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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里了。 眾人都忍不住掩口而笑,這株小植物的反應,就是在說你這個厄運之女,趕緊離我遠一點。 旁觀的梁慕月更是暗自得意,那株連靈植都稱不上的植物早就在那了,梁慕月沒有把它當成雜草除去的原因就是,她喜歡看它被周圍的靈植欺壓,就像她喜歡看梁慕夏被人欺壓一樣。 這就是梁慕月的劣根性,通過欺壓弱小獲得短暫的滿足感和平衡感,然后繼續卑微的求生存。 慕夏一直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還犯我斬草除根”的懟人態度,沒有理會這種小小的嘲笑。 倒不是她要禮讓三分,而是她要通過短暫的禮讓,制造機會,一擊命中,斬草除根。 隨后慕夏招來了小暖,讓她把這株快要鉆回土里長的超級像含羞草的植物移植到泥盆里,然后將泥盆抱在了懷里。 突然,前一刻還收攏成一團的植物,下一刻竟伸展了所有的枝葉,向慕夏的胸前靠攏,就好像遇到了它喜歡的人一般,貪戀她的懷抱。 慕夏輕輕一笑,這害羞的家伙果然聰明,那象征著機緣的白色瓷瓶就在慕夏的胸口處,它感受到了,自然想要靠近。 這個轉變讓眾人一時難以回神,什么情況,這是含羞草還是墻頭草,怎么一點主見都沒有。 兩人都選好了仙植,比試正式開始,送走了家中長輩和其他人后,梁慕月抱著懷中泥盆,高傲的瞪了一眼慕夏。 慕夏用著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著梁慕月,看來她真的沒有看出來,這比試是慕夏從一開始就想要的,是慕夏設局一點一點把她引進來的。 任梁慕月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贏過含羞草黃色的機緣,慕夏就是要靠這次比試,讓梁慕月在家中再無用武之地。 梁慕月被看的心里發毛,故作蠻橫卻又略帶心虛的說道:“jiejie你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和我比試培育靈植,自不量力。” 慕夏淡然一笑:“meimei,作為jiejie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大話不要說得太早,凡事還是要看結果。” 梁慕月剛要反駁,就被慕夏堵回去了:“行了,你我還要比試,趕緊行禮退下吧。” 又是行禮,梁慕月被氣的鼻子都歪了:“你……” 可氣又能怎樣,家中長輩尚未走遠,她好不容易維持的良好形象不能毀于一旦,只能勉強行了一個非常不標準的禮,氣鼓鼓的走了。 第5章 應是含羞草 回到菡淵樓,慕夏把泥盆放在書案上,拿出了那個白色瓷瓶。 泥盆中的含羞草瞬間就興奮了起來,手舞足蹈。 慕夏俏皮的說:“你這小家伙還挺可愛,別著急,這就都倒給你。” 說罷,她拔出瓷瓶的塞子,抬手就要把瓶中的液體倒出。 那含羞草就像長了眼睛一般,用其中一束枝葉輕撫慕夏握著瓷瓶的手,另一束枝葉猛地搖晃,如同人的手臂擺動,做出“不要”的動作。 慕夏一臉驚奇,它竟能聽懂人話! “你的意思是不要把里面的水倒出來?” 含羞草頂端的葉子點了點,就如同人點頭一樣。 而后那含羞草用兩束枝葉抵住泥土后用力向上,竟是想掙脫泥土的束縛爬出來,無奈它力氣太小,只能繼續用枝葉輕撫慕夏,尋求慕夏的幫助。 “你想要進入這瓷瓶里?” 含羞草又點了點頭。 無土栽培,這個世界有這樣的技術嗎? 慕夏剛才看到的機緣是小暖將瓶中的水灑下形成的,如果含羞草直接進入瓶中,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呢? 慕夏沒有把握,心念一動,看向它的運勢。 經過這小小的變故,含羞草的運勢竟然變成白中帶金了,也就是說,按照它的要求幫它進入瓷瓶,將會獲得更大更好的機緣。 慕夏不再猶豫,小心翼翼的將它所有的根須毫發無傷的從泥盆中移出,而后它竟自己爬到瓷瓶中,把那些松散的根須全部放了進去。 瓷瓶不過巴掌大,它是會縮骨術、啊不,縮根術嗎? 不管怎樣,含羞草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白色的運勢也慢慢變粉,向紅色轉變,這是它整體運勢都要改變的趨勢。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了,慕夏放心的把它放在窗臺上,叫來容嬤嬤和自己一起用晚膳。 剛才發生的事情已經傳到容嬤嬤耳朵里,慕夏又免不了被容嬤嬤一陣嘮叨,念叨到最后,容嬤嬤嗓子干了,用一句“八小姐以后可千萬不能這么魯莽”作為結尾,吃完了這頓飯。 飯后,慕夏坐在床上,回想著夢中有關梁慕月的事情。 在梁慕夏的記憶力,梁慕月通過欺壓梁慕夏,獲得梁慕瀟的認可。 她無法修煉,所以在靈植方面付出大量心思,成為了靈植大家,并且通過此技,嫁給羅浮山白氏嫡長子白軒墨為妾,相夫教子,倒也算是圓滿。 可憑梁慕月的資質,根本不可能有上一世那樣成就,聯想到今日慕夏看到她的運勢,白色中隱隱透著紅色,難不成讓她轉運的機緣就要到了。 若真是如此,慕夏可不單單是要蹭好運了,而是要奪她的好運,梁慕月這種踩高就低之人根本不配得到這樣的好機緣。 可惜那紅色太淡,慕夏根本看不到具體的機緣是什么,還得需要耐心的等待機緣形成,再予以剝奪。 又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慕夏安心的睡了,必須要養好精神,才能打個漂亮的第一仗。 當第一絲陽光照射在慕夏的臉頰時,慕夏睜開眼就看到了窗邊絲絲團繞的黃氣。 慕夏朦朦朧朧的想,今天早上太陽真黃。 不對,那不是太陽的黃,而是含羞草的運勢。 它的運勢竟然跨過了紅色,徹底由白色變成了黃色! 慕夏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走近后再次細細的觀察,真的是純正的黃色,不帶一絲雜質的黃,說不定這含羞草的天命,都會跟著改變。 “多謝姑娘相助。” 屋內突然響起一個低沉的男聲,嚇得慕夏跳了起來。 “臥槽,誰啊?” 慕夏好好的一個文明人被嚇得爆了粗口,她趕緊環顧四周,沒有人啊。 這畢竟是古代,雖然修真之人男女之間的規矩沒有普通人那么教條死板,但未出閣的女子閨房內出現陌生男人,這不管到哪都是要被人鄙視的。 慕夏又抬起頭來看了看房梁,梁上也沒有君子,剛才的聲音是從哪傳出來的? “不用找了,姑娘,我在這。” 慕夏順著聲音看過去,窗臺下及窗戶外都沒有人。 不對,慕夏突然抬起頭,看向那個含羞草,難不成剛才的話是它說的。 只見那含羞草周身的黃色之氣,在初夏晨間陽光的照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