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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的聲音―― 即便這男人的溫柔和耐心可能都是假的。 奶茶沒有毒,但是長期每天一杯奶茶,等沒法喝到奶茶的時候,人也會有戒斷反應(yīng),穿越到五年后,白桃原以為自己把接手的爛攤子都收拾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結(jié)果沒想到是自己睜眼瞎把一手好牌都打爛了,一事無成,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把裴時這垃圾變成了自己的奶茶。 自己怎么會這么差勁,怎么會這么弱,怎么會這么沒出息! 白桃心里難過又羞愧,但她本人并不是個多有自制力的人,等自己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撥通了裴時的電話。 “白桃?” 裴時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靜和鎮(zhèn)定,以往白桃非常喜歡這種穩(wěn)重帶來的安全感,但如今一聽到就鼻子發(fā)酸想哭。 她憋了憋情緒,佯裝自然地信口雌黃道:“就突然想你了。” 但白桃語氣末梢的哭腔還是略微泄露了點情緒,裴時幾乎很敏感地意識到了這一點:“哭了?怎么了?” 白桃吸了吸鼻子:“哦,就剛午睡的時候,做夢夢到你不愛我了,在睡夢里哭了。” “不會。” “嗯?” 裴時像是走到了什么沒人的地方,然后這男人才開口繼續(xù)了剛才那句話,他微微壓低了聲音:“不會不愛你。” 媽的,說的和真的一樣! 騙子!怎么不去進軍娛樂圈嗎?靠他這張臉再加這個演技,怎么的也能混個奧斯卡影帝了! “所以別哭了。” 裴時的聲音太好聽,以至于白桃還是有一瞬間,甚至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她心里很亂,也不想再和裴時糾纏,因此隨口胡謅道:“最近老是做噩夢,可能要你每晚睡前像以前那樣給我講睡前故事才會好了……你還記得以前這么給我講過故事吧?” 睡前故事這一點完全是白桃臨時瞎編的,連恩愛通稿新聞里都沒有,然而裴時一點都沒有疑惑,只是聲音低沉地“嗯”了一聲。 “記得,以后每晚都給你繼續(xù)講。” 如果不知道前情提要,裴時這樣的態(tài)度簡直溫柔到無可挑剔,然而白桃心里卻是如墜冰窟―― 假的!確實都是假的!自己臨時胡亂瞎扯的從沒發(fā)生過的事,裴時還面不改色地應(yīng)了下來,還繼續(xù)講?你他媽什么時候講過睡前故事啊!哪來的繼續(xù)?! 白桃原本想給裴時找的臺階都被裴時自己給搬空了…… 他的的確確就是蓄意欺騙啊! 白桃再也沒法欺騙自己了,她真的干了超級大的蠢事,鬧出了可怕的烏龍―― 裴時壓根不喜歡自己,為了公司陪著自己演演戲,自己結(jié)果自戀地真情實感上了。 白桃想起此前的種種,只覺得社會性死亡不過如此,尷尬到腳趾摳地都能摳出一棟豪華獨棟別墅。 她是死要面子的人,如今一想到,自己不僅沒真的俘獲裴時做上大哥的女人,還被裴時當(dāng)傻子似的耍著玩,再想想等時來科技上市成功,裴時大概率是要一腳把自己踢開不陪自己繼續(xù)胡鬧了,等那時候裴菲的嘴臉還有外界的嘲諷,包括黃月然之類小花對裴時的虎視眈眈…… 簡直光是想都要窒息了。 白桃心里一片混亂,這等蠢事,就是和余果,她也說不出口,如今面對這么大一個爛攤子,白桃只恨不得當(dāng)個把頭埋在沙里的鴕鳥。 要是跑到馬路上再被車撞一下,是不是就能穿越回去? 這五年后的人生她不要了,白桃此時此刻就只想趕緊摞擔(dān)子跑人。 當(dāng)然沖到大馬路上被車撞這種事白桃還是不會真的做的,萬一撞死嗝屁了一了百了也就算了,別給撞個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只要跑得夠快,尷尬就追不上我! ***** 因為無法面對裴時,也不知道怎么解決當(dāng)下的烏龍,白桃很慫包地決定跑路。 她掛了裴時的電話,就在房間里收拾起來,自己的樣書、自己的漫畫工具、電腦、平時的化妝護膚品、自己當(dāng)季新款的衣服、自己的包包鞋子口紅珠寶…… 真正收拾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這個家里已經(jīng)留下了那么多生活的痕跡。 一來一去一個小時里,白桃已經(jīng)打包出了五大個行李箱,按理說,這也差不多了,但白桃自覺自己是詐騙受害者,如今就算慫了不敢和詐騙犯正面剛,但什么也不能給詐騙犯留下! 墻上自己添置的掛畫、新買的花瓶、花瓶里的鮮花、新?lián)Q的桌布、下單買的鐵鏟、冰箱里的雞蛋、吃剩下的半個蘋果…… 一切白桃但凡花過一分錢買的東西,她都統(tǒng)統(tǒng)不打算給裴時留下,連自己的牙刷碗筷,她都準(zhǔn)備一波打包帶走,包括廁紙! 等最終把所有東西打包完,白桃已經(jīng)收拾出了整整十大箱東西,不過現(xiàn)代社會,只要有錢,沒有什么是解決不了的,她叫了搬家公司,沒一會兒,卡車就到了,搬運工人貼心得把白桃的行李都搬上了車。 “姑娘,東西都齊了嗎?” “等等!” 白桃想了想,折回別墅,然后板著臉,一手提著狗,一手提著一大袋狗糧,從別墅出來,這才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上了車―― “現(xiàn)在齊了,走吧!” 雖然自己怕狗,但狗也是自己搞來的,自己就是跑路,連狗和狗糧,也不給裴時留下! 唯一能給裴時留下的,就是桌上的那張離婚宣言和離婚協(xié)議。 都這么騙她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白桃性格挺剛硬,即便這一刻感情上對裴時是喜歡又依賴的,但你若作罷我便休,她是要面子又自傲自戀的人,裴時只是為了上市騙她,根本不愛她,她決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沒有愛好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過一輩子。 離婚,必須離婚。 白桃坐在車上,拉黑了裴時的聯(lián)系方式,堅強地忍耐著狗的好動熱情,心里是快意恩仇。 呵,狗賊裴時,你老婆沒了,你狗兒子也沒了! 只是報復(fù)的快感永遠只在報復(fù)的那一刻,等搬家貨車上路,面對司機“去哪兒”的問題,白桃陷入了沉默。 住酒店? 不行,以裴時的人脈關(guān)系網(wǎng),很快就能找到自己,可現(xiàn)在白桃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裴時。 所以住酒店不妥。 找朋友? 自己最鐵的朋友也就余果,可這么丟臉的事,白桃就是余果,也不想告訴。 回娘家? 那更算了,丟人更是丟大了,白桃也沒想好怎么面對父母。 …… 總之,死要面子活受罪,說的就是白桃這樣的人。 因此,她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藏身之處來。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就在白桃焦躁糾結(jié)之時,她接到了孫靜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