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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每次醒來都為反派背了鍋[綜穿] 作者:風幽琰 【文案】 穿成大結局的反派 剛一來就得準備去死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本文打開方式如下 是不是覺得穿越很開心! 是不是覺得穿越很好體驗人生! 是不是覺得人生難得幾回穿, 尤其是能知道劇情的情況! 姜晨:呵呵 穿越?有劇情? 出任ceo迎去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少年!不可能的,因為你可能會遇到以下情況, “大王!姬發已經兵臨城下了!” 剛從上輩子凄慘中脫離出來 今天突然就聽聞此噩耗…… 姜晨:內心毫無波動…… Ps:專欄的我打滾賣萌求收養~ 隔壁女主武力碾壓全場,我們男主智商碾壓全場 抑郁黑化IQ高,請注意避雷…… 內容標簽:武俠西方名著無限流快穿 搜索關鍵字:主角:姜晨┃配角:無限可能┃其它: vip強推獎章 每次都會穿成大結局的反派BOSS,即將亡國的紂王,正被劍劈的姥姥,被押往監獄的正木,離領盒飯不遠了的歐陽……剛一醒來就得準備去死,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本文主角總是為臨近領盒飯的反派們背鍋,孤立無援的處境下,只有努力尋找辦法化解危機,虐心的開篇,啼笑皆非的神展開,且看男主如何逆轉悲劇命運,收獲幸福人生。 第1章封神演義 鄂順終于沒有撐過多少時間,夜里隨軍醫官對著姬發姜子牙搖了搖頭。 鄂順臉色灰白,拉著姬發的手,“大王,你要為老夫做主啊……” 姬發聞言,臉色相當難看。那便是要處置楊戩了?不日前才將哪吒降了職,如今再降楊戩,日后伐紂該用何人! 鄂順見他沒有應聲,猛然咳嗽起來,眾人一時慌了,只見他擺了擺手,緩了一會,又對姜子牙哭訴道,“元帥,你要為老夫做主啊!” 姜子牙也為難了。“侯爺……這,楊戩他也是無意啊!若非……”那昏君故意,他何曾會對侯爺出手啊! 但鄂順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原本的虛弱此時倒如回光返照一般,聲音突然中氣十足起來,對姜子牙怒道,“老夫不論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咳咳,他那一眼,可是……要了老臣半條命啊!丞相!元帥!縱他是你玉虛弟子,你也不該這般包庇啊!” 姜子牙被他這一串話說的臉色一陣青又一陣白。南伯候的子侄門圍在他身邊,聽鄂順此言,也激動起來了,非要向姜子牙討一個說法。 鄂順隨軍而來的幾個女眷更是哭哭啼啼,也不跟著指責姜子牙,只是對著鄂順猛一陣哭。 鄂順躺在床上,拉著自家兒子的手,顯得十分悲情,“若丞相實在不愿懲處楊戩,那老夫這般請求望丞相莫要拒絕,讓犬子繼我之責統領南營,披甲上陣做前鋒……”鄂順看似粗魯,但能活著做這么多年南伯候,除了武力壓人外,彎彎繞繞的心思也不是半點也無。他于此時提出此事,自然也有些目的。當時戰場混亂,鄂順一時暴怒未曾多想。被抬一下來稍作思考,怎么著也該知道是被紂王算計了。但此時他卻無論如何不會將紂王扯進來,紂王離南營那般遠,還是敵人,若是被紂王害死于他南營無半分助益。此時他撒手一走,愛兒若無一個能鎮住旁人的身份,南營就無人可管了,到時只怕那北營東營都來分一杯羹,他一輩子心血,決不可這般毀于身后啊…… 若是只管將鍋推到楊戩頭上,姜子牙必要補償他鄂順,南營數萬將士就還是南伯候的…… 這……這就算是他為孩子所的最后一點事吧…… 姜子牙聞言卻是臉色一黑,立刻道,“好……楊戩……楊戩他……不必作此先鋒了……” 他說的已是沉痛。但是,他不得不選擇此法。 鄂順的一眾子孫都不過是武力一般智力一般之輩,何以能挑起統領一營的先鋒之職?若先鋒先敗,那對于后來軍士氣的影響,不可謂不大。如此重要之職位,怎能交給庸庸之輩……楊戩換下來,玉虛宮還可有其他人頂上,但是先鋒一職,決不能隨意處理…… 鄂順卻是一嘆,也不知心里失落還是了然,罷,罷了,這般也好。 楊戩若是歉疚還好,只怕他這老頭子死了,他的孩子們要尋楊戩報仇,楊戩一不做二不休處理了他的子孫……為了防患于未然,要么就該叫他的孩子們在周營舉重若輕,要么讓楊戩也變成一個小兵。倘使楊戩沒了職位回山修行,自然……也不能對他的孩子們再出手……大概吧……他也,無能為力了啊…… 楊戩有無這等想法不好說,但人向來是以己度人的。若是鄂順失手殺人,為了以絕后患,自會毫不猶豫斬草除根。他自然也擔心楊戩也這般做。 他咬著牙,瞪著眼睛不放心的添了一句,“要楊戩回山!” 盯著南營一眾或擔憂或譴責目光,姜子牙黑著臉點了點頭。 姬發蹙眉,卻還是沒有阻止。相父此舉怕也有其他用意啊…… 姜子牙謀略過人,總給姬發一種感覺,那就是相父可解決萬難,卻沒想過,過商朝這么多關隘,姜子牙有過幾個主意,他們能過這些關口,還不是要靠玉虛宮諸多弟子,靠元始天尊,靠準提接引或誅滅或收走敵營大將…… 姜子牙的腦筋,派上過幾次用場? 當初元始天尊選擇姜子牙執掌封神榜時,可是清清楚楚說了,“子牙老實敦厚,無緣仙道。申公豹雖天資根骨俱佳,但最喜偷jian耍滑。合此看來,還是子牙更適執掌此榜。” …… 虧得這些個逃民,周營原本就風波四起的水面又被攪得更渾了,楊戩被貶和鄂順身死的消息不多幾時傳遍了周營。 崇應鸞早已了無睡意,北營主帳燈火通明。 他踱了幾步,嘆了一聲。 深夜被喚來的許子德明知故問,“侯爺可是有心事?” 崇應鸞腳步一頓,對著許子德,一時無言,“唉……” 許子德見此,笑了一聲,“子德不才,便斗膽一猜。” 崇應鸞沒有制止。 “良禽擇木而棲,侯爺是在愁,侯爺是在分辨何為良木?” “知我心者,唯子德也。”崇應鸞感嘆了一句,似是問他自己實在征求許子德意見,“何為良木?何為良木啊?” 許子德搖頭輕笑,卻不急于將自己的答案說出。 見他只是笑卻不作回答,崇應鸞耐不住了,問道,“子德可有高見?” 許子德眉眼一彎,蘸著手邊的茶水在桌上畫了幾筆。 水漬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