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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胸腹背脊,這讓閆然好受了一些,他又去倒了溫水來給閆然喝。閆然這才稍稍有了一點精神,靠在蕭子翀的懷里,他已經意識到可能是昨晚和蕭子翀做ai沒注意,才導致了這場生病,他在心里想,這真是牡丹花下死了。不過不能提醒蕭子翀,不然以后蕭子翀肯定不會再愿意那么做了。不過不需要閆然提醒,蕭子翀早就意識到了問題。蕭子翀去診所時,已經夜里十二點了,診所有一名值班護士在,但值班護士阿姨也睡下了,被蕭子翀敲門,她本來非常不高興,對上蕭子翀的臉,她才展顏說:“怎么了,之前的退燒藥不行嗎?要是一直不退燒,讓病人來這里打吊針啊。”看來她記得蕭子翀傍晚買的藥。蕭子翀應了,又要求她給拿藥效強一些的退燒藥。閆然吃了藥后到凌晨三四點才稍稍退燒。蕭子翀和他睡在一起,一直看他的狀態,閆然出了滿身汗,他又去熱水為閆然擦身。閆然到四點多才睡過去,但也睡得一點也不踏實。蕭子翀更是基本上沒睡,他一會兒看看閆然,一會兒又看看閆然,根本睡不著。到早上七點多,這時候是閆然起床的時間了,但他依然覺得身體疼痛,而且體溫依然在三十七度多,發著低燒,這下根本沒有辦法去上班了,閆然讓蕭子翀用自己的手機給柱哥發了微信請假。柱哥關心了他幾句,就準了假。閆然裹在被子里,只覺得鼻子堵得慌,難以呼吸,含含糊糊地對蕭子翀說:“蕭子翀,你今天不是要出差嗎?你去出差吧,我覺得我沒什么事了。吃了藥,很快就好。”蕭子翀哪里敢去出差,他想了想說:“這個差并不是非要我出不可,我讓同事去也是一樣的。你別想我的事。你再睡吧,要是一會兒依然難受,我們就去診所輸液。輸液的話,沒關系的。”閆然擔憂道:“不去出差真的沒影響嗎?”蕭子翀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真的沒有。要是我們的項目離了我就完全干不下去了,那反而是我的失職,是不是?”閆然這才稍稍放了些心。蕭子翀去給蕭可打了電話。蕭子翀知道蕭可對他的心思,但蕭子翀有嚴重的“精神和rou/體潔癖”,即使他這一生里都沒喜歡上閆然,他也難以喜歡上蕭可這種“性開放”的人,所以,他一開始就對蕭可拒絕得特別干脆。這次他到s城來出長差,他沒有讓蕭可跟著自己過來,但蕭可前陣子偏生又過來了,蕭可到底經驗豐富一些,做事能力還行,所以她也就成了蕭子翀之下團隊里等級最高的人了。蕭子翀不能去出差,就要讓蕭可做這次工作的負責人。蕭子翀說他不能去出差了,家里有事要處理,他實在走不開,所以會將所有資料送去機場給蕭可,讓蕭可作為負責人帶著另外的同事過去。蕭子翀說:“你早就是獨當一面的人了,應該可以做得很好的。”蕭可到底很失落,說:“你家里是什么事?”蕭子翀說:“有家人生病了。要是他今天好些了,我今晚或者明天會趕過去和你們會合。”蕭可說:“哦,那不能讓其他人去照看一下你的家人嗎,非要你照看嗎?”蕭子翀心想我都解釋這么清楚了,你居然還要提這種建議,他說:“不方便這么做。”蕭可說:“我去你家拿材料吧,以免你送到機場。”蕭子翀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住處,就說:“不用了,我就住機場不遠,開車過去很快。”蕭可說:“但到時候在機場不好定位,找人反而麻煩。”閆然不知道蕭子翀在打電話,他再次變得渾身酸軟又疼痛,想要起床都覺得很艱難,只得叫蕭子翀:“蕭子翀!”蕭子翀聽到他叫自己,只得趕緊和蕭可說:“行,我一會兒給你發地址,要麻煩你了。”掛了電話,蕭子翀就趕緊回到主臥看閆然,閆然靠坐在床頭,滿臉憔悴,精神不佳,蕭子翀過去扶著他,問:“怎么了?要不要喝點粥?”閆然搖頭,無力地靠在蕭子翀懷里,說:“我還是去診所打吊針吧,我太難受了。”蕭子翀把他抱住,“好。我給你換衣服。”閆然有氣無力地坐在診所里的沙發上輸液,護士大媽看了他又看蕭子翀,從她那有些失望的眼神可看出,她大致是知道閆然和蕭子翀之間的關系了。這里的醫生可謂是見多識廣,沒有什么事不清楚。蕭子翀趁著閆然打吊針的時間,拿了出差的資料去給了蕭可,和蕭可見面的地方是在前往機場的路上的一個地標建筑處。蕭可收到資料翻看后又和蕭子翀討論了一些這次工作的重點和思路,最后,她微微嘟了下嘴,眨巴著她貼著長眼睫毛的眼皮,說:“師父,你不讓我去你的住處,是因為你是和男人同居嗎?”蕭子翀:“……”蕭可聳了聳肩,說:“我聽到他叫你的聲音了。”蕭子翀說:“這是我的私事。”蕭可抿了抿唇,轉身上了自己的車。蕭子翀開車回了家,閆然打了吊針,半小時后就退燒了,閆然感覺好了很多。因為退燒,閆然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饑餓,于是蕭子翀在家里為他熬了蔬菜粥吃,又燉上了冰箱里準備好的雞湯。閆然吃了不少,蕭子翀以為他身體肯定好了,準備坐晚上的飛機去出差,但到下午四點多,閆然便再次發燒,又拉肚子,狀態比昨天夜里更差。閆然病得難受,蕭子翀看他病得難受,就比閆然還著急,只得再次取消了晚上了航班,除了給蕭可打電話詢問出差工作推進的進展,還給沈總打電話解釋事情,因為整個談判他都沒在,無論如何要給沈總說一聲。沈總對蕭子翀這次的事沒做什么表示,只是說沒關系。蕭子翀又給出差接待方的領導打電話,談了十幾分鐘才掛電話。蕭子翀把工作上的事處理好后,就要送閆然去醫院,閆然知道蕭子翀是什么意思,于是堅決不去。蕭子翀開始時尚且哄閆然,但閆然無論如何都拒絕去醫院做檢查后,蕭子翀就發火了,“這是你的身體,你自己不珍惜嗎?這樣一直發燒,肯定是受傷了感染了在發炎,不從源頭治病,你是想把腦子燒壞嗎?”閆然不讓蕭子翀把自己從床上拉起來,死命裹在被子里,“我不去。燒壞就燒壞。”蕭子翀要把他連著被子一起扛出去,閆然本來就病得難受,這時候又要抵抗蕭子翀,就煩悶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抽噎:“我不去。”蕭子翀這下拿他沒辦法了,又把他放回床上去,讓他躺著。兩人在房間里無聲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