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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什么不對,顧平川走在她身邊莫名有些心慌。 “方才我出來的久了,舅舅可有說什么?” “沒說什么。” 又是半晌無話。 “你剛才都聽到了?”顧平川又一次忍不住開口。 顏思卿點(diǎn)點(diǎn)頭,“聽到了。” 或許是猜到了顧平川的心思,她十分配合地發(fā)問:“你不是上茅房嗎?怎么又跑到觀花亭了?” 她主動追問,顧平川心里反而松了口氣,老實(shí)說道:“我從茅房出來走了岔路,誰知就到花園來了。我看表姐在亭中坐著,本不想過去,偏偏她看見我了,隔著老遠(yuǎn)還大聲問安。” “她和你說什么了,怎么還提起我呢?” 顧平川默了兩秒,隨后眼底劃過幾分嫌惡。“她說自己腿傷不便起身行禮,然后又說起護(hù)國寺那日的情形。旁的我都沒聽明白,只是大抵猜到她想誣陷于你。” “誣陷我?”顏思卿不解。 “她話里話外意思就是你設(shè)計(jì)害她摔倒,就為了搶她的位子。” 這股傳言在選秀期間便廣為流傳,顏思卿不是第一次聽說了,但從顧平川的嘴里聽到這話,總是覺得有些荒謬。 說的跟誰稀罕當(dāng)皇后似的。 顧平川見她似有不悅,便轉(zhuǎn)了話鋒又道:“她還說自己腿傷之后覺得人生無望,終日郁郁寡歡。”話音一頓,“可是,我見她衣著打扮不像是頹唐的樣子,反倒是精心修飾過。” “可以啊,鑒茶大師。”顏思卿嘖嘖感嘆。 “鑒茶大師?”顧平川微怔,“什么意思?” “就是夸你英明神武目光如炬的意思。”顏思卿胡謅一通,又玩笑似的打趣他道: “女為悅己者容,她為了你強(qiáng)打精神裝扮自己,你竟還不領(lǐng)情。” 顧平川卻揚(yáng)著臉道:“我憑什么要領(lǐng)她的情,她又不是皇后。” 顏思卿腳下一趔趄,還被自個兒口水嗆著咳嗽了兩聲。 “小心些。”顧平川順勢握住了她的手。 顏思卿:?你不對勁 … 從宣國公府回宮之后,顏思卿總算清閑了下來,前邊三天又是大婚又是典禮又是應(yīng)酬,她著實(shí)累得不輕。 閑下來之后她還不忘唯一一件正經(jīng)事,那就是還錢。 身為誠實(shí)守信的三好公民,顏思卿從小到大就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更不會欠錢不還。于是次日一早她就讓紅薔跑了一趟丹青院,專程把那天聽?wèi)虺圆璧馁~還回去。 半個時辰后,紅薔揣著荷包回來了,似乎有些沮喪。 “怎么了?出去一趟累成這樣?”顏思卿一手夾著話本,一手握著紫砂茶壺,好不悠閑。目光掃見她手里原封未動的荷包,微微一怔。“怎么又給拿回來了,他沒收錢嗎?” 紅薔把裝著碎銀銅板的荷包放回抽屜,噘著嘴嘟囔道:“連人都沒見著,白跑一趟。” 顏思卿頓時想起前天分別時梅鶴白那副虛弱的模樣,“不會吧,他又病了?” 紅薔:“梁太醫(yī)說他并無大礙,梅大人是為了作畫跑到臨江城采風(fēng)去了。” 前天才給她和顧平川畫了畫像,一日不見人就離京了?顏思卿不禁蹙眉。要知道古代交通不發(fā)達(dá),除了馬車便是船舶,從京城到臨江,一去一回少說一兩個月。以梅鶴白那個身體素質(zhì),別走半道上就倒下了。 “丹青院的人可有說他什么時候回來?” 紅薔搖搖頭,“這可說不準(zhǔn)。” “那不理他了,什么時候回來再說吧。”說罷她對著壺嘴喝了口茶,把手里的話本翻到了下一頁。 江湖游俠愛上官家小姐,往后卻不是俗套的私定終身遠(yuǎn)走天涯,游俠為了官家小姐重拾詩書考取功名,狀元騎白馬,上門求娶親。 嘖嘖,古代現(xiàn)實(shí)主義言情,還挺甜。 唯一有一點(diǎn)美中不足,就是這豎排版繁體字看起來太費(fèi)勁了。 整整一個下午顏思卿躺著貴妃榻上幾乎不曾動彈,桌上有吃有喝有小蘇送來的自制零食,她仿佛過上了自己最向往的生活——混吃等死。 然而這種平靜又滋潤的生活只維持了短短一天就被打破了。 原因無他,此次選秀受封的其他妃嬪已經(jīng)陸續(xù)入宮。 “娘娘,合歡宮寶林錢氏前來請安。”紅薔從殿外進(jìn)來通傳。 這是今天下午來的第三位了,顏思卿手里看了半截的話本翻不了幾頁就要被打斷一次,這些新入宮的妃嬪似乎是想和她拉近關(guān)系,坐下來就開始找話題,從首飾脂粉說到美食喜好,還有位書香門第的好meimei試圖和她聊詩詞歌賦…… 顏思卿只能端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聽她們滿嘴跑火車。 說真的,如果她們中間有人會看眼色請完 安就乖乖離開,她一定和這位姐妹拜把子義結(jié)金蘭。 “今日入宮的還有多少人?”顏思卿按了按自個兒太陽xue,聲音都有些疲憊了。 紅薔翻了翻名冊,“錢寶林是最后一位了,不過明日還有四位新人入宮。” 顏思卿聽罷坐直身子,嚴(yán)肅道:“讓人傳話下去,明日入宮的不必急著來請安,等過兩日人都到齊了再一并過來。” 一個個兒排著隊(duì)進(jìn)來聊天,拿她當(dāng)客服呢? 紅薔應(yīng)了聲是,便下去傳話了。 等了半晌,門外不見生硬,顏思卿皺了眉頭。“不是說錢寶林過來請安?人呢?” 門口的小宮女顫顫巍巍道:“回皇后娘娘,寶林方才在門口行了禮就回宮去了。” 顏思卿稍感訝異,可隨之而來的是欣慰和驚喜,錢寶林,懂事的meimei,這人她記住了! “讓人挑幾匹云錦給錢寶林送去,就說本宮與她投緣,賞給她的。” 是夜,顏思卿泡了個熱水澡之后渾身舒暢,抱著看了一半的話本躺回床上,正準(zhǔn)備熄兩盞燈,忽然聽見外邊傳來聲響,正打算爬起來看一眼,門外宮女請安的聲音替她省了這一步。 顧平川,他來干什么? 正想著,少年的身影已經(jīng)邁進(jìn)寢殿,身上穿的睡衣給了她答案。 顯然他是來睡覺的。 雖然但是,堂堂皇帝自己沒有臥室沒有床嗎?為什么天天都要來昭陽宮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