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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連帶回一個朋友,都有這種權限,可不像是新人能有的待遇。 “額…”重樓語塞了一瞬間,然而還是很快的反擊道:“不,你小瞧了我魔族正統大勢力,對于麾下天驕的培養。若你是大勢力中人,能有現在這般成就,那你的師門前輩,定會不遺余力的培養你。”這一點,他自未說假話,力量對應待遇,亦對應成就,魔界比神界更務實。 熙夜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些許遺憾:“本來,我飛升后是想去魔都,找玄霄請他幫我寫一封推薦信,再去瑤姬神女領地的。”他苦笑道:“結果,在路上被傀儡宗發現,他們先找茬,我為了安全,不得不先對其麾下情報系統動手。最終發展成這樣,我的兄弟姐妹……” “只要你活著,肯定會找到辦法。”重樓眸中暗沉閃過,若你能活下來,并讓本座此番算計天誅成功,本座不介意收你為徒。到時候,令你的兄弟姐妹從傀儡重新化人,輕而易舉。 如此,熙夜就放下心在狼族內閉關了。重樓則退出房間,他似乎很為朋友打算,命幾個侍女輪流來此看守,自己再次走出宮殿。 “魔尊。”適才瀟瀟灑灑的魔狼族長站起身,恭敬的垂下頭。 重樓輕輕頷首,腳步微挪,負手立于涼亭一角,淡淡說道:“準備到位了嗎?” 知道魔尊不是問自己,魔狼族長乖巧老實的龜縮在一角,空氣中則傳來清脆悅耳的女聲:“請尊上放心,暗部已盡數到位。”已突破元老的暗魔將青竹身影浮現:“只等里面那位小天驕被奪舍,就能直接行動,把所有傀儡宗嫡系拿下。” “嗯,干得利落一點兒。”重樓回過頭:“傀儡宗的隱勢力,亦要同時拿下。” 青竹再次隱去身影:“是,屬下告退。”其最后只留一語:“另大祭司有言,這一代天驕大比定下之名額,以熙夜殺傷力最大,望尊上盡量給他留一命參賽。” “哼,多事。”重樓不爽的抱怨了好友一聲,踏步拂袖而去:“你在這里盯著,等何時有突破至地級巔峰的氣息,再傳訊給本座。” 魔尊的身影消失,涼亭內的石桌上多出一塊玉玨,還留在這里的魔狼族長小心翼翼收起玉佩,同時找各種借口,命族內重要人員近期不得回返,生怕被魔尊大事牽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五月漁郎、阿愁x2的地雷,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但神界參賽名額,最終還會有變~ 第116章 下神界,北方大陸 “嗯…啊…”指甲扣緊皮rou,交纏的軀體傳遞溫度,酸痛中又有無法忽視的刺激,直至云消雨散,方靜靜溫存。 躺在男子懷里,青絲凌亂的女子低聲問道:“心情不好?” “嗯,很不好。”鑫亞抱緊心上人:“我被一個關系戶搶了天驕之首的位置,還不能宰了他。” 冰心挑了挑眉:“不能暗中動手?” “他背后是個元老,我背后只是天級九重。”鑫亞悶悶說道:“等著吧,這次天驕大比在魔界,又是魔尊親自布置秘境,就憑那蠢貨的眼高于頂,希望妖族不會一敗涂地。”他垂眸吻了吻冰心的眼瞼:“你宗圣子輸給逐月圣女,域主位被搶了,你不打算動手嗎?” 冰心淡淡說道:“以域主位方能挑戰已獲名額的天驕,現在還有三百年呢,太早了。飛蓬不是正在游歷,快到我們這里了嗎?你等著吧,還有的鬧呢。”其美目閃過一縷精芒:“誰讓我掌管著情報,最近得到一個很有趣的消息來著。” “什么消息?”鑫亞動了動腰,被冰心狠狠瞪了一眼,只故作無辜的繼續,笑著磨冰心:“說嘛。” 極力壓抑著喘息,冰心低語道:“廣陵道宗內部,有一個天級是暗血派的密探,這次他接到一個任務,是暗殺飛蓬。” “……”鑫亞動作一頓,瞠目結舌道:“執法者最近看得很嚴實來著,暗血派膽子也太大了。” 冰心嗤笑一聲:“誰說不是呢?廣陵道宗蒙在鼓里不假,但其他大門派未嘗不知道,還不是覺得飛蓬一死,天帝布局會迎刃而解。” 煉神宗這位新上任的圣女語氣篤定:“可再怎么想,他們也不敢冒險干掉飛蓬。畢竟,事后古神族定會嚴查兇手、連累滿門。到時候,他們是下神界的功臣不假,自己門派卻死光了,別門倒是受益,誰樂意干?” “人心叵測,然而自私自利。”鑫亞嘆氣道:“下神界大勢力獨善其身已久,都不敢冒大不韙,殺死天帝的棋子。這也就注定,此局走向,會如天帝所料。”他搖搖頭:“所以說,天帝不愧是三皇之首,落子人人皆知,偏生無處能解。但暗血派此舉……” 冰心冷冷說道:“且不提那位天級,能不能避過執法者的耳目,接近飛蓬。光是繁星戰場上,飛蓬軍功所獲,能換到的裝備,至少擋住天級九重一擊絕對沒問題。那個天級,可是連五重都沒有,所以,飛蓬身上的保命神器,足以撐到執法者來援。” 她話鋒一轉:“雖然,我并不覺得暗血派的真實意圖,是刺殺飛蓬。”冰心漂亮的眼眸閃爍著銳利之光:“對此,你怎么想,鑫亞?” “天帝選中的下神界統治者,怎會無法保命?暗血派作為一個殺手組織,能屹立于神界多年不滅,不至于那么傻。”鑫亞莞爾一笑道:“其目的,大抵是在于栽贓陷害,引得執法者去查廣陵道宗吧。左右,廣陵道宗得罪了飛蓬,而罪證…從來只有執法者不想查,沒有查不到。” 事實上,發展也正如鑫亞、冰心所料,多日后—— “兄臺好手段,但我并不覺得,你是廣陵道宗的。”照膽神劍隔著大老遠便開始示警,殺手迫不得已只能提前動手。可發現有天級以大欺小,飛蓬毫無逞強之意,毫不猶豫用出了三皇曾經塞給他、一直沒用的防御類神器:“道術雖是,然而真是他們,韓蕭子前輩會親自來。” 白衣青年此刻正于城池之外,吹著原野晚風,瀟灑自在的漫步在月光之下:“畢竟,他認為我和他有殺子之仇。雖說,那真不是我干的。”高大的綠植投下斑駁的樹影,于神器散發的保護性光暈里,飛蓬笑意散漫:“但兄臺真有把握,在執法者趕來前,打破防御罩弄死我嗎?” 他狡黠的笑著:“友情提醒,此來自于上神界,我父神和長輩們所賜,實力…嗯,天級九重以上。否則,我也不會被天帝選為下神界統治者,因為古神族資質受父輩限制。” 陰影之中,殺手不安的動了動,飛蓬又笑:“不是廣陵道宗,還用廣陵道宗的法術,這是多大仇啊。不過,再有仇,也不該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況且池魚背后是地頭蛇,那未免太不智了。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