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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窘迫地看著蕭子翀。蕭子翀本來是想逗一逗閆然,但看閆然對待任何事都容易認真,怕自己逗他會讓他緊張和受到傷害,于是,他馬上就露出了笑容,把手里的書放到一邊,傾身到閆然這邊來,說:“你亂想什么啊。我為什么會不高興?我挺好的。”“真的嗎?”閆然還是不敢放松。蕭子翀無奈嘆道:“你什么意思。好像我是個嫉賢妒能的人?”“不,不,我不是這樣想的。”閆然趕緊擺手。“既然是這樣,那我為什么會不高興。我發現你真的很善于去做演講,你以后應該多參加這些活動。”蕭子翀說。閆然道:“但我覺得你講得挺好的。”蕭子翀說:“我知道我的問題。就是對已經做完的東西,缺乏激情,讓我講這些,我也帶動不了情緒。例如,你說,很多人因為不知道結核病的癥狀,以為只是感冒,在家胡亂吃藥耽誤病情,你講出來就讓人很愿意聽。而我,我根本不愿意說這句話。”閆然疑惑問:“那些因為耽誤病情沒有正確治療,還讓家人感染的人,真的很可憐啊。你為什么不愿意說這些話。”蕭子翀道:“你覺得他們可憐,也沒用啊。只是你的一種意識,他們要解決問題,最終還是要靠醫生。你覺得可憐,有什么意義?”閆然:“……”蕭子翀說:“我最不會做的兩種工作,第一就是當醫生,第二就是做老師。”閆然:“……為什么?”蕭子翀:“因為我爸媽就是做這兩方面工作的,讓我覺得沒意思。”閆然就不,他就覺得家里有長輩做哪方面工作,可以為自己提供好的經驗和建議,他再繼續從事這方面的工作就非常好。閆然又要講什么,蕭子翀突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還把臉埋在閆然頸子旁邊的枕頭上,閆然瞬間就身體一僵,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了。閆然想,雖然蕭子翀嘴硬不肯承認,但他其實還是有些在意的。蕭子翀的確在意,他意識到了自己的缺陷,那就是,他做不到太煽情,就像他媽以前說他“你最好好好學習,以后同都是和你差不多的人在一起工作,不然,有得你痛苦。”以前蕭子翀覺得這是他媽的變相贊揚,現在知道不是的,那就只是一句敘述事實而已。**第二天,郝老師開車來接了兩人去做演講的酒店。酒店距離閆然大伯家不遠,做演講的會場一共有三個。大家先在最大的會場里舉行開幕式,再根據抽簽拿到的會場和排序前去完成演講。每個會場都是開放式的,允許其他人進入,而且不少學生的家長也陪著前來了。評委坐在前面幾排,有錄影機從幾個角度拍攝現場,留存資料。評分完全按照評分細則表打分,最后去掉一個最高分一個最低分,其他分取平均分。郝老師去抽了簽,在幾十個參加評比的項目里,抽到了第九位,在主會場的第三位講。看到抽簽卡上的9,蕭子翀對閆然笑著說:“挺好的,這是一個幸運數字。”閆然知道蕭子翀是指自己期末考試語文考了班級第九的事。在幾位領導講話后,各個會場分流,演講開始了。主會場第一位是講污水處理系統的,聽起來就很高端,而且對方全程脫稿,講得很不錯。郝老師說:“這些內容,不一定是他們自己做的。”閆然和蕭子翀都知道,極有可能是家長給做的。在評委提問環節,上臺的兩人果真在回答評委的刁鉆問題時卡殼了,問答時間最多五分鐘,評委只提兩個問題,兩人回答得不流暢,也就趕緊下來了。隨著第二組上臺,閆然也越來越緊張,但想到自己可是搶了蕭子翀的位置去演講,他就又讓自己更鎮定一些。好像是無限漫長的時間,又像只是眨眼間,就到了閆然和蕭子翀。兩人的PPT早就交給主辦方拷進了電腦,隨著大屏幕上出現兩人的演講題目,蕭子翀往后退了幾步,站到演講臺的旁邊去,閆然側頭看了他一眼,得到蕭子翀加油的口型,他就深吸了口氣,對著下方所有評委和聽眾躬身行禮,開始做團隊介紹,然后,認真地演講起了他們的社會實踐活動內容。別說,評委們手里有所有社會實踐活動的題目單子,在一水地追求高精尖的課題題目之中,有一個樸素的做社會宣傳和調查的社會實踐時,這也的確讓評委們眼前一亮。再者,閆然是講的結核病這種呼吸道傳播傳染病,評委里并沒有從事醫學或者即使是從事醫學,但不是做結核病的評委,在乍然聽到這種每個人都是感染對象的傳染病時,大家都認真關注了起來,因為這畢竟和每個人的切身利益相關。而那些污水處理,或者機器人什么的,并不是每個人都切身利益相關,有可能就絲毫不感興趣。閆然講了如今結核病的形勢的嚴峻,所以他們要去做這個宣傳,有很多宣傳照片,然后講他們如何做宣傳,怎么做問卷,宣傳前后,人們對結核病的認知和態度的轉變等等。蕭子翀站在一邊看著,最開始還擔心閆然緊張,后來發現閆然全程講得非常好,有一種煽動人心的力量。和他平常給人的感覺頗有些不一樣。待閆然講完,會場里響起了很熱烈的掌聲。評委組的組長給了閆然他們的工作很高的評價,說:“你們這個活動做得非常好,不僅宣傳了結核病防治知識,還成立了這個志愿者團隊,會一直將這個工作持續下去,而且得到的數據量很大,做了非常專業的分析,甚至投了期刊,是一個結合了社會宣傳、團隊建設和科研訓練的工作,我個人非常喜歡你們這個社會實踐活動,不僅鍛煉了自己,還有很強的社會意義,希望能有更多如此關注公共衛生健康的人來做這些工作。我有一個小問題想問一下,現在孩子出生后都會打卡介苗,卡介苗是用來預防結核病的,為什么現在結核病還是這么嚴重呢?是因為這些人沒打卡介苗嗎?”雖然這位教授已經是評委組的組長,但不是這方面的專業從業人員的話,的確不清楚這個問題。當然,他也知道,這極有可能是一個非常專業的醫學問題,這兩個高中生不一定明白。閆然果真懵了,他不懂這個問題。蕭子翀這時候走上了前去,站在閆然旁邊,對著話筒說道:“卡介苗只是用來預防危及兒童生命的非常嚴重的結核性腦膜炎和全身性的播散性的結核,對得病最多的肺部結核的預防作用有限。而且,卡介苗的作用只持續到青少年十三歲到十五歲左右,之后就再也沒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