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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真不能變成金毛犼嗎?” “不能!”袁耀瞪向飛蓬:“除非是我那個不知道跑哪去了的爹,回來幫我,又或者,取同種混沌靈獸的血沐浴,否則無法凈化血統,是絕對變不成獸型的。” 大家都失望的唏噓起來,據說金毛犼長得很威武,幼崽的樣子則很可愛呢。袁耀氣得翻了個白眼:“行了,咱們就繼續待在這里,等情況再變嗎?” “不。”飛蓬眼底精芒一閃而逝:“我們藏身于此,只能瞞一時。”他輕輕一笑:“早晚會有人發現,再意圖破解陣法上山。到時候天驕匯聚,只怕正是魔尊公布下一階段大比的好時機。” 冰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等等,你怎么知道,會是公布?”之前種種,魔尊全在用事實引導走向,期間流血無數亦不在乎。 “直覺!”飛蓬直言不諱:“他說這個的時候,表情太蕩漾了。”此言剛落,門口便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是什么撞到了柱子上。正因飛蓬的形容詞震驚,大家還算迅速的反應過來、探出靈識,卻一無所獲。唯有飛蓬頭都沒回,仿若無事的淡然說道:“反正,咱們等著就是。” 眾人沉默不語,他們畢竟不是傻子,能無聲無息接近客房,不被發現的,唯獨魔尊。想來,對方是被飛蓬的形容給‘震驚’到撞上了柱子?這么想著,他們不自覺的抖了一抖,但飛蓬視若無睹。 “便這么多了。另外,我進步比較快,需要沉淀。”他嘴角綻放一個明麗的笑容,不容置疑的說道:“都出來,去花園一戰。”飛蓬挑起眉頭:“我允許你們聯手對付我!”此言激起一片怒火,其后的戰斗激烈之極、耗盡體力,自不贅言。 轉眼又是一周,飛蓬的境界已經徹底鞏固,停滯于天級一重之頂,被他摧殘的大家亦有進步,雖無法與飛蓬相提并論,也甚是不俗了。這一日從花園回來,滿身大汗的幾位天驕各自回房沐浴,末了再聚于大廳,泡著清茶說說笑笑,唯獨飛蓬忽而抬眸:“嗯?” “怎么了?”凌烽好奇的看向飛蓬。 飛蓬低低一笑:“速度挺快,有人發現了,正在下方破陣。”他漫不經心的放下杯盞:“可惜水平太次,我是沒興趣看了。”其笑著站起身:“你們繼續聊,魔尊喚我去那邊赴宴。”飛蓬很隨意的說著,腳步輕快的走出了大廳,徒留身后幾神面面相覷、欲言又止。 “凌烽,你是夕瑤玄女的弟子,飛蓬凝魂聚魄前,到底是什么身份?”軒墨第一個問道。 凌烽垂眸避而不答:“飛蓬沒有記憶,便無法徹底恢復身份。現在說這個,有何意義?我們大家皆非因身份,才認同飛蓬為首腦,不是嗎?” “這話是沒錯。但飛蓬作為神族絕對是高層的一員,和魔尊的關系,未免太好了吧?”袁耀狐疑道。 莫名想到了朔月,然而,冰心很快便自行否定了。不會的,魔尊何等孤傲,朔月心慕飛蓬,看著就是會嫁過來的樣子:“飛蓬巔峰時期的修為,是不是元老?” “無可奉告。”凌烽堅決的拒絕透露:“師尊說過,在飛蓬去乾坤帝宮前,不能讓其他人知曉。” 從眼神判斷出她的堅定,冰心、軒墨和袁耀聳聳肩,亦沒有為難好友,便換了個話題。左右正如凌烽所說,他們誰都不是為飛蓬的身份折服,而是接觸久了,被其實力、智慧、心胸等打動,自愿以其為隊長,并在危急時刻全心全意信任。 空間寢室 “你的手藝真好。”飛蓬放下筷子,盤子里原本香噴噴的烤rou已盡:“記憶碎片里,我們少數一起喝酒吃烤rou的時候,全喝得酩酊大醉,甚至還在浴池里打過架。” 重樓啼笑皆非:“沒錯。”他瞥了一眼墻角處被屏風遮掩的浴池:“浴池重修好幾次。但當年,我們誰都不懂情。”于是,沐浴之時rou搏戰,只想著把對方揍個鼻青眼腫;在床上同床共枕,只談天說地直到困倦睡著。這等從未有旖旎想法的靜謐時光,純粹而美好,至今都記憶深刻。 “咯!”飛蓬不小心打了個嗝,微醺的容顏頓時又多染了一份紅暈,他垂下頭任由青絲垂落:“你的酒太烈了。” 重樓把他攬到懷里:“下次會注意的。”其輕輕拍打飛蓬的后背,仿若助眠:“困就睡。”重樓動作嫻熟的拂袖一揮,令空盤重新化為靈氣消失。 “幫我沐浴。”飛蓬懶洋洋的說道,繼而因感受到重樓僵硬了一瞬間,悶笑出聲:“你怕了?”重樓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手臂穿過腿彎,把飛蓬抱了起來,走向水汽開始無聲升騰的浴池。等把飛蓬的衣飾盡數除下時,水溫已達到最適宜的程度。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的評論才可憐兮兮的3個QAQ大家是最近都忙著考試嗎? PS:本周預計還是隔日更,但因為收藏上500,所以今晚有一章加更喲 第139章 浴池之內 “嗯…”飛蓬舒服的低圞吟一聲,閉著眼睛下意識的蹭了蹭,重樓瞇了瞇眼睛,垂頭于其眉心落下一個吻,又拿來毛巾開始給對方擦拭:“對了,山腳下的天驕已經聚齊了一半多。集思廣益之下,破陣還是能做到的。畢竟,他們的底蘊加起來,堪稱深厚。” “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否則干嘛只引動周圍的靈氣,根本沒用自己的力量。”飛蓬嘟囔著,避開了重樓的手:“你手勁太大了,不舒服。” 重樓額角青筋跳了跳,依舊從善如流的放軟了力度:“嗯。”他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要是出全力布陣,哪怕你有三皇秘傳,也是解不開的,因為會有修為要求,哪像是現在,頂多天級初階。” 其把飛蓬翻過身來,幫他擦著后背。然而中途,重樓的呼吸還是忍不住粗重了一下。其后,當聽見飛蓬不滿的輕哼,說手勁變得太輕,重樓更是忍無可忍:“飛蓬,你故意的吧?” “你才知道啊?”飛蓬喝得微醺,正臥趴在池壁上犯困,還不忘記嘲笑重樓:“笨!” 聞言,重樓糾結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放棄了到嘴的rou,不和喝醉酒的“年輕人”一般見識。所以,他背后輸了一道靈力,成功讓飛蓬睡了過去,自己才心酸的松懈下來,開始洗漱。 但最終,當重樓躺在床上,懷抱著他畢生的珍寶,還見對方睡得無比香甜時,心底倒也沒了之前的無奈。其心底一片柔軟,輕輕吻了吻飛蓬的唇,亦合眼陷入安眠,至此一夜無夢。 晨曦流入寢室時,飛蓬才自酒勁中清醒,他揉了揉眼睛,不出意外的看見重樓的睡顏。沒有白日怎么都掩飾不住的鋒銳,唯有和緩松融,還頗顯可愛,讓人手指大動。所以,飛蓬經受不住誘惑的伸出罪惡之手,捏住重樓的雙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