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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囊括在內之勢。 在這種光輝的遮掩下,五行陣法便顯得相當黯淡,特別是象征風屬的那一角更是無有靈光。若飛蓬不能及時入陣,陣法就會宣告失敗,繼而令耗費不少神力的上神界五位天驕全數敗落,無疑是重中之重的一賭。 索性,飛蓬沒有令族人們失望,不管是早已效忠他的凌烽,還是才認識的青闕、錦繡和寒釤。他們幾個近乎于驚喜的發現,飛蓬那一劍力壓群雄后,一個淡淡的虛影飄了進來,還對他們眨了眨眼睛,這才是飛蓬的本體。 因此,在陣法光芒點亮之時,寒釤忍不住問道:“分魂之術?” “非也。”凌烽笑著為飛蓬解答:“這是鏡像之術,將…飛蓬在繁星戰場,帶領我們和魔族陣營決戰之前所創造的秘術,我們為此贏了整個二號戰場。”她看向飛蓬:“你又改良了一點兒?這次沒有提前布置呢。” 飛蓬調皮的彎了彎嘴角:“不,銘宇在外面布置的結界,被我利用了,相當于折射。唯一的缺點,便是這個分|身,只有一招之力,不像是昔年在戰場,可用于擂臺賽,亦是足夠了。” 此刻,那一招已落下,掀起的灰塵也被一掃而空。但利于陣法中,相互之間神力能循環合并的古神族天驕,已利于不敗之地。是故,在對方凝重警惕的視線中,飛蓬玩味的揚起嘴角:“若五行合一,你們說,能不能直接把他們通通轟下臺?” “轟下去,只怕很難。”錦繡瞇了瞇眼睛,巾幗不讓須眉的揚起眉毛:“不過,用颶風掄出去,倒是可以一試。”她姣美的面頰上露出一抹颯然的笑意:“個人意見,先對逐月下手,在隊友們奮力相幫時,此女也定不會任由我們動手,自會用毒,接下來便看飛蓬你的了。” 很好,我古神族的神女,果然沒一個簡單的。飛蓬抽了抽嘴角,在下神界天驕試探性攻勢,只造成陣法些許波動的情況下,干咳一聲道:“我保證,把她的毒劈頭蓋臉,朝離其最近者糊過去,爭取糊一臉。”于是,不管誰中招了,都得和逐月一起退場,否則命不一定能保住。 對于飛蓬和錦繡的狼狽為jian,又或者說是一拍即合。凌烽、青闕和寒釤只故做不知。甚至,凌烽還添油加醋道:“我覺得中招的一定是袁耀,瞧那逐月好像很喜歡黏在他身邊。” “那不是正好嗎?”青闕淺淺一笑,瞧著當真是君子端方,可說的話簡直蔫壞:“袁耀和軒墨站得也近,咱們把力量傳給飛蓬,同時盡量靠近過去。哪怕是以軒墨的功力,稍微沾一點毒,也得花個一瞬間逼出去,咱們盡量一腳把他踢下去。” 寒釤一臉嚴肅正經:“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一群奇葩,不過倒是各有各的特色。飛蓬啼笑皆非:“好了,開始行動!”其藍色的雙眸亮得驚人,直讓對面以袁耀、軒墨、曦光為首,再次發起攻勢的下神界天驕,背后發涼。 但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飛蓬他們的計謀還是會出岔子的。比如,逐月的毒不一定全都致命,至少她手忙腳亂之下,撒出來的毒非是眾天驕所想的那種。所以,颶風之中只聽見一聲慘叫,來自于袁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你們都閉上眼睛!” 被吹在半空中的逐月臉色先是通紅,繼而鐵青。被砸下臺的時候,她瞪向飛蓬的眼神幾近于弒人,但還好沒忘記在身上套衣服,把衣衫被毒化掉的自己遮了個掩飾。 同時,天上某個還在遛鳥的刀道散修手忙腳亂,一邊抵抗颶風,另一邊艱難的想給自己穿衣服。飛蓬不忍直視的閉上眼睛,運起能調動的同伴與自己的全部神力,和下神界的天驕拔河,還得忍耐臺下逐月的痛罵聲:“你們,古神族,無恥,成何體統。” “那姑娘你先解釋一下,為什么會有只化衣服、不傷身的毒好不好?”看似寡言少語的寒釤,毫不猶豫懟了回去。 觀戰的眾位前輩覺得眼睛有點疼,銘宇更是冷臉喝道:“寒釤,注意風度!”作為古神族應該優雅禮貌的懟回去,而不是太過直接,這樣很容易落人話柄。 “啪!”錦繡一巴掌拍在好友后背上,笑得溫柔靦腆,對著逐月微微躬身:“抱歉,我的同伴雖然心直口快了一點兒,可并無惡意,逐月圣女請勿放在心上。這種毒在關鍵時刻還是有用的…”她笑意坦蕩:“至少,對上正人君子,打不過不妨一用,定能爭取到逃命的寶貴時間。” 逐月氣得嬌軀微顫,軒墨冷冷說道:“夠了。”他凝視著飛蓬:“鬧到現在,干脆一招定勝負,你們能合力,我們亦行。” “善。”飛蓬露出一抹‘和善’的笑:“一盞茶時間,應該夠各位商量出個結果了。”這一邊,以我為主,無人有意見,但你們呢?全在伯仲之間,又有利益與背景分歧,想抉出一個頭,可并不容易啊。 然而,飛蓬或者說古神族天驕們,終究小瞧了下神界的年輕驕子。在袁耀、逐月被迫下臺后,軒墨和曦光兩位域主,的確會因背景、利益發生分歧。 但面對強大的敵人,這兩位一個擅長劍道可敵不過飛蓬、一個精通法術但對手更精通法術的域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他們選定了佛修平宣。 看著平宣站在最前方,飛蓬深吸了一口氣:“竟是他嗎?曦光、軒墨真不愧是下神界的頂級天驕。”其藍眸難得深沉,為族人們做了一個解釋。 “佛號亦為音攻的一種,還是最特殊的方式,偏偏佛修神力平穩廣博,能把其他人的神力最完整的結合起來。哪怕這只是暫時,用來對付我們也夠了。”所以,其他天驕全持認同態度,飛蓬靜靜的思索了一小會兒,忽然笑了起來:“青闕,我問你,敢接否?” 青闕沉默了片刻,在平宣身上亮起佛光時,終是主動踏前一步,接過了飛蓬身上的重擔:“有何不敢?若我敗,當主動回神樹,向高層請罪。” 歷經無數磨礪的古神族驕子,臉上的笑意是與其儒雅外表不相符合的驕傲:“可我相信,我絕不會讓我族,失去這個名正言順插手下神界的機會!” “大善。”擂臺不遠處,銘宇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音攻對音攻,難得的一戰,這一次的勝負,在場諸位,誰都沒把握說,哪一方必勝吧。”其他幾位天級九重默默點頭一嘆,亦投注全部的目光,現場戰意一觸即發。 這時,站在青闕身后,飛蓬深深舒出一口氣,有點兒遺憾昔時年少的自己,對音攻并未涉獵太多——當對手不是擅長刀劍等冷兵器,又或者精通法術者,無有必勝把握的飛蓬權衡利弊,主動“退位讓賢”。這并非逃避,而是作為領導者的隨機應變、知人善用。 在飛蓬身邊,凌烽投去一個滿含信任的眼神,連寒釤、錦繡在把剩余的全部神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