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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輔以音攻,果然是力不從心吧?不過也難怪,十幾萬年時光浪費,你早被魔尊拉下一大截了!” 回答他的,是重樓更猛力的攻擊,觸之必傷,傷久必亡,逼得他不得不在這段被截取的空間內輾轉挪移,飛蓬卻莞爾一笑:“你莫不是以為,這話能動搖本將之心?可惜,本將很有自知之明,先天生靈插手三皇境界之戰,那是添亂。” 他手指一揚,爆音化音刃,泯滅了周圍空間壁壘上的淡黑的霧氣,但完全沒有傷及壁壘:“我只要限制你無法逃跑即可,便如這些你偷偷分離的魂念,一個都休想逃離。”總體上,雖說飛蓬對天誅恨得牙癢癢,但他自覺涵養夠高,只要最后殺死天誅那一劍,是自己戳的就好。 天誅悶哼一聲,一口血噴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被飛蓬氣得,還是讓重樓傷得。魂念只要還剩一個,他日后都有復活之機,本是想趁其他界主趕來,魔尊打開空間裂縫那一霎發動,偏偏被提前識破了:“好好好,本尊哪怕死,也會抓墊背的,你們就很合適!” 話音剛落,天誅便一怔,只因重樓猛地解開空間禁錮法術,飛蓬亦飛速向后逃離,本為黑色的空間壁壘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照亮大半個混沌的金光。金光之后,是三皇和各位界主冷厲的表情。已來不及躲閃逃離,天誅心念一動,咬牙全力以赴,直接沖了過去。 隨混沌中無數小型秘境破碎,巨大的蘑菇云升起。各處傳來的轟鳴中,依稀還能聽見慘叫。在場諸人則不敢失卻警惕,他們都探出靈識,迅速搜查周圍,爭取一片天誅碎片都不放過。 這等情況之下,終究有所發現——只見守在混沌入口的蚩尤,突然攻向身后虛空,入口處的禁制亦波動起來,以奇異的波動,將意欲逃離者彈了回來,那是一縷微薄的黑煙。前后夾擊本不被天誅放在眼里,他畢竟是三皇境界,而蚩尤只是先天生靈。 “啊啊啊啊!”魂魄被湮滅之力打中,天誅驚恐的發現,以他三皇境界都難以逼出異種之力,他撐著最后的力量逃開了好些距離,不可置信的看向蚩尤:“你三皇了?” 蚩尤高大的身影依舊守在入口:“還沒,只是有秘法能發揮三皇級別戰斗力。”他嘿嘿一笑:“哪怕只能持續一瞬間,坑你也足夠了。” 天誅幾乎要吐血了,但只剩下魂魄的他此刻無血能吐,眼看速度最快的飛蓬、重樓沖了過來,他不得不再次掉頭逃跑。不過,這一次他很明智的離飛蓬遠遠的,生怕這個同樣倍受寵愛的神子,也能以先天生靈發揮三皇戰力。 最后,事情就發展為一群三皇和一位先天生靈,在碩大的混沌內對天誅圍追堵截。因為蚩尤的絕招成功把天誅最后的戰斗力坑沒了,他自己又無法再次發揮三皇戰力,眾人也分出一個,和他一起守著入口,以免天誅有逃離的機會。 “這簡直是一場鬧劇。”和蚩尤站在一起的,自是神農:“天誅太能跑了,這都一年了,還沒殺了他。”神農的眉毛高高揚起:“傳出去,我們以多欺少還殺不了他,多丟面子。” 蚩尤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伏羲前輩又不傻,更何況重樓還算計天誅這么久,兒子倒是覺得,他們是在逼出天誅最后的底牌。”神農撇撇嘴,沒有說什么。 戰場中心 “準備好了嗎?”重樓站在一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加入圍堵了,他低聲問身邊的飛蓬。飛蓬淺笑著點點頭,重樓深吸一口氣,握住飛蓬的手腕,一眨眼已強行瞬移到天誅面前。對此,天誅非常明智的一個急剎車,從右邊繞了過去。 可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點,或者說是飛蓬的劍光讓他發現,自己莫名無法躲避。不過,奇怪的是這道劍光并未傷到天誅,正追著他的伏羲驚訝的看向飛蓬,傳音問道:“你用的是時間法則?什么時候感悟的,是通過風,還是劍道?天誅怎么沒反應?” “最近,這一招意在替換,有隨機性。”飛蓬和重樓一前一后吊在天誅身后,天誅背后發涼,逃跑的速度不禁更快,中途還艱難的躲開燭龍的龍息、酆都的輪回。但這影響了天誅的速度,便被重樓、飛蓬和伏羲追了上來。 天誅瞥過從近處沖過來的女媧,暗暗叫苦之余,咬牙朝實力弱的飛蓬沖去。哪怕對方有三皇戰力,應該也不如其他真正的三皇級別吧?令他驚訝的是,飛蓬沒有躲,反而笑了一笑,對他橫劍一掃,虛無縹緲的劍光印入身體,完全無法躲閃:“你這是什么法則?” “時光。”飛蓬一擊得手,主動讓開令天誅又一次逃出重圍,嘴角的冷笑耐人尋味:“天誅,你沒發現自己實力的變化嗎?” 話音剛落,天誅就驚懼的發現,本來因生于天道,免疫大部分法則的自己,速度一下子降低了。此刻的速度,好似自己才誕生不久,還不到三皇的時候:“你把我的時間替換了?!” “聰明。”遠遠看見女媧、伏羲和帝俊、燭龍以及趕過去的昊天、酆都、重樓,圍住逃跑速度陡降的天誅,飛蓬笑意盎然:“這一招我才領悟不久,能把中招者的境界與曾經某個時間點替換,有很大的不確定性,多謝你給我提供了,能用以研究的素材。” 被圍在中間,這回是真的插翅也難逃了,天誅幾乎被飛蓬一番話給氣得七竅生煙。可他再難報復飛蓬了,畢竟,剩下的實力不足以攻擊,又逃不出去,在幾位三皇境界的圍攻下,天誅自落得被徹底湮滅的下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那雙黝黑的眼眸盡是不甘和怨憎。 活生生坑死了天誅,在對方魂魄消散之時,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功德的降下。但出乎意料的是,重樓把飛蓬和自己的功德,都用空間法術隔離于外。 見狀,伏羲皺起眉頭:“你們倆這是干什么?” 重樓無奈的聳聳肩,轉頭看向飛蓬:“你真要那么做?” “不然呢?做事總得有始有終。”飛蓬淺淺一笑,對伏羲拱手:“父神,這是我最后的心結。”伏羲莫名覺得不好,他正待插手,就和大家一樣愣住。 神族氣運被飛蓬逼出體外,無數因果顯現出來,一圈圈細小黑鏈向外延伸,消失在混沌入口,連禁制都無法隔斷,正是各族欠了神族的。一聲悶哼后,詛咒之力順著黑鏈迅速流溢出去,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無數鏈條繃斷開來。 “飛蓬!”伏羲氣得渾身發抖,沒誰比他更清楚,飛蓬剛剛做了什么,之前那次清洗里活下來的那些神族敵人,已經全死了,甚至不止是采補神果的:“那些罪不至死的,你也殺了!”他臉色發黑:“天罰!” 飛蓬緩緩一笑:“我明白。比起重樓那次在千界,我殺得更多。畢竟,在天道看來,那些人采補神果,等于強取命中不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