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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江暮行示意他看次臥。宴好把濕漉漉的劉海往后抓抓,吸一口氣去敲敲門。里面響著宴明城的聲音:“進(jìn)來。”宴好轉(zhuǎn)著門把手進(jìn)去,看到他爸坐在椅子上抽煙,不假思索道:“爸,你不是跟我媽在酒店過二人世界嗎?怎么到我這來了?”宴明城對著煙灰缸彈一下煙灰:“怎么,來的不是時候?”宴好裝傻:“什么?”“……”宴明城嘬一口煙:“我晚上在這過夜?!?/br>宴好立即沖過去:“是不是跟我媽吵架了?”宴明城沉默。宴好的臉色一變:“我給我媽打個電話?!?/br>宴明城吼兒子:“不準(zhǔn)打!”房里氣氛壓抑。宴好焦躁地?fù)钢种福骸俺燥埖臅r候不是沒什么事嗎?”“大過年的,能不鬧嗎爸,你們都結(jié)婚好多年了,有什么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說的?”宴明城嘆息,嚇到兒子了:“放松點,我跟你媽不是婚姻跟感情出了問題,只是明年要合作一個項目,交流的過程中產(chǎn)生了點分歧?!?/br>“簡單點就是,初次談崩了。”宴好聽得眼角直抽:“你們今晚還談工作?”宴明城按太陽xue:“談到那上面去了?!?/br>宴好坐到床上,有時候他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他熱愛生活,積極追求想要的東西,然而關(guān)于將來的事業(yè),卻并沒有多大的野心跟抱負(fù),更不可能把時間都獻(xiàn)給工作。但他就是親生的,臉說明一切。基因真的很奇妙。宴好看自己的手:“不管怎么說,我覺得作為爺們,把自己老婆一個人丟在酒店里,這是很沒品的行為?!?/br>宴明城被一口煙嗆到了。“而且還是在大年三十晚上,除夕夜?!?/br>宴好揮掉飄到眼前的煙霧:“爸,我媽再強(qiáng)大也是個女孩子?!?/br>宴明城又嗆到了,這次是笑的:“四十歲的女孩子。”“怎么了?”宴好一副敢說不行就告狀的樣子,“不行嗎?”宴明城扶住額頭:“行行行?!?/br>宴好瞧著他爸那樣有點像喪家犬,可能是被趕出來的,又擔(dān)心主人有沒有氣傷自己,他的心念一動:“我媽現(xiàn)在沒準(zhǔn)在哭?!?/br>宴明城指間的煙一抖。宴好唉聲嘆氣:“爸,你要是真不回去,還是給我媽打個電話吧,不然她以為你只是出去透個氣,會一直等你?!?/br>宴明城嫌兒子聒噪得很:“兔崽子,你話怎么這么多?”“你倆吵架,我不過問,你說我沒良心,我過問了,你又說我話多?!?/br>宴好在褲子口袋里摸摸,什么吃的也沒有,他就啃指甲:“我有理由懷疑爸你是有氣不敢沖我媽撒,就朝我招呼。”“反正老婆需要哄,兒子不需要。”宴明城挺硬朗的臉黑成鍋底:“你這一堆一堆的都是跟誰學(xué)的?”“自學(xué)?!毖绾寐柤纾拔椰F(xiàn)在是有對象的人了,沒經(jīng)驗沒招數(shù),只能多看一些理論知識,給自己充充電?!?/br>宴明城不輕不重地踹兒子一腳:“作業(yè)還不夠你做的?”“老話說時間就是海綿里的水,擠擠總會有,看你愿不愿意擠?!?/br>宴好咧嘴笑:“真的,有句話,我很喜歡,在這里我想送給爸,就當(dāng)做新年禮物了?!?/br>“那句話就是,溝通是所有問題的解藥,所有,all?!?/br>“……”宴明城沉吟片刻,掐滅煙頭往煙灰缸里一丟,拿了大衣搭臂彎里起身。宴好明知故問:“爸,這就走了?。俊?/br>宴明城懶得搭理。宴好朝他爸的背影喊:“路上開車慢點,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手機(jī)不關(guān)機(jī)的。”“還有,爸,你跟我媽好好聊,公私分明是對的,但關(guān)上門還是一家人是不,項目利潤上讓著她點,她是你老婆,應(yīng)該的哈,新年快樂喔?!?/br>宴明城抬了下帶著婚戒的手,算是回應(yīng)。——宴好走到客廳,看了江暮行一會才走上前,在他旁邊坐下來,這一下子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爸跟我媽鬧了點小矛盾?!?/br>江暮行問道:“解決了?”宴好撈了個小橘子剝開:“解決是肯定能解決的,就是……那個,怎么說呢,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們聚少離多,溝通上面不是很夠,又各有自己的企業(yè)跟員工要負(fù)責(zé),大家小家的位置攪在一起了?!?/br>江暮行的眉頭皺了皺,低聲道:“你別胡思亂想。”宴好抿起嘴。江暮行眉頭皺得更緊,少有的束手無策。宴好哈哈大笑著倒在江暮行身上:“你也有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啊。”江暮行箍住他的后腰。“嘶,”宴好疼得吸氣,“我不是故意嚇你的,我就是喜歡看你關(guān)心我?!?/br>江暮行默了一會:“那你爸媽沒事?”“沒事兒?!?/br>宴好看江暮行下唇的咬傷:“疼不疼?”江暮行的目光落在電視屏幕上面:“不疼?!?/br>“既然不疼,”宴好的喉嚨里一陣發(fā)干,“那讓我再咬一口?”剛說完,他還沒征得同意,就湊上去,咬住江暮行的唇角,眼睛睜著,彎彎的睫毛輕顫。江暮行任由宴好折騰,只是在他要點火的時候,及時鉗住了他的手。宴好一臉無辜:“干嘛?”江暮行用干燥粗糙的掌心包住他柔軟的手,目光深諳。宴好對江暮行笑:“我就想親一下。”江暮行的下頜線條猝然抽緊:“不行?!?/br>宴好吃掉最后一片橘rou:“哦?!?/br>話音落下,他就從果盤里拿了根水果味的棒棒糖,慢悠悠撕開糖衣。電視里放的是小品,都是家喻戶曉的演員,實力很強(qiáng),觀眾席的笑聲一波接一波。宴好的氣息里摻雜了清甜的果香,他一下一下舔橙色棒棒糖,吸溜聲黏濕綿長。江暮行面無表情地看著小品。宴好含住棒棒糖,舌尖裹著,用力吸了一口。下一刻棒棒糖就被一只手拿走。江暮行大力扣住他的后腦勺,將他朝著自己的腿部摁了下去……——宴好睡前在群里提了燒香的事,楊叢跟宋然都說要去。前者是無聊,后者純粹就是想爬山。夏水因為身體原因,爬不了山,就讓他們把她的那份帶上,多燒一炷香,多捐一份功德。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四人前往朝明寺。大年初一,上山的人挺多。云層厚,太陽露臉的次數(shù)很少,逮不逮得到全看緣分。雖然宴好有刻意鍛煉,體力還是四人里頭的墊底,他每次只要一喊累,楊叢那貨就逼逼燒香要有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