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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作用,就是用毒激發人體內的潛力,讓人在短時間內突破壁壘,升級成功,而后那人會用非常快的速度衰老死亡。 用科學來說,就是心臟衰竭而死。 重點是,由于毒和靈氣融合在一起,人死后靈氣散盡,不會留在體內任何中毒的痕跡。 當真是殺人于無形。 幾人來到了藍凝海的房間內,藍凝海示意二人噤聲,她簡單的布置了一個防偷窺的法陣,這個時間正好夠慕夏和應寒溝通完畢。 待法陣布完之后,藍凝海坐在屋子中間的太師椅上,看向慕夏。 慕夏還未從慌張中走出來,口不擇言的說:“母親,這不是龍須草,不對,這不只是龍須草,這……” “夏兒,你別著急,慢慢說。” 慕夏拿起一顆有問題的龍須草,遞給藍凝海: “母親,這是一株混著毒須草的龍須草,您仔細看,有一些須子,不是長出來的,而是接上去的,那些須子有劇毒。” 藍凝海接了過來,好像的確有一些須子有些異狀,但是她依舊看不出有神不妥之處。 靈藥的保存難度很大,尤其是龍須草這樣含有靈氣的植物,須子掉落很正常,須子里又含有靈氣,扔掉十分可惜,再人工接回去也很是常見,不算什么稀奇的事。 藍凝海略微抬頭斜視著慕夏,陰冷的說:“慕夏,我感受不到一絲毒氣。” 她當然感覺不出來了,若能感覺出來,上一世,梁之岑就不會枉死了。 感受不到那就讓你直觀的看到,只要你別害怕就行。 慕夏在心里叫著應寒:“應寒,就是現在了。” 一股屬于植物的靈氣從息壤瓶里飄出,飄到了梁之岑身邊。 梁之岑只聞到了微弱的甜味,便沒了知覺。 可藍凝海看的清清楚楚,前一刻還好好的梁之岑,突然七竅流血,暈倒在地。 藍凝海趕忙趴在地上,大聲的呼喊著:“岑兒,岑兒。” 第42章 囧囧梁之岑 藍凝海把梁之岑抱在懷里,一股靈氣緩緩的注入他的體內,可是他依然沒有醒過來。 藍凝海也慌了,梁氏這一輩缺子多女,藍凝海雖然育有三個子女,也只有梁之岑這一個兒子。 若梁之岑出事,那真是要了藍凝海的命。 想想上一世,藍凝海也是在梁之岑死后,心灰意冷,沒熬幾年就過世了。 藍凝海顧不上禮儀輩分什么的,焦急的對慕夏說:“夏兒可有什么方法救岑兒?” “毒在靈氣之中,只要未突破,就不會對人體有實質性的損傷,只要母親把岑哥哥體內有毒的靈氣逼出來就好了。” 藍凝海聽后,立刻把梁之岑扶正,輸入靈氣為他排毒。 一炷香時間后,梁之岑幽幽轉醒,一臉茫然的問:“母親,發生了什么事?” 藍凝海拿出一個帕子,細心的為梁之岑擦拭臉上的血跡,想到剛才的兇險,一向堅強的藍凝海也不由的落了淚。 梁之岑看到母親的眼淚,看到帕子上的血,知道剛才定然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他立刻內視一番,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傷或者生病,安慰道:“母親,兒子無事,您不要擔心了。” 藍凝海點了點頭,卻止不住的流淚。 慕夏知道,藍凝海還在余悸中不能自拔,還沒有心思去想整個事件的前因后果,于是開始推波助瀾。 “母親,我知道我說出來母親定然不信,可是到如今,為了岑哥哥,夏兒也必須說出來了。 我曾經聽九meimei說過,大夫人要讓女兒坐實厄運之女的名號,在成人禮時,把女兒嫁到西北蠻荒,去給蠻人當共妻。 現在想來,讓女兒坐實厄運之女的方法,就是犧牲岑哥哥! 母親,女兒真的不是挑撥離間,真的不是嫉妒大夫人和大姐,是大姐嫉妒我,她嫉妒我比她漂亮,嫉妒我比她靈根好,她早就想我死無葬身之地了。 女兒一直隱忍,不和大夫人爭斗,躲在家中的角落,就是為了換來家中的平和,卻不想…… 女兒今天才明白,我造成家中了不和,我是真的的厄運之女啊!” 慕夏已經泣不成聲,說出不話來,接下來的你就自己意會吧,說多了不如你自己想啊。 自己想這種事,就是越想越歪,越想越可怕。 藍凝海順著慕夏的思路想下去,后背隱隱出了一層冷汗。 ‘白曼音和梁慕瀟都是善妒之人,本就嫉妒自己和望亭恩愛,我雖然主動退讓,作了二夫人,不代表白曼音就會服氣。 望亭隨后又娶了那么多,生了那么多孩子,她就一個女兒,當然會嫉妒,尤其是慕夏出生后,一個容貌和靈根俱佳的孩子,當然引起她的嫉妒。 所以白曼音把矛頭轉向了慕夏,害死了慕夏的娘親后,又陷害慕夏為厄運之女。 慕夏性子軟弱,只能躲在菡淵樓里以保平安。 可白曼音卻不肯放過慕夏,非要在她的成人禮上做手腳,讓她嫁到西北蠻族受苦去。 做手腳的方法就是害死岑兒,岑兒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可真是一箭雙雕的好方法。 不僅如此,她還表面大方,不計回報的為岑兒提供龍須草,讓雨兒和芷兒認為她是好人,若我和岑兒死了,這兩個傻孩子肯定就被她利用了。 白曼音,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真好的算計啊!’ 看著藍凝海的表情越來越猙獰,慕夏心想,還是應寒厲害。 毒須草的毒無色無味,極難被發現,所以才能瞞得住藍凝海和梁之岑兩個人。 白曼音非常了解這個毒性,并且算計的很好,毒積累到慕夏成人禮那天,正好可以讓梁之岑突破后毒發,所以在之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而應寒剛剛做了一點小動作,刺激了梁之岑體內的毒性,讓它直接爆發了。 梁之岑沒有突破,毒性沒有入侵身體,只留在靈氣中,所以看似兇險,其實沒什么大礙。 同時毒氣排除,梁之岑體內隱藏的危險也徹底消失了。 藍凝海畢竟是藍家這一輩的長女,經過多少大風大浪,很快就恢復過來。 梁之岑依然一頭霧水:“母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藍凝海把自己的推想全部告訴了梁之岑,他開始不相信平時看起來端莊大方的嫡母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當他看到手帕上的血跡,聯想到自己七竅流血的恐怖模樣,不由的相信了。 果然血淋淋的事實比慕夏任何的語言都要有用,至少藍凝海和梁之岑,已經把白曼音當成了敵人。 藍凝海扶著梁之岑的手,站了起來,走到太師椅前面坐了下來。 “岑兒,以后你繼續孝敬白曼音,龍須草也繼續用著,只是用的時候,記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