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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令被寵著長大的青年更加不忿了:“夕瑤,你還在嗎?這個小家伙好像一點兒都不喜歡我,不如給你養吧。” 神樹之頂平臺,夕瑤忍笑搖首:“飛蓬,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兒。”雖說,這事兒也是后來她和神樹聯系愈發緊密,才偶爾得知的,當時已過去很久了:“白澤代代相傳,可才出生時并無靈力外泄,宛如凡獸。” “嗯…”飛蓬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這一點,和這小家伙現在不親近我,有何關聯?” 夕瑤干咳一聲:“每一只白澤,皆有前代經歷所留下的本能,并隨著成長漸漸吸收之前幾代的記憶,但問題是,你和…一位至交昔年三族盛世一道在外游歷時,曾經誤打誤撞吃過一只白澤。并且,那一只是剛剛誕生,遵循本能去找一位實力強大、脾氣溫和的飼主,也就是你。” “……”飛蓬怔怔的坐在床榻上,夕瑤忍俊不禁說道:“其后,再誕生的好幾代白澤,不管日后實力多強,能躲著你就絕對不見……”說到最后,守護神樹的玄女音調有些發顫,帶著忍不住的笑意:“我覺得,這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嗎?” 瞪著隨夕瑤話語,不停顫抖的被子塊,飛蓬靜默無言了很長時間。最終,他神情復雜的把還年幼的白澤挖了出來:“好吧,小家伙,我有錯。”他抬手做投降狀:“我保證,這一次你會好好長大的。”青年嘴角抽了抽:“我不吃有靈智的生靈,更別說是同族了,你放心!” 再之后,飛蓬把小白澤送入青穹風神珠安頓好,又為出行準備好一切必需品,方辭別夕瑤,從族人指點的最近處短距離傳送陣中,直達下神界。當其走入一家客棧,邊吃邊打聽消息時,直接被一個找不到座位來拼桌的客人給嗆住了:“咳咳咳真的嗎?” 此人是個自來熟的飛升者,他撓著頭說道:“這還能有假,天帝親自下發諭令,從各方域主里,挑選最優秀的五個,去參加本次天驕大比。飛升者的標準,是飛升不足萬年;出生于神界者,則要求突破黃級至今,時間不滿萬年。這五百年,那些倒霉的各方域主,已換了好幾個了。” 其頭磕在桌子上,唉聲嘆氣:“最狠的是,天帝陛下所言的最優秀,不僅僅要求實力強,還要求地盤大、本身的治理能力強,這不就打起來了嘛。哦,不止如此,已成功改朝換代的那些個天驕域主,最近都忙著招手下呢。” 那客人扯了扯嘴角:“畢竟,能到這個地步,實力強是需要很多時間的,本身的統治素質又能有多高?這玩意是需要學、需要練的。因此,他們要人輔佐,才好治理其所屬領域,以便于未來拿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等等,各方領域,是怎么劃分的,有沒有天級的?”飛蓬聚精會神的聽著,末了揉了揉額角。 那個神族飛升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兄臺,你是不是外族來我神族游玩的,怎么會連這個都不知道?” 飛蓬“呵呵”一笑,實話實說道:“我飛升不足萬年,而且是直接去繁星戰場,最近才回來,又閉關了五百年,所知全是飛升后天門處的前輩所告知的。” “好吧,又一個天驕。”那個飛升者眼中異彩閃過,不以為意一笑:“下神界地域遼闊,分為東、西、南、北、中五方大陸。其中,前四者地廣人稀、靈氣稀薄,各由一個普通天級勢力統治。” 他撇撇嘴,接下來的話語凝重了不少:“唯有中央大陸,以東北、西北、東南、西南四域劃分,勢力繁雜、天驕輩出。不過,天規戒律早有定論,天級以上,本身不能擔當中央大陸的任意一地的域主,又或者是四方大陸的域主。” “所以,四方大陸的統治者,在中央大陸最多只和一域之主相當?”飛蓬若有所思,繼而卻嗤笑一聲:“不過,不能當域主,不代表不能站在域主背后做后盾吧?”說得再刻薄一點兒,就是一方勢力控制域主當傀儡,本身隱藏于幕后,渾水摸魚。 “聰明。”男子舉起酒觴:“那些想得到大比名額的天驕,必須單對單擊敗域主。這個難度不算大,真正艱難的是,如何應對前任域主背后勢力的反撲。”其眸色深沉,托腮壓低了聲音:“這位不知名的天驕,你意下如何?” 飛蓬不假思索說道:“不怎么樣。”男子的臉色有點兒不太好看,但對其來意了然于心,青年視若無睹的收斂笑意,語氣淡漠的說道:“天帝陛下之意,在于磨煉此代天驕,詔令涵蓋的不止是實力,還有治理能力,這皆是成為神族高層的必備修養。” 飛蓬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哪怕是單純強于武力,經過此番歷練,也必有極大進步,不可謂不用心良苦。”想到這里,白衣的青年更加不高興了。 “若有爭奪名額之力的散修天驕,愿替無有頂級天驕的勢力出頭奪域主之位,合作條件是一方輔助天驕治理麾下領域以提交答卷,另一方則借此為自身謀利,短時間內是看似雙贏,卻白費了陛下一番好意。”至此,飛蓬的面上多了不屑和桀驁:“著實是因小失大,膚淺之極!” 被他這等毫無掩飾的嘲諷給氣得握緊雙拳,男子深吸一口氣,皮笑rou不笑說道:“閣下所言有理。”他垂眸冷冷淡淡的吃著侍者送上的菜肴,再沒多話。一直到慢吞吞享受佳肴的飛蓬放下筷子,拿起湯匙小口小口品味湯羹,這位飛升者終于不再猶豫的起身離去。 在其背后,飛蓬隨意的瞥了一眼其背影,完全沒將之放在心上。殊不知,在男子離開客棧的當晚,住店的他遭遇了一次陷阱迭出的刺殺,對方甚至出于謹慎,出動了一位地級高階強者,想確保這個“不識相”的地級初階天驕身死道消。 “咳咳。”燃燒靈魂的火焰中,飛蓬拂袖將其他驚詫不安的客人及客棧主人送了出去:“你們也不怕傷及無辜。”他瞇著藍眸,冷冷凝視對面實力差距兩個小境界的敵人:“在城池內動手,違反了我神族族規,當由此地域主,派麾下處理。” 此言一出,飛蓬只見敵對之人不以為意的撇撇嘴,其揮出一掌,掌風帶著金色的火焰,威力極大。飛蓬雖及時躲了過去,但火焰所過之處,所有阻礙物盡數化為齏粉,青年不由篤定道:“很好,我明白了。你本身就是與域主有關系,不是其勁敵所在勢力,便是其之后盾,是吧?” “聰明,可惜你必死無疑。”殺手終于出言,音調冰冷,毫無含糊,與其表露的火屬性截然不同。 聞言,飛蓬終于露出一抹驚容,只因對方的火焰并非殺招,真正的殺意無聲無息蒞臨此地,正在自己背后:“你還有同伙。”飛蓬并未回首,只反手一劍,硬生生接下了敵人陰詭的劍意:“用劍者偷襲,你的劍道,即便修為高于我,境界也遠遠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