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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能要求別人做到。”宴好脫口而出:“我哪有做不到?”“我要是真為你做了什么,肯定迫不及待的找你邀功,我才不會偷偷的。”全然沒把之前做過的一些大小事情放在心上。只付出,不計回報。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江暮行半晌出聲,嗓音有點啞:“大半夜的,怎么還鬧上了?”“我沒鬧。”宴好狡辯著躺回去。江暮行這個人太悶sao了,談戀愛了還悶著,特別理智,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熱情奔放起來。慢慢來吧還是。這才是他們談戀愛的第一天。宴好摸到江暮行的手,跟他十指相扣,攥寶貝般用力攥著。江暮行由著他:“一手汗。”“我新陳代謝快。”宴好聽著身邊的呼吸聲,做夢的感覺又一次翻了上來。QQ頭像的那串數(shù)字是,江暮行愛宴好。夢里都沒這么甜過。一串數(shù)字,沒有蠟燭玫瑰小提琴紅酒的隆重華麗,帶來的觸動卻一點也不比那樣做來得薄弱。這場浪漫簡單,直白,又很美,飽含青春年少時獨有的單純,很珍貴。宴好沉浸在滿足的情緒里面,冷不丁地想起什么,又快速爬起來:“不對啊,你原來的頭像是十六!”江暮行快睡著了,被他這么一叫喚,太陽xue突突跳,今晚怕是沒法在兩點之前睡了。“原來的十六也是我的名字?”宴好從腳底心往上竄熱流,人要不行了:“我記得你QQ的事是高一上學期曝光的,頭像就是十六,一直沒變。”“那時候你就開始喜歡我了?”江暮行合著眼:“不是。”宴好被潑了一盆冰水,手腳都涼了,他陰著臉問:“那是誰的名字筆畫?”江暮行淡聲道:“你的。”宴好懵了。死邏輯了吧。——宴好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江暮行的意思是說,不是那時候喜歡上他的,是更早。他的心臟快跳爆了,更早是什么時候?高一開學?總不能是高中之前吧?宴好口干舌燥,他的記憶力一般般,要單獨訓練才能牢記,但他要是真的在很早以前就碰見過江暮行,不可能記不住。這樣的頂級大帥哥,絕對會過目不忘。除非是沒長帥的江暮行。不太可能吧,江暮行還有不帥的時候?宴好有猜測,卻沒對應的記憶片段,他的心臟還在暴跳,耳邊就響起江暮行的聲音:“不要再去想了,快點睡吧。”“睡不著啊。”宴好的思緒都被打散了,聚集不起來,只知道江暮行喜歡自己,比他以為的還要喜歡,時間也長。他發(fā)現(xiàn)江暮行是問一句答一句,都沒上重點,明顯是不想全透露。“你晚上說,等我明年拿到錄取通知書,你就告訴我,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算數(shù)吧?”江暮行:“嗯。”宴好抿了抿嘴,江暮行這是給他放糖了,讓他往前跑,那就跑吧,反正他已經(jīng)在路上了。“那你開通空間,也是為我?”江暮行:“只是無聊。”宴好:“你說為我,我會很高興。”江暮行:“確實是無聊。”宴好:“……”都談戀愛了,還能把天聊死,厲害了。“日志呢?也是無聊寫的?”江暮行沒回應。宴好摸他掌心的繭子:“商量個事啊,我能跟你用情侶頭像嗎?”“你是二十六二十六,我是十六二二十六?”他嘀嘀咕咕:“那會不會太明顯?”“或者我不把你的那串數(shù)字倒過來了,直接加一起,五十二?”江暮行:“……”“好哥,真的該睡了。”“我比你小。”“弟弟。”“你應該叫我小男朋友。”“啪”江暮行開了燈。宴好在江暮行看過來時揚起嘴角,笑得眼睛彎成月牙。其實他是想裝無辜的,卻不知這樣淡化了秀氣,也不見平時摻雜的陰暗,明艷至極。江暮行有一瞬的晃神,他看了床頭柜上的手表,快一點了,邊上的人還精神抖擻。“你不會又要后悔采取緒哥的建議了吧?”宴好的眉心蹙了蹙:“你跟我講的,要肯定自己做過的每個決定。”這話直接就把江暮行堵死了。江暮行揉額頭。“是不是覺得,都過了一晚上了,我怎么還這么激動?”宴好嘟囔,“我是正常人的反應,你不正常。”江暮行無端被扣上了不正常的帽子。定力好也是錯。宴好指指自己,指指江暮行:“哥,我倆是情侶,現(xiàn)在躺在一張床上,大被同眠,能睡嗎?”“男女朋友可以親熱,男男朋友也可以,這個你不會不知道吧?”江暮行被他一聲哥喊得喉頭干澀:“那你想干什么?”宴好咬住下唇,伸出舌尖掃了掃,想你干我。“想你親我,我想要晚安吻。”說著就將把手塞進江暮行的睡衣里。江暮行的眉頭隱忍地攏緊:“親了能睡?”宴好“嗯”了聲,非常乖順。——親了半個多小時,宴好更睡不著了,分分秒秒的不老實。身上有火,心里有欲,身邊有人。神仙跟大傻才能睡的著。江暮行翻過身,背對著拱來拱去,在找死的邊緣反復試探的毛毛蟲。宴好從后面抱住江暮行:“班長?”江暮行沒出聲。宴好換了個很少喊的稱呼,一字一頓,聲音很輕:“江、暮、行。”江暮行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宴好連著喊幾遍,隔著睡衣親親他的后背:“我想你抱著我睡。”江暮行心一軟,把身子翻過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宴好又黏了很長時間。——第二天宴好醒的時候,床上就他自己。他揉著眼睛出去,看到自己昨晚弄臟的那條內(nèi)褲在陽臺掛著,灑滿晨光。宴好一想到江暮行洗褲子的時候,十指沾上他的東西,就有些火燒火燎。四舍五入等于給他打過了。宴好搓搓臉去洗漱,忍不住叼著牙刷走到廚房門口,聲音模糊地笑喊:“誒,里面正在煎餅的大帥哥,宴好的男朋友,早上好啊。”江暮行正在把煎好的餅往盤子里放,聞言差點摔了鏟子。宴好迷戀地望著江暮行的背影,執(zhí)著道:“你要說,江暮行的男朋友,早上好。”江暮行繃著下顎轉(zhuǎn)身。宴好邊刷牙邊看江暮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