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6
的大學,你讓我去拼,爭取考上第一志愿。”宴明城的語氣嚴肅:“我是說過,但你選A大,我不是很支持,這個目標不太適合你。”宴好沒說話。宴明城語重心長:“你要量力而行。”宴好執(zhí)拗上了,硬邦邦道:“我已經決定了,暑假就開始照著這個目標復習。”一陣靜默后,是金屬打火機按開的聲響,之后是宴明城的聲音,飽含很少見的無奈:“兒子,你這樣,你爸有點怕。”宴好的嘴角抽搐,怎么他開始學習了,一個個的都怕?“你必須給出一個理由。”宴明城心平氣和的說,“不然你媽知道你定A大為目標,她會以為你精神跟心理方面出現(xiàn)了問題,太不合常理,懂嗎兒子?”宴好:“……”宴明城低呵:“理由。”宴好直白道:“我暗戀的人要上A大。”宴明城:“……”這理由還真是干脆又粗糙。“那你暗戀的人是把A大當志愿,還是一定能上?”宴好弓著腰,下巴搭在膝蓋上面:“準A大生。”宴明城驚訝道:“這么說,你喜歡的人是個學霸啊。”“嗯。”宴好心說,是學神。宴明城嘆道:“你高三會看到自己的極限。”宴好的眼里迸射出熾熱的光芒:“爸,不止是考A大這件事,其他事上我也要努力,我想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起來,能配得上喜歡的人。”宴明城聽得惱火:“以我們家的條件,哪來的配不上一說?”宴好抿嘴:“我說的是我,我自己,宴好這個人,不是我家。”宴明城:“……”兒子是個情種,像他。——宴明城沉吟了會,知道兒子主意已定,多說無意:“那我給你找?guī)讉€家教。”宴好說不用:“有我班長就好了。”宴明城無法理解:“你想上A大,要往死里拼,每科都要一對一輔導,不單單只是數(shù)學。”“我知道,”宴好說,“數(shù)學以外的其他科,我班長也會幫我。”交一科的課費,享受六科的課程輔導?天底下有這么好的事?宴明城覺得哪里不對,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要好聽見了敲門聲,匆忙從椅子上跳下來:“爸,我不跟你說了。”“偶爾幫忙講個題,對你的摸底月考有用,能提高點你的成績,但絕對不能讓你上A大,沒一點可能,你需要大強度的復習。”宴明城沒掛電話,強勢地把話說完,“別說其他科,我覺得接下來數(shù)學都不能讓你那個班長輔導,他也要備考,精力有限,到時候顧不上你。”宴好想不出詞來應對他爸,他急著給江暮行開門:“爸,你讓我自己來吧,我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的選擇。”宴明城面對兒子的堅定,縱有一堆的經驗跟教導,只能化作一聲感慨:“好吧,兒子,但愿你能完成夢想。”通話結束了,宴好在原地站了幾秒,搓了搓臉平復心緒走到門口,手搭上門把手的時候,他忽然喊了一聲:“班長?”門外沒聲響。宴好眼里的熱度頓時就褪了下去,不是?他往貓眼上湊,卻在快要貼近時,以前看過的鬼片某個畫面飄到了眼前,他縮回脖子,后退著閃進一旁的衛(wèi)生間打給江暮行。電話一通,宴好就立即問:“班長,你在哪?”“餐館。”江暮行那頭的聲音很嘈雜,“怎么?”宴好聽著他的聲音,放松下來:“有人敲門了,我以為是你。”江暮行的呼吸一滯:“你把門打開了?”宴好走出衛(wèi)生間:“沒有。”江暮行沉聲道:“我敲門會喊你名字。”宴好現(xiàn)在后知后覺自己剛才挺慫,像找家長哭鼻子的小朋友,就有些難為情:“嗯,那我掛了。”另一邊,餐館里,江暮行對服務員說道:“不好意思,能不能把我點的那份餐打包?”——不多時,江暮行回了酒店,看見門縫里塞了幾張小卡片,他手伸過去,把卡片拿出來。江暮行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接著門從里面打開。宴好拿著手機,看看江暮行,看看他手里的卡片,再看看他。“……”江暮行用拇指跟食指夾著卡片:“給你敲門的人,就是來塞這個。”宴好發(fā)現(xiàn)卡片上是衣著暴露的貌美女郎,江暮行的食指指腹剛好按在她挺翹的臀部,哪怕只是一片紙,不是真人,他的眼睛也一下就變得猩紅,臉蒼白一片。反應過來時,宴好已經搶走卡片回房間,全撕碎了丟進垃圾簍里,瘦削的肩背劇烈起伏。江暮行頓了頓,抬腳走進去,反手關上門,若無其事地走到桌前坐下來。宴好見他沒說什么,就剝了個橘子,悄悄把皮蓋在了卡片上面。江暮行打開一次性餐盒:“這家酒店的管理在這件事上應該有采取措施,讓工作人員定期檢查清理。”“拉皮條的為了卡片能在被清理前發(fā)揮作用,就會去敲門,有的房客聽到敲門聲會問是誰,干什么的,有的會直接開門,那樣就能看到掉在地上的卡片,做成生意的幾率相對來說要大一些。”“不論是哪種買賣,一旦存在,就說明有一定的市場需求。”宴好一片一片橘子往嘴里塞:“你懂得還挺多。”江暮行:“常識。”宴好:“……”江暮行中午只吃了幾口面,晚上喝的粥,九十點鐘暈車的反應減退,腸胃漸漸恢復過來,饑餓感逼迫他出去吃東西。要不是那通電話,他會吃完了回來,而不會把房間弄得一股子飯菜味。江暮行側頭看向坐在床上的人。宴好眼神詢問,江暮行收回視線,繼續(xù)吃炒飯。“袋子里有蛋撻,給你買的。”宴好愣了下,按理說他肯定是要一起去的,只是倒霉催的,今天路走多了,腳出汗出得多,加上鞋子不經常穿,比較新,磨腳了,還有就是想趁機單獨給他爸打電話,就沒跟出去,沒想到江暮行還給他帶了吃的。“蛋撻啊……”宴好看著他的后腦勺。江暮行沒回頭:“不想吃就算,你想吃別的自己下去買。”宴好連忙道:“我沒說不想吃。”幾個蛋撻全進了宴好的肚子,他吃撐了,癱在床頭按遙控器,電視換個不停。江暮行收拾了桌子去洗澡,宴好就開始心猿意馬,他安耐不住地滑下床,輕手輕腳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不是有酒店的衛(wèi)生間門是透明的,可以看見里面的人嗎?這家的怎么一點都看不到?宴好失望地在門口逗留著,不知過了多久,里面的水聲停了,他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