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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一拳撂倒時,飛蓬劇烈喘息著,藍眸閃爍水光,低聲問道:“我以前和父神……”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問了呢。”心魔停下手,語氣淡淡的嘆了一口氣:“那個時候,天…父神的心境,非是如今這般。”他語重心長道:“愧疚寵溺,只屬于這一次的你而已。” 飛蓬怔忪無語,心魔吸了吸鼻子:“師徒相稱,直到鬧翻都是如此。真相是在出事后,才猝不及防知道的。” “鬧翻、出事?”飛蓬敏銳的發現了重點,他難以理解的起身:“我為什么和父神鬧翻?” 心魔一下子無言以對,其眸光飄忽的避開飛蓬的直視,臉色發紅的僵直了片刻,最后一腳把飛蓬踹出了虛無存在的意識空間:“你境界已鞏固,好好休息,咱們下次見!” “你混蛋啊啊啊!”被踢出來的飛蓬下意識一拳砸出,只聞室內一聲巨響,床頓時塌了下去。 正煮茶的朔月一個手抖,被guntang的茶水澆了個透,他欲哭無淚的放下杯盞,有些慶幸自己的結界和秘法有隔音的功能:“飛蓬,怎么了?” 發現沒能砸中對方,反而牽連了客棧的房舍,飛蓬略尷尬的放下手,打哈哈的說道:“沒事,我做了個夢而已。” “不想說就直說嘛,別晃點我啊。”朔月無語凝噎的抽了抽嘴角:“你當我沒聽見那聲喝罵嗎?更何況,你是在靜坐鞏固中階頂峰的修為,而非休眠有做噩夢的可能。” 飛蓬沉默了一會兒,起身走到朔月身旁,他深吸一口氣,裊裊茶香沁人心脾,正是自己最喜歡的味道,干脆轉移話題道:“給我煮的嗎?我記得你更喜歡喝酒的。”朔月彎起唇角,將煮好又以火焰溫著的茶盞遞上,飛蓬輕柔的接過,靜靜品味,連續喝了好幾杯才放下:“多謝。” 已調整好心情的他手搭于朔月后背上,其眨了眨眼睛,很上道的變成了雪狼的樣子:“嗷!”見狀,飛蓬失笑搖首,很隨意的坐在天字號房間干凈得一塵不染的地毯上,朔月的頭伏在其腿上,一眨不眨的凝視著他:“心情又好了?” “嗯。”飛蓬彎了彎唇角:“那本筆記本沒有了,因為所有的內容被我看在眼里,頓悟的同時,驚醒了心魔。”朔月一驚正想抬首,飛蓬就安撫性的拍了拍其腦袋:“我的心魔有些不太尋常。” 他思索著那段說出來讓人啼笑皆非的相處,若有所思的下了定論:“與其說是另一個個體,倒不如說,他是當年的我因敗亡而遺留的不甘,滿腦子都是讓我快速重修,好盡快報仇雪恨。” 意識空間 “真是…”透過飛蓬的眼睛,看著與其相談甚歡的朔月,心魔輕輕嘆了口氣:“胡鬧啊。”話語一頓,他又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這倒不打緊,關鍵是本體現在整一副二世祖的樣子,若那些老家伙們調虎離山成功,本體定會吃大虧,可他們的成功幾率……” 想到此處,心魔莞爾一笑,眸光掠過飛蓬和朔月,自信的彎彎眉眼:“微乎其微,難以成憂,自不足掛齒。”其搖首喃喃自語:“只是本體的歷練……” “沒有機會,可以創造機會。”湛藍色的眼眸褪去先前的笑意,面容也變為神將面對外人的一貫冷清,心魔與其說是心魔,倒不如說,是飛蓬記憶、力量的集合體:“先前賣出去的繡圖,希望葵羽、滄彬會有所動作吧。否則,只好讓本體主動找事了,但還得提前備好后路。” 隨其話語,一道亮光飛出意識空間,飛蓬本體正擼毛的手一動,心魔微微一笑,最后又看了朔月一眼,就此隱去身影,唯一語傳音入耳:“何為風云之子?無處不在、無處不往也!神血之力凝煉入神魂,神體不過表象,相聚就聚、想散就散,才為風云真諦。”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飛蓬【好奇寶寶】:我為什么和父神鬧翻? 心魔【崩潰臉】:就因為一個男魔!我能怎么說啊,我也很絕望吶! PS:這幾章溫馨吧?放心,CP不會變的,但你們可以猜隱藏劇情伏筆喲(︿U︿)ノ猜中發紅包~ 第38章 風云真諦……藍瞳滿是驚異,飛蓬無意識手上用力,變成原形露出肚皮任摸的朔月頓時吃痛:“嗷!” “抱歉抱歉。”飛蓬趕緊松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揉著朔月肚子上禿了的一塊,卻被軟乎乎的rou墊推開。正不解間,朔月在床上變成了人形,飛蓬失落的收回手,目光莫名有些怨念。 飛蓬的神情自是瞞不過朔月,他心中不免落寞,然而念及正事,又只垂眸淡淡說道:“你的心魔,剛才傳音給我了。” “什么?”飛蓬吃了一驚:“他和你說什么了?” 朔月輕輕搖首:“沒什么,就讓我拿出在流殊秘境所得的材料,傾盡全力布置陣法、禁制。”他抬眼鄭重說道:“其語氣很嚴肅,說你這次閉關絕不能被任何人打擾,否則功虧一簣是小,重傷之下還會危及周圍,并失去全部自保能力。” “這樣啊,那家伙剛給我傳了煉體煉魂一體化的秘法,成功后,風云之體隨時隨地能聚能散。”飛蓬一臉的若有所思:“我生來便有宙級初階的實力,這些力量如今都在神體之內,所以若哪天被逼無奈,自爆以求神魂遁逃,想恢復得耗時甚久。” 也算博學淵源的朔月黑瞳大亮:“此秘法正好解決了這個問題,還給了你一個最好的保命之法,而且…”他彎起唇角:“先天神族之血因蘊含精純神力,本身是有大用的吧?” 飛蓬沉默頷首,朔月更是肯定:“那么,如神力凝入神魂,你哪怕自爆神體,流落的神血也不會便宜了敵人,甚好!” “嗯。”飛蓬從軟榻上起身,糾結的看了看身后的大床廢墟,在儲物神器里拿出此方小世界通用的金銀,足足好幾錠都放在桌案上:“撤去陣法,我們走吧。”朔月從善如流自不贅言。 小世界最大的國度,大燕國度,鄢城 “…前…輩…饒…命…”裝作一個滿身風塵的流浪劍客,背負一把破爛長劍的傀儡宗主孤身才入國度,當晚就在一處似是荒廢的廟宇內,被全無反抗之力的掐住脖子。精純的魔氣縱橫四面八方,他艱難掙扎間,只見此地非為白日所見的遍地灰塵,反而富麗雅致,分外奢華。 一聲輕笑響起,魔力流遍全身,偽裝盡數揭破,劇痛之中,黑衣男子的臉龐蒼白,苦苦掙扎之狀更多了幾分狼狽,直到快昏死過去,才一下子墜落在地上:“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激不起本地之主心中的半分漣漪,一只手抬起其下顎,語調是最漫不經心的玩味:“小家伙,你叫什么,是怎么跑來這里的?”男子的容顏是集天下鐘靈毓秀的清雅,雖不如日前所見的先天神族,也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