕭兮兮哼唧了兩聲,伸手拽過衣服,一件件地往自己身上套。 被太子殿下剛才那么一番折騰,她現在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三兩下就把衣服鞋襪給穿好了。 大半夜的她也懶得梳頭發,直接用發帶把頭發隨便一綁,就齊活了。 洛清寒問:“你們玄門的人經常往外跑嗎?” 蕭兮兮蹲在箱子旁邊翻找吃的,聞言動作一頓。 “您見到玄門的人了?” 洛清寒:“縣衙里有個自稱是玄門中人的老道士,道號是千山居士。” 他將千山居士和楊縣令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蕭兮兮終于找到了一包蘿卜干。 她拆開油紙包,聞到蘿卜干的香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洛清寒皺眉:“你怎么大半夜的還吃東西?” 蕭兮兮捏起一根蘿卜干扔進嘴里,嚼得咔擦作響,含糊地道:“我原本晚上是不吃東西的,是您非要把我弄醒,我醒了就會餓,餓了就要吃東西。” “這么說來一切都是我的錯?” “沒有沒有,您是太子,身份尊貴,您怎么可能會有錯呢?就算這個世界都錯了,您也不可能有錯。” 洛清寒:“……” 這個馬屁還能拍得更敷衍一些嗎? 蕭兮兮連吃了好幾口蘿卜干,這才開口說起了玄門的事情。 “玄門并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下山了,但據我所知,我們玄門里面沒有一個名叫千山居士的人。” 第129章 千山居士 洛清寒謹慎問道:“玄門里的人你都認識?” 蕭兮兮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邊吃邊說:“總共也就那么幾個人,我當然都認識啦。” 洛清寒頗為意外:“你們玄門只有幾個人?” “山上雜七雜八的人有很多,但正經拜師入門的也就只有五個人,我排行第四,上頭有三個師兄,下頭還有一個小師弟。” 洛清寒的心情略復雜:“聽你這么說,總覺得玄門像個草臺班子。” 一點都沒有傳說中那種高大上的感覺。 蕭兮兮隨意地道:“您要這么認為也可以。” 房門被敲響,肖南的聲音傳了進來。 “少爺,人已經帶回來了。” 洛清寒站起身:“別吃了,跟我出去看看。” “哦。” 蕭兮兮抱著蘿卜干,跟在太子身后走了出去。 千山居士被侍衛們粗暴地扔到地上。 他的腦門磕到地上,把他給疼醒了。 過了好一會兒,千山居士才從恍惚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他先是看到了身邊被五花大綁的楊縣令,然后再看向周圍其他人,最后視線落在了前方那位冷峻男子身上。 男子身穿淡青色寬袖長衫,安靜站在廊下,冷峻的眉眼有種讓人一看就不敢靠近的疏離感。 只一眼,千山居士就看出這位冷峻男子是這群人的頭兒。 他定了定心神。 他走南闖北許多年,見識過不少大場面。 他心里很清楚,這種時候必須要冷靜,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千山居士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努力擺出鎮定自若的模樣,微笑著道。 “不知各位英雄好漢深夜請貧道前來是為了何事?” 他今年已經五十多歲,生得高高瘦瘦,頷下留著一把山羊須,身穿灰色寬袖道袍,手執一柄拂塵,瞧著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質。 聶長平手里把玩著一把匕首,笑得不懷好意。 “你既然能掐會算,那就算算我們為何將你綁來這里?” 剛才千山居士為了緩和氣氛,故意說成是被人邀請前來,現在聶長平卻張嘴就說是綁他來的,這明顯是一點面子都不愿給他。 千山居士倒也不惱,仍舊保持著謙和有禮的微笑。 “諸位應該是為了今日城中大量孩童失蹤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