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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組織一下語言,“昨天我同桌吃我雪糕的時候,我就心里撲通撲通地跳,剛才他給我講完題,和我道晚安之后,我又這樣了。而且這次更嚴重,心臟是嘭嘭嘭地跳啦!”云柏用手捂住通話口,對云湜小聲道:“我有的時候懷疑,他才不是你的親弟弟。”云湜湊上去咬了他嘴唇一下,“胡說八道。”云柏沖著云湜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好聲好氣安慰云晚:“根據(jù)哥哥的臨床經(jīng)驗,應該不是心臟病。”云晚光是提到池望安,嗓子眼都會發(fā)燙,“你,你怎么知道啊哥?”云柏耐心道:“那除了你同桌,別人和你說話,你心臟會不會這樣跳啊?”云晚頓時愣住了,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哥哥你好聰明呀!我見到別人都不會這樣的!這是什么新型病嗎?只針對一個人的心臟病?”云柏差點笑出聲了,他趴在云湜的肩膀上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沒這個病,至少哥哥學到的有限的醫(yī)學知識里沒有。”云湜捏捏他下巴,挑逗地舔了舔云柏的耳朵,在他耳邊道:“別逗他了。”云柏笑著咳了幾聲,“行了晚晚,你沒生病啦,身體好的不得了了你。趕緊睡覺,明天不是還要上課呢嗎?”云晚繞了這么一大圈,也沒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兒,不過哥哥說自己沒生病,應該就是真的吧?云晚乖巧地對云柏說:“那好的叭,哥哥們晚安,二哥你明早要記得去醫(yī)院哦?被狗咬了可不能不當回事兒!”云湜沒有再給云晚多說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掐斷了,和云柏繼續(xù)做剛才沒做完的事。云晚得到了他心目中最厲害的醫(yī)生的確診,也就不再胡思亂想,至少今晚睡覺的時候,不用懷疑自己得了絕癥。可是云晚卻覺得,這可真是奇怪,為什么最近越是靠他越近,就越會變得怪怪的呢?明明和彭澎、徐緒一起玩兒的時候,不會這樣啊?云晚最終也沒想明白這件事,只能帶著疑問入睡了。第二天云晚依舊早早到了教室。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每天最早到教室,畢竟云武相信了他說的:只有提前到學校才能當大哥,于是每天早晨叫云晚起床比誰都積極。只不過今天竟然見到了從來都是踩點來的池望安,他舉著單詞書瞪大了眼睛,“同桌,你怎么來這么早啊?”池望安起得太早,整個人都是低氣壓。怕自己誤傷云晚,他一句話沒說,直接趴在了桌子上。池望安一覺睡到了早讀課,大家陸續(xù)都來了班級。云晚看老師要來了,趕緊湊過去叫醒他。池望安大概是睡迷糊了,不知道對方是誰,一巴掌就要拍過去。云晚沒想到他要打自己,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撲到了池望安的懷里,“池望安!”池望安聽見云晚的聲音,一下子清醒過來。還好醒的及時,手沒有落下去。池望安的手輕輕落在他的背上,又輕輕拍了拍,“好了,別怕……對不起。”云晚從他懷里爬起來,面對著他,嘴撅的老高以表示自己的憤怒,“你剛才要打我!”池望安僵硬地轉(zhuǎn)移話題,“要上課了。”云晚氣的叉腰,“你剛才差點打我!”池望安矮下·身子,把頭湊過去,“那……你打回來吧。”云晚得逞地笑了笑,盡量模仿著電影里反派的笑聲:“那你可別怪我手下無情!”說完便用雙手掐上池望安的臉頰,又捏又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哈!”徐緒在后面看著,被他這一通cao作嚇得都不敢吃餅了。就連一向看不慣池望安的彭澎,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驚恐,和對云晚的同情。正當他們時刻準備把云晚拖走,以防止慘案發(fā)生時,池望安卻用惺忪的聲音問道:“滿意了嗎?”云晚得意的笑笑,“滿意了!”池望安伸手揉了揉云晚的頭,又趴回了桌子上。徐緒嚇得吃了一顆鹵蛋才堪堪冷靜,彭澎卻一直指著他倆說不出話來,兩個人仿佛心智受到重創(chuàng),久久不能恢復平靜。徐緒擦了擦手,給彭澎寫了一張紙條:這他媽是談戀愛了吧??????????????????一排問號都不足以表達徐緒的震驚。彭澎在那張充滿問號的紙上又添了一排驚嘆號。這么快嗎!!!!!!!!!!!!!但是兩個人誰也不敢問,畢竟池望安在場,誰也不想去觸霉頭。一直到中午,云晚和彭澎、徐緒吃午飯,他們看池望安不在,才有膽子來問一下。徐緒還損失了兩瓶養(yǎng)樂多,一盒旺仔牛奶,一袋泡椒雞爪。徐緒眼巴巴地看著云晚把零食收好,滿心滿臉都是舍不得,“你不用吧,你吃的了嗎?”云晚笑瞇瞇地回答:“不能只有我吃呀,也要給池望安的……”彭澎揭竿而起,“小云晚!你看看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怎么還連吃帶拿呢!上周你還不這樣呢!你現(xiàn)在是不是通敵叛國了!投靠這惡霸成為池姓家奴了!”云晚開心地吃著五香豆,也不拿彭澎說的話當回事兒,“總咱們吃好吃的,那也不像話呀,不得團結(jié)友愛嗎?而且哪就通敵叛國了?我倆本來也一國的啊!”彭澎捂住心口倒在徐緒身上,一臉痛不欲生,“陛下!他原來!他原來是!是臥底!到底,到底留不住了!”徐緒抱住他痛“哭”起來,“孩兒他媽!到底是兒大不中留啊!嗚嗚嗚嗚”云晚被他倆逗得哈哈直笑,“你倆行不行啊?拿的劇本都不是一個!”兩人一起起身坐好,為對方?jīng)]有按照自己的劇本進行而生氣。徐緒收好飯盒,趴在桌子上,小聲問道:“你倆真談戀愛了啊?”云晚被他嚇得差點把五香豆撒一地,他紅著臉反駁道:“你說什么呢啊!那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呀!他給我補課,這么照顧我,那我不得對他好點兒啊?你瞎想什么呢啊?”徐緒和彭澎兩個人一起捂住了嘴,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幸災樂禍。彭澎心道:池望安這大憨批活幾把該!徐緒心里想:池望安實慘!兩個人笑著向?qū)Ψ近c點頭,然后默契地擊了下掌。云晚完全不知道這倆人干嘛呢,笑罵道:“神經(jīng)病啊……”徐緒和彭澎看向池望安的座位,一起幸災樂禍的笑著搖了搖頭。池望安午休回來,兩個人不怕死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吧……”“努力吧……”兩人一前一后對池望安這樣,果不其然,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