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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梁慕月不就是因為說錯了話才枉死的嗎? 梁慕月死的時候,梁慕彤還很高興,以為終于沒有人能和自己爭寵了。 卻不知梁慕月的死,讓自己是當背鍋俠的第二順位,變成了第一順位。 梁慕彤的安靜等于了認罪。 可是有人不想讓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不想讓梁之岑就這樣喪命。 “等一下。” 粱望亭看向梁宏圖,事情不是已經水落石出了,他又有什么要說的。 其實事情到現在,對于粱望亭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他感覺這事情和白曼音脫不了干系,可是即使有了確鑿的證據,又能怎么樣,白曼音已經把梁慕彤推出來當替死鬼了,就說明她還能找第二替死鬼。 不管誰當替死鬼,那都是粱望亭的親生子女,粱望亭都舍不得。 誰讓梁氏根基不如白氏,誰讓白氏家大業大。 若非如此,粱望亭又怎會讓有多年情感的藍凝海當二夫人,讓這個有狼子野心的白曼音做大夫人。 只是成親這么多年了,白曼音一直恪守為人正妻的準則,粱望亭也沒想到,她會在自己閉關的時候搞出這樣的事情。 看來她還記恨著自己同時娶兩個夫人的的事情。 看來她還嫉妒著藍凝海兒女成群而她只有一個女兒的事情。 粱望亭不再去看白曼音,不管怎么樣,他最珍貴的兒子沒了,回不來了,他費盡心力維系的梁家完了,后繼無人了,就任由小輩隨意折騰吧。 粱望亭閉上眼睛,算是默許梁宏圖繼續說下去。 “剛才小玉死前說,是大小姐讓她陷害八小姐的,請大小姐解釋一下吧。” 梁慕瀟早已轉醒,她本以為由梁慕彤背了鍋,事情結束了,卻沒想到二夫人這邊沒打算這么稀里糊涂的就放過自己,梁慕月是她親自殺死的,她此刻做賊心虛,大叫起來:“父親,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沒關系,她一個死人說的話你們都信,父親,你不能任由一個下人來冤枉我。” 此話一出,連白曼音都不滿的瞪了梁慕瀟一眼。 解釋等于掩飾這句話果然沒錯,梁慕瀟一向高貴,瞧不起下人,又不把下人的命放在眼里,她自認為剛才那些話說的理所應當,卻不知,死人死前說的話才最可信呢。 她又強調小玉就是個下人,一個下人,還沒有那個能力面對死亡的時候說假話。 梁慕瀟不知道,自己的辯解卻把自己推向了風口浪尖。 白曼音把梁慕瀟護在了身后,抬著高貴的下巴看著靈堂內所有的人。 風口浪尖又如何,被人懷疑又如何,除了藍家的人不知死活,此刻誰敢出來說自己母女的不是。 全部都是趨炎附勢的小人,全部都是貪生怕死的庸人,看你們這些人誰敢站出來。 梁望亭朝梁慕瀟的方向走了幾步,悲傷的說:“瀟兒,只要你說,父親就信,父親想聽真話。” 白曼音爆喝道:“真話就是瀟兒和這件事沒有關系,是梁慕彤和小玉勾結的。”白曼音的聲音蓋住了梁望亭的聲音,硬的來不成就來軟的,她白曼音才不吃這一套。 白曼音話音不停,直接轉頭吼道:“梁慕彤,敢做就要敢當,不要讓你的母親,你的弟弟以你這個jiejie為恥。” 第68章 要放大招了 梁慕彤猛地睜開了眼睛。 白曼音搬出了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就是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梁慕彤還是在乎母親和弟弟的死活的,現在,也只能任由白曼音宰割了。 梁慕彤轉頭看向梁慕瀟,咬牙切齒:“是我,都是我,我逼著小玉這么說的,是我嫉妒梁慕夏比我漂亮,全是我!” 梁慕彤凄慘的聲音在靈堂內回響著,所有人都不說話,等著梁望亭宣布對三小姐的懲罰。 “啪!” 突然一聲響,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入靈堂之內,是誰在這緊張不安的時候發出拍巴掌的聲響。 眾人如同被雷擊一般,肌rou反射迅速扭頭看去,竟然是躺在地上已經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慕夏突然打了自己臉一下。 她不是被邪術控制了嗎?她不是死了嗎? 難不成南洋邪術這么厲害,人活著的時候控制活人,人死了之后控制尸體。 這是要詐尸了嗎? 慕夏只覺得好尷尬啊! 她看著眾人層層疊疊的視線,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她把旁邊的梁之岑推起來,撓了撓臉說:“對不起,有個小蟲飛我臉上了,太癢了,沒忍住。” 所有的人都傻逼了。 什么情況,你反轉也要提前說一聲啊,要考慮一下我們作為看戲的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你裝死就算了,爬起來后用這么饑渴、這么赤裸裸的眼神看著我們干什么? 你這個眼神,讓我們強烈懷疑,你還被那破釘子控制著呢,把我們當成豬rou,想把我們吃掉。 他們不知道,慕夏一爬起來,就看見了靈堂內至少有五個人的紅色之氣。 她可是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這樣的盛世之景了,這幾天在涼城溜達,全是白色,凄慘一片的白色,現在終于有點喜慶的紅色了。 其中最耀眼的還是,梁望亭。 梁望亭閉關前本就是紅中帶黃了,而今天看,那黃色濃郁的快要把他的臉都襯成便便色的了,慕夏知道,梁望亭沖階,可能就在今天了。 不好意思了各位,你們的好運,老娘蹭定了! 可是梁望亭為什么還未沖階成功,其中的關鍵究竟在哪呢? 慕夏想不明白的時候,自然是求助瓶子里的應寒了。 “應寒,這么多天了,梁望亭怎么還沒沖階成功?” “每一個境界和每一個境界提升沖階的方式都不一樣,進入化神境后,離成神只是一步之遙,這一步卻是天與地之間的鴻溝,每一次沖階,都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果,并不是努力就足夠的。 現在的梁望亭也是如此,看他周身的靈氣,已經滿足了沖階的條件,可至今未沖階成功,就是少一個機緣。” “機緣?”慕夏郁悶了,“這我哪能知道他機緣是什么?” “夏兒,你父親突破化神境初期,升入化神境中期的機緣是什么嗎?”應寒反問道。 慕夏翻找了一下梁慕夏的記憶。 “大概十年前吧,我也是聽人說的,梁望亭和幾大高手大戰南洋邪士,好幾個人圍攻一個,又是車輪戰又是陣法的,硬是差點敗了。 關鍵時刻,被逼急的梁望亭竟然打破了化神境初期的屏障,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完成了沖階,而后借由沖階時暴漲的靈氣,直接把那南洋邪士給滅了……” 想到這,慕夏突然明白了,南洋邪士,束魂釘,被釘住的梁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