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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塊都省下來了。他中午回家,在冰箱里翻找一番,找到了雞蛋和面條,自己煮了個雞蛋面。這不是蕭子翀第一次煮面,但他到現(xiàn)在從沒有過“我以后可能都會和做飯這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的意識,所以也沒心思去研究怎么做飯才好吃。這次的面條里,他鹽放多了,咸得不行。蕭子翀勉強吃了點東西,睡了午覺,去上下午的課。下午到第二節(jié)時,他就餓了,但沒東西吃。閆然看他蔫蔫地望著黑板,就小聲問:“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蕭子翀搖了搖頭:“餓了。”閆然看了看手表:“還有二十分鐘才下課?!?/br>蕭子翀心想,下課了我也沒什么好吃的。只能回家去找找有沒有餅干,可以用電飯鍋煮點米飯,然后就著冰箱里的咸菜吃。總算熬到了下課,周六下午只有兩節(jié)課,晚上不上課。下課鈴一響,老師比學(xué)生跑得還快。女生們有的相約著去買零食吃,有的約著去書店買書,還有的約著去剪頭發(fā);男生們大多是要去打籃球或者踢足球,也有要去書店買磁帶的,不說寄宿生,就是走讀生,很多也不會這么早回家,因為回家也沒什么可玩。有人來叫蕭子翀:“班長,一起去打籃球吧?!?/br>蕭子翀倒是想去打籃球,但實在餓得沒力氣,只好說:“要是你們明天還要打籃球,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今天家里有點事,必須回去。”“哦,行吧。”對方應(yīng)了,見閆然一臉單純地望著自己,便也不太好意思不問他:“閆然,你要和我們一起打籃球嗎?反正是打著玩,不在意多一個人?!?/br>閆然趕緊搖頭,“我不會打?!?/br>要是是別人說不會,那還可能得到“大家都不太會,去打著玩,學(xué)嘛”之類的回答,閆然得到的就是“那算了,我們先走了?!?/br>閆然湊到收拾書包的蕭子翀跟前,說:“你要不要吃烤魚,我知道有家烤魚好吃。我請你吃嘛。”蕭子翀:“你不回家吃飯嗎?”閆然:“我爸媽去省城了,奶奶在外面打牌,杜阿姨回老家了,家里沒有人。”蕭子翀笑:“好吧。吃烤魚遠(yuǎn)嗎?”閆然:“可以打個車過去。”蕭子翀:“我沒錢啊?!?/br>閆然拉住他的胳膊:“我有?!?/br>兩人到了江邊的烤魚店,點了魚,閆然問:“你不回家吃飯,可以嗎?”蕭子翀心說,這都坐在店里了,才知道問我這句話,他的反射弧可真是長啊。“我爸去看我媽了?!?/br>閆然很懂地說:“我聽我爸說過了,你媽要在鄉(xiāng)鎮(zhèn)上待一個月,是不是?”蕭子翀點頭,“還有一周多,她才能回來?!?/br>“你爸媽去省城做什么?”蕭子翀覺得這事是閆然家里的私事,不該問,但他又很好奇。閆然倒沒在意他問這個,說:“我伯伯家里說省城新開的一個樓盤不錯,以后那邊是發(fā)展的重點地區(qū),我爸媽去買房子去了。”蕭子翀:“……”啊,買房子,閆然家里果真很有錢啊。閆然看蕭子翀瞬間神情深沉,他想了想,就道:“你家要不要買?要是要買的話,我可以給我爸媽說,他們說,他們找了關(guān)系,可以選那個樓盤最好的位置和戶型。要是你家買,也許我爸媽也可以去找這個關(guān)系,以后……”閆然很是憧憬,道:“以后要是要在省城住的話,也又是住一起了?!?/br>蕭子翀:“……”閆然好像過分單純了,買房子的錢是一點半點嗎?蕭子翀:“這個是我爸媽才能做決定的。不過我可以問問他們?!?/br>閆然說:“我伯伯說,根據(jù)經(jīng)濟(jì)形勢,中國大城市的房價在將來一定會上漲,這是中國經(jīng)濟(jì)發(fā)展的必然。你家要是要買的話,真的可以去買了?!?/br>蕭子翀問:“你伯伯,就是那個財大的教授嗎?”閆然點頭:“是的?!?/br>蕭子翀道:“閆然,你有什么人生規(guī)劃嗎?”閆然不知道蕭子翀怎么突然問到這件事上,他猶豫了一陣才回答:“我媽說,我高考的時候,最好就報財大,這樣我伯伯可以照看我,以后可以上研究生上博士,就可以留校做老師了。反正我堂姐去了美國,基本上不可能回國來發(fā)展的,我伯伯的那些……呃……”蕭子翀的胳膊肘撐在桌子上,用手捧著臉,安靜地看著閆然。閆然因他這平靜的眼神反而心里毛毛的,一時不敢講接下來的話了,猶疑著目光,問:“怎么了?”蕭子翀說:“不說你媽、你伯伯,你自己喜歡什么呢?你喜歡這樣嗎?”閆然有些吃驚,想了好一陣,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能符合蕭子翀的心思,于是只好說了他自己現(xiàn)在的想法:“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啊。做大學(xué)老師,不好嗎?”蕭子翀“哦”了一聲后,就看著窗戶外面的江水發(fā)呆去了。閆然頓時明白,自己給出的答案,是讓蕭子翀失望的,但他不知道什么答案才能讓蕭子翀滿意,閆然心下忐忑,一時間眼眶都紅了。蕭子翀發(fā)現(xiàn)了閆然的異常,“怎么感覺你要哭了?”閆然低下頭,努力把心下的難過壓下去,說:“我覺得你……你好像要看不起我一樣?!?/br>“?。俊笔捵恿堈f:“沒有的事,我覺得你這樣目標(biāo)明確挺好的。既然有目標(biāo),就好好去做嘛?!?/br>“沒有?!遍Z然說:“你明明會在心里想,閆然是個他父母說什么就是什么的人,一點自己的想法都沒有,什么都要靠父母?!?/br>閆然說完,他自己愣住了,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和蕭子翀講這種話。蕭子翀無奈地看著閆然,伸出手來,隔著面前不寬的桌子,輕輕擦了擦閆然掉落的眼淚,“你哭什么??!我才沒這么想?!?/br>閆然能講出這句話,只會是閆然自己這么想的,而且他非常在意,不過蕭子翀看閆然哭得傷心,所以沒有提醒閆然。閆然面頰更紅了,蕭子翀的手指給他溫?zé)岫彳浀母杏X,好像柔若無物,又像是有著千鈞之力,閆然僵硬地坐在那里,直到蕭子翀把手指收回去了,他才拿了紙擦了擦眼淚和鼻涕,道:“我就只對你一個人講過這件事啊,你不能告訴別人?!?/br>蕭子翀道:“我是會去別的地方搬弄是非的人嗎?”閆然趕緊搖頭:“我不是你想的這個意思。我就是怕別人會嘲笑我,說我這樣的成績,居然還想著可以上研究生?!?/br>蕭子翀笑道:“你管別人說什么。好好做自己吧?!?/br>閆然見蕭子翀笑了,他才松了口氣,問:“你有什么人生規(guī)劃嗎?”蕭子翀搖頭說:“我現(xiàn)在還沒有,所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