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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準。”飛蓬的語氣鏗鏘有力:“本軍暫不設副帥職位。”眾人盡皆一愣,飛蓬慢悠悠的轉移了話題:“再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雖說你們中了毒又解了毒,可令狐瀟、云鈺畢竟是外援,這對規(guī)則已算打擦邊球。因此,我放過宋坤,他們代魔族認輸,二號戰(zhàn)場歸屬我神族陣營。” 這一下子,面前登時響起熱烈的“嗡嗡”聲,全是大家興高采烈的議論。飛蓬輕輕笑了起來:“按照規(guī)矩,最近五千年內,此戰(zhàn)場全部資源屬于我族陣營,至于分配……”其彎起唇角:“以本將成為統(tǒng)帥后,大家的軍功為基準從大到小排列,重新排名,取前百為隊長。” 在眾人熱烈的眼神中,飛蓬淡淡一笑:“之后,再以各個屬性搭配隊伍,務必每隊各種屬性皆有。日后,你們所得交給系統(tǒng)兌換者,能得百分之十且軍功另算。若有損失,則主帥分配新人入隊。” 他意味深長道:“至于這百分之十能否提升,盡看你們全隊于陣營的貢獻了,獻出越多,所分得的百分比就越高,軍功甚至是權限亦隨之而變。”說到這里,飛蓬的神情失落了一瞬間:“最后,你們的新統(tǒng)帥,不日即到,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 此言一出,下面頓時便炸開了鍋—— “什么?!將軍,您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走?” “是啊,這還不到一萬年呢!” “將軍,難不成神族那邊又要空降一個過來?不,我們只服您!” “神族怎么能這樣,這不是用過了就丟嗎?” “不止是丟,他們還想派人來摘桃子!太過分了!” 吵吵嚷嚷中,飛蓬扶額道:“都安靜!”一次性把雜音壓了下去,青年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額角:“大家誤會了,我要回去,是因為我才飛升,便來了繁星戰(zhàn)場,如今已有幾千年,該去神界長長閱歷了。” 他哭笑不得的搖頭道:“另外,現(xiàn)在離本屆的天驕大比,只剩下一千年時間,我總得在神界大陸出個名。畢竟,名額看得是天驕們在本源族界的表現(xiàn),而不是看戰(zhàn)場戰(zhàn)績。” “咳咳咳。”群情激奮的諸人集體咳嗽起來,凌烽深深呼出一口氣:“也是,若非和將軍早就認識,我都快把將軍才飛升幾千年的事情給忘了。”她似哭非哭的嘆氣:“但聽將軍你這么說,我總覺得咱們都白活了。” 飛蓬干笑一聲:“好了好了,別激動。”他干咳道:“希望我下次來繁星戰(zhàn)場,大家的實力已有巨大進步。”藍眸閃爍明亮銳利的光彩:“到時候,只怕我會進軍天級的一號戰(zhàn)場,還望能繼續(xù)與各位為袍澤。”青年的笑容燦爛而毫無陰霾,成為一道明麗的風景:“話已至此,回見。” 隨其話語,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已回到了遠處的神族大營。與此同時,整個戰(zhàn)場都聽見了機械性的聲音:“二號戰(zhàn)場決戰(zhàn),神族陣營勝,陣營所屬在伍者,擁有戰(zhàn)場獨屬權五千年,天道見證,絕無虛假。” 魔族陣營 帥旗隨其聲砸落在地,仿若砸在人心里。宋坤輕輕閉上眼睛,又猛地睜開:“各位,是本帥讓你們失望了。” “大帥言重。”回答他的,不是其嫡系,而是少數(shù)堅持下來的異族:“除了指揮上略顯青澀,您并無明顯過錯。只能說,是敵人太令人意想不到了。”發(fā)言之人坦蕩說道:“還活著的大家,進步也不小,當屬因禍得福。”男子拱手一禮:“若日后再次入伍,希望依舊能歸屬大帥麾下。” 大部分魔將都重視軍功、殘忍弒殺,毫不在意手下的性命。這位宋帥哪怕是以士卒為誘餌,也多是對不服駕馭之輩,而不是單純?yōu)槠渥约褐\利,在魔族強者中已實屬不易,至少能讓大多數(shù)戰(zhàn)士,放心將后背托付。 “多謝夸獎。”宋坤深深看了男子一眼,最后對麾下還活著的兵卒們抱拳為禮,唇角流出了一縷和飛蓬相似的嘆息:“各位,回見。” 死城 “城主邀本將一敘,有話要說?”戰(zhàn)場便聽見傳音邀請,飛蓬安排好部署,終于走入死城。此刻,他站在頂層門口,看著垂眸畫畫的少女,一點兒都沒放松警惕。 藍葵放下筆,抬起頭將畫面展開——華貴的宮廷之中,一身華麗服飾的男孩懷里抱著小一些的女孩兒,面前的桌案上有古樸的筆墨,正教小姑娘認字。 飛蓬微微一怔,這個容貌是自己,青年下意識看向藍衣少女,發(fā)現(xiàn)其面容和小女孩有幾分相像,正是長大的樣子。 “哥哥,你有印象嗎?”水潤的眼眸滿是希冀,而那張臉讓飛蓬覺得很熟悉,除了畫上的小姑娘,更有些像葵羽。 飛蓬躊躇了一會兒,隱約的熟悉感讓他輕喚出口:“小葵?” “王兄果然還是記得一點兒的。”背后傳來的音調有些感慨,飛蓬回頭一看,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兩者的極端相似:“我也是小葵,一體雙魂。”紅葵簡單的說明了情況,繼而直截了當說道:“你別多想,我和小葵是出來養(yǎng)花的,或許你聽過,黃泉冥花。” 飛蓬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天青說的鬼界美食之一?” “云天青的確嘗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紅葵扯了扯嘴角,轉身又走下樓去:“放養(yǎng)的花,取幾朵花瓣做個菜挺容易,你們先聊吧。”出乎紅葵意料的是,等她端著香噴噴的菜進屋時,只見藍葵怯生生的坐在遠處,飛蓬的神情很不愉快,不由好奇問道:“喲,這是怎么了?” 飛蓬對她“呵呵”一笑:“沒什么。”嘴上如此說著,其手卻握掌成拳,用力極大。 “哦。”紅葵不以為意的聳聳肩,眼神轉向藍葵。 藍葵心虛的低下頭:“哥哥問我,他作為神族為什么會墜入輪回,我實話實說而已。明明是后土前輩那次喝醉酒,和我們說得嘛,他當時還氣得把桌子拍的啪啪響。” “……”想到后土醉醺醺拍桌子,吼著飛蓬腦子不清醒,非要觸犯天帝明令禁止相戀的那條天規(guī)的樣子,紅葵訕訕一笑。在飛蓬凌厲的眼神中,她腳步一挪,把菜碟放在了其面前:“都過去了,你再氣也回不到從前,先吃點東西消消氣。” 飛蓬磨牙道:“我就為了個男魔,把父神惹毛了?”想到朔月的不辭而別,青年心底更委屈且憤懣并愧疚了:“父神脾氣那么好,一定是我做得不對。” “咚!”/“啊!”前者是紅葵腳下一滑,直直向后砸在地面上的聲音,后者是觀戰(zhàn)結束用特殊方法將此戰(zhàn)傳聞告知徐長卿后,又留下想見飛蓬的徐挽仙,此刻她正在上樓梯,結果一腳踏空,從樓梯口栽了下去,不禁發(fā)出了一聲不太淑女的慘叫。就連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藍葵,都一聲不吭的滑落于地面。 對此,父吹的飛蓬氣得臉色通紅,戰(zhàn)場上的成熟穩(wěn)重被拋之腦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