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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猜錯了啊,”文同雪的臉凍得紅撲撲的,“就算是有人從屋里砸碎了窗戶,也不一定是咱家的人啊。”“你們家的門鑰匙還有別人有嗎?”沈成突然問。“啊,沒有了,”文同雪低落下去,“我們家的門要打開,同時需要鑰匙和密碼。但是別人不可能同時有這兩樣東西。”龍敬乾摸了摸meimei的腦袋安慰meimei,然后說:“你們還能想起來去飯店前離開屋子的先后順序嗎?”“我肯定是最后一個。”文同輝喪氣道。“肯定不是你啦,”文同雪摸摸弟弟的腦袋,“只是從頭回憶一下,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田瑤先說:“昨天我和小旭是最先走的,帶著延延。”龍守剛:“之后我和爸媽,姑姑一塊出去的。我媽本來想去廁所,但是看人太多,就去樓下,就是姑姑的屋子上廁所了。我姑陪我媽去廁所,我和我爸在廳里等了會兒——不過這跟葡萄被偷也沒什么關(guān)系。”文同輝:“然后我就和姐和謹學哥陪著姥姥姥爺下樓。不過姥姥在出門的時候突然肚子不舒服,想回去上個廁所,謹學哥就陪著姥姥回去上廁所,順便給廁所的水缸里添一些水。因為謹學哥有水系異能嘛,現(xiàn)在水又很貴,所以他現(xiàn)在每天都弄很多水給全家用。我就跟姐陪姥爺先下樓了,但是下樓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忘戴帽子了,昨天又那么冷,我就只能上來拿。樓梯上我又碰上了姥姥和謹學哥。拿完帽子我就下樓了。”“你回來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龍敬乾又問他。“沒有啊。”文同輝拼命回想著,“什么都沒有。”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事情到這里就陷入了僵局。文同輝如果沒有說謊,那就不會是家人作案了。很多人松了一口氣。但是事情應(yīng)該沒有那么簡單。如果不是家人作案,家里除了這扇玻璃之外,門窗都是完好的。那個人怎么能無聲無息地潛入家里的?他打碎玻璃偽裝現(xiàn)場,又是想掩蓋什么呢?到現(xiàn)在為止文同輝的嫌疑應(yīng)該是最大的。不過文同輝的一貫性格,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這件事是他干的。文同輝也有自己是最大嫌疑人的自覺,老實地站在一邊,問啥答啥。如果可以報警就好了,警方一定會比他們這些人善于破案。不過現(xiàn)在基地的警方并不太管事,很多命案都管不過來,更不要說盜竊案。而且最重要的是,變異葡萄這么逆天的東西,要是暴露給基地官方,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等著自己。不過葡萄被盜,本身就已經(jīng)說明它的存在很可能已經(jīng)被外人知曉。這件事讓大家心里都很沉重。丟失了保命的寶貝,還可能招來麻煩。在眾人沉默的時候,林知衡正仔細看著窗臺。忽然,一個細節(jié)引起了他的注意。由于天氣太冷,他們往窗戶縫中塞上了破布和廢報紙,避免冷風透進來。“你們的報紙是什么時候墊的啊?”林知衡問。“報紙?”龍守剛想了想,“前兩天剛換的。這不過年嗎,就都打掃了一遍。”林知衡:“你們會往窗臺上噴水嗎?”“?”龍守剛一臉問號,“我們?yōu)槭裁匆芭_上噴水?”林知衡:“你來看你們墊在窗縫的報紙。”眾人湊上去。報紙的字跡已經(jīng)模糊,紙也皺起來,明顯是被水打濕之后又干了的痕跡。“可能是我塞它的時候手是濕的?”龍守剛努力回憶。林知衡伸出修長的手指,指向報紙:“整條窗框,塞在右面的報紙都是正常的,而左邊的已經(jīng)字跡模糊,明顯是泡過水的。而窗戶被砸的洞在左邊,正對著泡過水的報紙的位置。”“啊?”龍家人感覺頭皮發(fā)麻,不過還是不太明白,“不過這能說明什么?”他仔細看窗戶上的灰塵,靠近破洞的地方,窗戶上留下了淡淡的水痕。一個猜測已經(jīng)在林知衡腦中形成。不過他還有一個疑惑沒有被解答。“當時的燈籠是誰粘上去的?”林知衡問。龍守剛:“是奶奶和小雪。”“小雪,這一段膠條有被其他人碰過嗎?”林知衡又問。雖然燈籠已經(jīng)被風刮到地上“嗯......”文同雪想了想,“沒有了,當時就是奶奶按著燈籠,我貼上去的。”林知衡:“那上面應(yīng)該只有你的指紋對不對?”文同雪點點頭:“應(yīng)該是吧,畢竟也沒有別人碰過膠條。”林知衡湊近膠條,大半個沾著灰的清晰指紋印在膠條上。“小雪你伸一下食指。”文同雪不明所以地伸出來食指。“這不是你的指紋。”林知衡很篤定,“你的手指沒有這么大。”大家一下子都驚住了。“知衡,”龍爺爺都湊了過來,“你是說指紋是小偷的?”林知衡抿了抿唇:“這只是一種猜測。畢竟小雪貼的膠條,但是上面出現(xiàn)了不屬于小雪的指紋,而且這個指紋還是在膠條的內(nèi)側(cè),上面的指紋只可能是在膠條從膠帶上撕開,到膠條貼到窗戶上之間的時間留下的。”文同雪:“而且我記得我當時撕了好長一段膠條,比現(xiàn)在窗戶上這條長多了。”“可是,如果真的是小偷留下的,小偷為什么要貼燈籠?”龍守剛糊涂了。“當然是為了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據(jù),”畢竟是別人的家人,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僅憑猜測和推理,不但不能抓到小偷,還可能給龍家人之間,以及沈家和龍家之間造成矛盾,所以林知衡打算先找到證據(jù),再告訴他們自己的推測,“你們有印泥嗎?”文同輝:“啊有!我們那屋原來的主人喜歡書法,現(xiàn)在屋里有很多印泥和顏料。”馮謹學搶話:“我去把它取來吧。”林知衡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看向龍錦顏:“能不能麻煩姑姑下去一趟,把印泥取回來?”“好。”龍錦顏點點頭,林知衡的話,說明住在他們屋子里的人有嫌疑。她心里添了幾分沉重。取來印泥和紙張,林知衡關(guān)上了房門。“現(xiàn)在,麻煩大家一個個來,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