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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應寒,小聲道:“不僅因為涼城秘境的事情,還有別的事情,這個以后再詳細說吧。” 海東青看出來這事里可能和應寒有關系,人家小兩口的八卦就不多問了,于是道:“現在天色還早,要不咱們去荒蕪區里轉轉,正好老頭我陪你過幾招,讓應前輩在旁邊指點,怎么樣?” 這主意慕夏覺得不錯,贊同道: “好啊,你都不知道,我自己筑基之后,真的幾乎沒和什么人切磋過,幾乎沒有任何經驗就和酆梟打,然后就是那個黑丑怪打,我也好想感受一下什么是切磋請教。” “那還等什么,走。” 慕夏和海東青兩人興致勃勃的準備出發,卻聽見應寒在旁邊冰冷的說:“你們去吧,我有些累,想要休息了。” 慕夏躍躍欲試的表情卡在了臉上,就像是被什么人關掉了開關一樣。 應寒心疼一下之后,繼續板著臉,面無表情。 看慕夏沒有反應,應寒竟然直接轉身離開,沒有留下任何的解釋和安慰。 慕夏呆立當場,好一會大腦都處于放空的狀態,身體一點動作都沒有。 不知多久后,慕夏緩了過來,嘆了口氣后坐了下來,一點去荒蕪區的心情都沒有了。 應寒究竟是怎么了,上次在羅浮山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分開了一個月后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慕夏疑惑的看向了海東青,難不成這一個月又發生了什么慕夏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海東青也年輕過,可以想象的到慕夏現在心情的復雜。 他把慕夏從椅子上拎起來后說:“哎,你們年輕人啊……走吧,去打幾架,發泄一下心里就會舒服一些。” 慕夏麻木的被海東青帶到了荒蕪區,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和海東青開打。 隨著心中的郁結慢慢隨著靈氣沖出身體,慕夏的大腦也慢慢清醒過來。 而后慕夏的出招越來越漂亮,兩人打的也越來越精彩。 剛開始海東青空手和慕夏過招,一邊打一邊教,后來發現應對的越來越吃力了,他才開始真正的把慕夏當成對手,當成切磋的對象,而不是教學的對象。 當他意識到慕夏的兵器是一個看不見、摸不到、沒有固定形態的東西的時候,海東青掏出了自己的長劍。 在慕夏放出一次輕雨碎雷之后,海東青再也不能淡定的和慕夏過招了。 “停停停,你那究竟是什么兵刃,可否告知?” 慕夏沒有隱瞞海東青,用手捧著一碗水說:“水,我的武器是水。” 海東青驚了一會之后恍然大悟,這個兵刃實在是妙,怪不得看不見摸不到,水變成氣體誰都看不見摸不到。 “好了,別廢話了,我心情不好,再陪我打會。” 于是,兩人又打了一個時辰的。 經過這半下午的切磋,海東青終于明白慕夏為什么能跨階干掉酆梟,后來又跨階干掉白修武了。 慕夏的戰斗天賦,用天才來形容感覺都不夠。 她的反應速度,她的悟性,她和一碗水的默契程度,根本不是一個剛剛成年、筑基沒多久、沒有受過任何專業對戰訓練的人能夠擁有的。 海東青甚至覺得慕夏累計了好幾世的對戰經驗,投胎的時候沒有喝孟婆湯,全記在腦里才有現在的成就。 或者說這些戰斗技巧已經印在了慕夏的靈魂之中,即使慕夏忘了,可那已經是本能了,不需要記住就能使用的本能。 海東青覺得震驚,但是慕夏并不覺得輕松。 海東青是漢華大陸唯一一個化神境大圓滿,慕夏剛剛聚嬰,級別差的太多了,慕夏打的很吃力。 所以兩人一停手,慕夏立刻坐在一個大樹的樹根上,靠在樹干上喘著粗氣。 “怎么樣年輕人,感覺心里舒服了些嗎?” 年輕人? 慕夏突然想起來剛才海東青說“你們這些年輕人,”然后露出自嘲般的笑容說:“什么叫我們這些年輕人啊,您不是天天應前輩應前輩的叫嗎?” “叫他前輩是因為他的歲數。”海東青坐在了慕夏的旁邊“但是歲數大不代表成熟,他依然是個年輕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海東青執著問,慕夏也只能意思意思道:“打過了,舒服一些了。就是有些可惜,剛才您教了我好多東西,我因為心情不好,好多都忘了。” 海東青一臉無所謂的說:“忘了沒事,咱倆多打幾次你就記住了。” 心情舒服了一些,并不代表問題就能解決,慕夏喃喃的說:“舒服很多了,就是不知道回去該怎么面對應寒。” “那愿不愿意聽小老頭我嘮叨嘮叨呢?”海東青問。 “非常愿意。”慕夏坐直了身體,認真的看著海東青道,“我現在是當局者迷,特別想有人幫我分析分析。” 海東青笑了笑,長驅直入的說:“和應前輩接觸的這段時間里,我感覺到他的不一樣,他可能不是人吧。” 慕夏一撇嘴,這說的什么話啊,怎么聽著就這么別扭呢:“什么叫不是人啊。” 海東青趕忙解釋說:“你知道我沒有惡意的,你也別不高興,我想他是這個原因疏遠你的吧。” 慕夏曾經也猜測過這個原因,可是分析來分析去,慕夏都覺得應寒不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疏遠自己的。 慕夏的語氣有些激動的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不嫌啊,他還是草的時候我就不嫌了,更不要說現在他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草?海東青覺得思路有點接不上。 接不上就愣接吧,海東青硬著頭皮道: “在涼城秘境的時候,應前輩對你的關心我們都看在眼里了。” 第284章 對應寒使用三魂七魄之力 “在涼城秘境的時候,應前輩對你的關心我們都看在眼里了。 還有你聚嬰的時候,他那幾天幾乎沒合眼,一直守著你。 他對你怎么樣,我是清清楚楚的看在心里了,你自己想一想吧。” 想,這有什么好想的,應寒是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人,過往的經歷誰都不知道,慕夏甚至不知道應寒對自己好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什么人,自己是不是變成了某人的替代品。 慕夏根本想不通,也不可能想通,除非她能知道應寒的歷史。 可是應寒對于這些事情諱莫如深,看到慕夏自己找線索他都會不高興,慕夏更不可能開口問,所以這些事情對于慕夏來說是無解的。 看慕夏皺著小臉,海東青笑道:“怎么,不知道應前輩是怎么想的?不懂就問,這是咱們從小就學的道理啊,你去大大方方的問問他不就行了嘛,干嘛在這自己糾結。” 就是的,海東青說的沒錯,去和應寒把話說開了不就行了嗎?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