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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感染,死得也慘,要是家人感染了,難道能不接觸和照顧對方嗎?這不是違反人類價值觀?你說這些傳染病的病毒啊細菌啊,是不是特別壞!”當時,吳嵐被蕭爸爸逗得笑了起來,然后說了一句奠定了蕭子翀人生觀的話,吳嵐笑道“你真是太把人類當回事了吧,人不就是地球上的一種碳基生物嗎?細菌病毒也是碳基生物,它們以人類的身體為自己繁殖營養(yǎng)物質(zhì),以人類的行為方式作為自己的傳播手段,有什么不對嗎?你要是站在細菌病毒的角度想想,不就什么都想得通了。人類的價值觀,只是人類的東西,關(guān)細菌病毒什么事?”蕭爸爸委屈說“我就是心疼你嘛。”吳嵐哈哈大笑。蕭子翀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父母秀恩愛,然后被他媽說“所以,人類的道德準則,是人類自己的事,與細菌啊病毒啊這些遵守自然規(guī)則的生物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也別想著不把這些當回事,因為這些與自然界的準則無關(guān),卻與人類的文明和個人的精神世界很有關(guān),人和其他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就是精神世界的不一樣了。”吳嵐是很喜歡給兒子上課的,好在蕭子翀覺得他媽講得很有道理,而且總能把話講到點子上,所以他愛聽,不像他爸那樣,總是講一堆沒用的,浪費他時間,讓他一句也不想聽。蕭子翀在看到房間里的顛覆他以往的世界觀的事后,讓他勉強沒有因此產(chǎn)生極強厭惡其他人類和仇視這些亂來的人的思想的基礎(chǔ),就是他想到了他媽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話。因為房間里的人幾乎都沒穿衣服,要在一堆**里找到想找的陸明,這真是一件困難的事。在一堆□□里分辨了一陣,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蕭子翀不由想,當人不穿衣服后,居然是這樣難以分辨的。衣服既是保暖防曬的東西,也是讓人遮掩動物性體現(xiàn)自己和他人不同的東西了。蕭子翀正這樣想完,他就發(fā)現(xiàn)了陸明。原來陸明并沒有在房間里的這些人里,難怪他找了一圈沒找到。一個高壯的沒穿衣服的三十來歲的男人正將陸明從側(cè)面的門外強行扛進房間,陸明的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掉了,但上衣尚在,陸明在男人的肩上反抗并大喊大叫。大概是陸明的聲音太凄厲了,穿透力特別強,蕭子翀聽清楚了,陸明在哭鬧著叫喊“放開我,放開我,救命,我不要,我沒有答應(yīng),救命,我不要……強哥,我要回去,強哥,我不要……”蕭子翀直覺陸明呼喚的“強哥”是指之前帶他進別墅的那個余瑾的司機,但這人現(xiàn)在正沉迷于和別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根本沒有管他,由著別人強迫他。蕭子翀不知道自己是覺得惡心,還是覺得憤怒,他非常想吐。他想,比起把所有人都繩之以法,現(xiàn)在救陸明,應(yīng)該是第一重要的。他四處看了看,就著微弱的月光,從一邊的樹叢里找到了大石塊和工地留下來的水泥塊,他抱著這些東西回到了透氣的小窗處,搬著石塊狠狠砸那窗戶。窗戶并不好砸,因為它有兩層,外面一層是鋁合金百葉窗,里面還有一層鐵柵欄。雖然有空調(diào)機組的轟隆隆的聲音,但蕭子翀砸窗戶的聲音并不小,但他砸了好一會兒,下面房間里的人居然沒有任何人注意這里,依然熱火朝天做自己的事,這讓蕭子翀產(chǎn)生了挫敗感。蕭子翀砸了好一會兒,才把鋁合金百葉窗砸開一個并不大的口子,而這時候,陸明已經(jīng)再次被扔到了地毯上,他想要逃跑,卻被人不斷抓住腿攔住。蕭子翀心想這些人完全是犯罪。他目光再次掃向樹叢,他和閆然在天色還明亮時在園區(qū)里的一些地方走過,他注意到園區(qū)里今天下午有拉水管,這么大夏天,這里大概每隔幾天就要澆水一次,不然有些花肯定活不了。因為他爸熱愛養(yǎng)植物,蕭子翀便也對有些花樹的嬌弱有所了解,知道這里不少品種都是必須勤澆水的,園藝師傅絕不可能每天拖著塑膠澆水水管到處跑,各處都該有澆水水管放著才對。蕭子翀果真在不遠處看到了水龍頭,又就著月光去找到了橡膠水管,在蕭子翀拖動水管時,一個人鬼鬼祟祟跑了過來,蕭子翀一看,發(fā)現(xiàn)是閆然。閆然驚慌道“我在前面沒有看到你,就趕緊到后面來找你了,你這是在做什么?”蕭子翀不想讓閆然知道房間里在發(fā)生什么事,就說“你電話打了嗎?”閆然“打了,我二舅肯定會馬上派人來的。我威脅他,我會來救人。而且我把手機設(shè)置了飛行模式,他打不通我的電話,就會非常著急,越著急,他就來得越快。”蕭子翀把沉重的水管拖到了水龍頭處,將水管和水龍頭接上,又把水管另一端引到那扇地下室小窗處去,說“你別把手機開成飛行模式,要是你二舅要聯(lián)系你確認精確地點怎么辦?你到一邊去幫我放風,我們過會兒去前面門口接陸明。”“接陸明?”閆然驚訝。蕭子翀“我發(fā)現(xiàn)他是被騙來的,我們現(xiàn)在要救他。你快去房子前面躲起來,快去。”“我……”閆然想留下來,但看蕭子翀專注于做自己的事,吩咐他事情后就不理他了,閆然只好按照他的要求跑開了。蕭子翀把水管一頭插進小窗里,就跑去開了水龍頭,他眼見著水流進水管,他就跑去了小窗處,把水管卡緊。水嘩啦啦地沖進了地下室。無論這些人怎么沒有腦子,在被水沖的情況下,總不可能還能在水里亂搞吧。果真,雖然有人依然在沉迷**,但也有人發(fā)現(xiàn)了有水。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人叫道“,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有水?”“有水啊!”陸明已經(jīng)要崩潰了,他被林強帶進別墅的時候,他一邊是忐忑的,一邊又有些對蕭子翀泄憤一般的快感,還有一些害怕,又有一些期待,但是,發(fā)現(xiàn)這些人是在做什么并要對他做什么后,他就不愿意了,但既然來了,想走自然不容易。林強把他帶來,就把他推給了別人。陸明叫他,林強剛開始時敷衍地回答了兩句,說“他們會讓你舒服的,乖啊。”陸明更加害怕了,又叫林強,林強就完全不理他了,而是和別人**脫衣服開始做。陸明要嚇哭了,不知所措,并且意識到林強一點也不愛他,根本不愛他,就是把他當成泄欲工具而已,而且大概因為已經(jīng)和他做過了,所以對他也沒興趣了,現(xiàn)在完全把他推給了別人。陸明受到了極大驚嚇,所以開始時木木地不知道反抗,直到被人壓在沙發(fā)上脫掉了褲子,有人的那玩意兒要戳進他的身體里,他才崩潰地大叫起來,大概對方?jīng)]有想到他之前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