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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寵而驕。” 蕭兮兮困得不行,眼皮子就像是有千斤重似的,不住地往下沉。 她就這么站著,大腦一片空白。 寶琴讓她抬胳膊,她就抬胳膊,寶琴讓她抬腿,她就抬腿。 另外有兩名宮女端著熱水走進(jìn)來,手腳麻利地伺候蕭良娣洗漱梳頭。 由于時間緊迫,就只是梳了個最簡單的發(fā)髻,連妝都來不及畫,寶琴就催促蕭兮兮出門。 蕭兮兮暈暈乎乎地來到了花廳。 這會兒洛清寒已經(jīng)用完早膳,正準(zhǔn)備出門。 他看到蕭良娣來了,還挺意外的。 “你怎么起來了?” 蕭兮兮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地道:“妾身來送您出門。” 在古代給人當(dāng)小老婆真難,不僅要伺候睡覺,還要送人家出門。 寶琴悄悄給她使眼色,讓她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能在太子面前失了儀態(tài)。 無奈蕭兮兮壓根就沒接收到來自寶琴的眼神訊號,哈欠一個接著一個。 洛清寒道:“你還是回去接著睡吧。” 蕭兮兮揉了下困倦的眼睛:“妾身先送您出門,再回去接著睡。” 寶琴扶額。 您睡回籠覺沒問題,但您不要當(dāng)著太子的面說出來啊! 您好歹維持一下表面的儀態(tài)啊! 洛清寒走出清歌殿的大門。 寶琴悄悄拽了下蕭良娣的袖子,提醒她跟太子說些柔情蜜意的話,好讓太子今晚再來。 蕭兮兮秒懂,對著太子來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九十度鞠躬。 那肅穆的態(tài)度,就跟遺體道別似的。 “謝謝惠顧,歡迎您下次再來!” 洛清寒:“……” 寶琴:“……” 第77章 烤鴨 太子懷著無比復(fù)雜的心情坐上車輦。 常公公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了看蕭良娣,一擺手,車駕啟動,朝著議事殿的方向前進(jìn)。 待他們走遠(yuǎn)了,寶琴才崩潰地道。 “小主,小主您剛才怎么能那么說啊?!” 蕭兮兮很無辜:“不是你讓我說些好聽的話嗎?” “可您不能說得那么直白啊!您應(yīng)該說得委婉含蓄一點(diǎn)。” “比如?” “比如,您可以問,殿下今天晚膳想吃什么?烤鴨怎么樣?” 蕭兮兮瘋狂點(diǎn)頭:“好啊好啊!今晚就吃烤鴨!” 寶琴被噎得不輕:“奴婢是在給您做示范,不是問您今晚吃什么,您就不能認(rèn)真點(diǎn)嗎?你知不知道昨晚趙美人差點(diǎn)就把太子殿下給勾走了,幸好太子殿下足夠堅(jiān)定,最后還是來找您了,不然您昨晚就要獨(dú)守空房了。” 蕭兮兮還挺惋惜的:“真可惜啊,我昨晚差點(diǎn)就能一個人睡一張床了。” 雖然兩個人同睡一張床感覺也不差,可她還是更喜歡一個人睡一張床,這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床上來回打滾。 寶琴要瘋:“重點(diǎn)是這個嗎?!” 為了不讓自己的宮女氣得當(dāng)場去世,蕭兮兮趕緊安撫道:“我知道了,你是為我好,我下次一定改,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這是您說的,您別關(guān)鍵時刻又掉鏈子。” 蕭兮兮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你今晚讓我吃上烤鴨,不管你讓我做什么都沒問題!” 寶琴疲倦地嘆氣。 為了能讓她家主子上進(jìn)一點(diǎn),她真的是嘔心瀝血。 想到有好吃的,蕭兮兮這會兒也不想睡了,她蹬蹬地跑去后院,叉腰站在鴨圈面前,目光在可愛的大白鴨們身上來回掃視。 大白鴨們正圍在食槽旁邊,大口地吃飯。 它們并不知道這一頓可能會成為自己此生最后的早餐。 寶琴走了過來,問道:“小主您看什么呢?” 蕭兮兮感嘆:“這些鴨子看起來精神都挺好的,沒有不愛動的。” 寶琴想起那只因?yàn)椴粣蹌颖幌洛仧趿说哪鸽u,不由得沉默了。 蕭兮兮終于下定決心,指著一只大白鴨。 “這只鴨子吃得最多,今晚咱們就吃它了!” 寶琴打開鴨圈,走過去,將那只還在埋頭大快朵頤的大白鴨拎起來。 可憐的大白鴨嘴邊還掛著沒吃完的早飯。 它伸長脖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嘎嘎聲。 蕭兮兮滿意地道:“這么肥的鴨子,烤起來肯定特別香。” 寶琴拎著這只因?yàn)槌缘锰喽慌刑幩佬痰拇蟀坐喿哌M(jìn)小廚房。 選好了晚上要吃的鴨子,蕭兮兮的任務(wù)完成,心滿意足地回到屋里,鉆進(jìn)被窩里繼續(xù)睡大覺。 洛清寒讓太子少師代表自己前往南方,負(fù)責(zé)開鑿怡江支流的任務(wù)。 隨后他又宣布了一個讓大家都措手不及的事情。 “待怡江支流開鑿?fù)戤吅螅聦⒃谥Я髋赃吪e行求雨儀式。” 眾人都是一驚,不約而同地大叫。 “太子殿下萬萬不可!” “南方路途迢迢,殿下千金之軀,若在路上遇上什么意外,臣等想要救援都鞭長莫及!” “求雨儀式并非兒戲,若儀式完成后,仍求不來雨水,百姓可能會遷怒于殿下,請殿下三思而行啊!” 第78章 自救 無論臣子們?nèi)绾螒┣螅迩搴琅f堅(jiān)持己見,不愿改變主意。 他們別無他法,只能將此事寫入奏折,呈給皇帝,希望由皇帝出面勸阻太子。 皇帝得知此事后,立即命人將太子叫到御書房。 “你為何會想到舉辦求雨儀式?你知不知道如果求雨失敗的話,你將面臨怎樣的后果?” 洛清寒垂眸,沒有正面回答父皇的質(zhì)問,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其實(shí)民間早就有傳聞,南方連續(xù)兩年受災(zāi),可能是老天爺心有不滿。百姓們希望父皇能舉行祭天儀式,以此禱告天地,求得老天爺?shù)膶捤。灰贋殡y南方百姓。” 皇帝皺眉:“此事朕怎么不知道?” “因?yàn)闊o人敢在父皇面前提及此事,若將此事告知父皇,無論父皇是否舉行祭天儀式,都有可能會招來話柄,影響您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所以大家干脆什么都不說。” “兒臣以為,此乃逃避之舉,乃下下之策。” 皇帝反問:“你覺得你的求雨儀式是上上之策?” “算不上上上之策,但至少比逃避問題要好得多。” “父皇乃萬金之軀,每日為國事cao勞,實(shí)在不宜再為求雨之事cao心。遂兒臣愿意代勞,親自前往南方舉行求雨儀式,一是為了向天下百姓彰顯父皇的仁厚,二也是為了解決遲遲沒有舉行祭天儀式帶來的負(fù)面輿論。” “若求雨失敗,那也是兒臣一人的過錯,與父皇無關(guān),父皇仍舊是百姓們心中敬仰的天子。此舉于父皇而言,百利而無一害,望父皇恩準(zhǔn)。” 皇帝定定地看著他,許久才道:“你可知此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