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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穆,我一直很奇怪,本圣子初入宗門,因出自勢力不小的狼族,才依仗資質被直接立為圣子。實際上,那幾位師兄師姐沒幾個看得起未經歷過風吹雨打的我。只有你,怎么就直接認準了我呢?”正如此番認準這個才出現的陣法師,幾乎都無有理由。 “感覺。”穆家主不假思索說道:“我曾在千界一處秘境撞上空間亂流,死里逃生后方多了這種靈感,直到現在都未出錯過。”他話語一頓,又將所得的全部信息說了個明白。 朔月若有所思:“那么,先不要輕舉妄動。”他眸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虹光:“先讓其他人去試試水,我覺得這個敢一次性出手中階玉晶,又連莊園都不封閉的陣修,定有自傲的資本,很可能不止是陣法。” 見穆家主似懂非懂頷首,朔月最后淡淡一笑:“過段時間我也該出去歷練了,地點便選浮屠島吧,再會。” 北極莊園 飛蓬負手立于莊園之外,腳下是一片海水,他并不意外于妖魔道的三兄弟脫困。其實,雖嘴上不說,自己會用那困住敵人以爭取時間逃離的自保殺陣,本就是真正的重視。只是,他做不到逃走,他的劍更是早已激動的輕吟著。 飛蓬垂眸撫摸了一下神劍:“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更不知道,你的劍靈跑到哪里去了。但只剩下本能,便如此敏銳合拍…”他喃喃自語:“有些事,我不是猜不到,比如那愧疚和期待的目光,還有我成年后,他們的欲言又止。” 其沉默了一會兒,在看見三兄弟出現時,才露出一抹笑意,藍眸更是戰意閃爍不休:“一切無須廢話,唯戰而已!”等我闖過所有艱難險阻,飛升入神界,自會知曉答案。這三個宙級初階的敵人,只是通天之路初始。 三天三夜后,飛蓬干咳一聲拂去唇角血絲,抬頭直視天邊,并未管墜落于海中的三個化為原形的妖族尸體:“閣下已觀戰多時,還不出來嗎?” “客氣了。”絕美的女子翩然現身,美眸閃現欣賞之色,巧笑嫣然道:“很漂亮的劍。不過,更漂亮的是人。” 聞言,飛蓬怔忪一下,神色微變,只因神力大量消耗之下,易容之術業已失效,真容正暴露在外。 見對方眸色暗沉,劍光又有閃動之狀,女子朗笑一聲,閃身離去,唯一語傳進青年耳中:“我名凌烽,千界神果族長。白銀紫三色,此物送你…我的族人。” 一枚銀色令牌被躍起的海水送入飛蓬之手,凌烽消失不見:“若突破至宙級中階,不妨啟動令牌中的傳送陣法。我們有不少族人,我很高興,即日起又多了一名。” 天魔族 “天魔女和滄彬大人外出未歸?”絕艷女子匆匆趕到,如削蔥根的纖細手指點了點盤子里的靈果:“凌瑄大哥,兩位大人到底去哪里了呀。”她堵著嘴的樣子有些任性,又充盈對自己人的信任,不似之前張揚凌厲。 凌瑄好笑的看了女孩一眼:“這么著急?”見其唉聲嘆氣,不由搖搖頭:“凌烽,生命無限,你要學會耐心,否則以后的日子沒法過了。”女子若有所思頷首,其欣慰一笑,又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你非要等兩位大人從…咳,回來說?” 發覺結義兄長差點說漏嘴,凌烽瞪大眼睛,起身抓起其手臂晃了晃:“有什么不能告訴我啊?” “這是規矩。”凌瑄無奈的看著她:“你要是肯飛升神界,不再是底層的千界一員,以你如今高級神果的資質,不會有誰瞞著你的。”他想了想,露出一抹笑意:“要不然,你說你來此的目的,我考慮一下要不要告訴你?” 凌烽翻了個白眼,昔年滅殺逼死自己meimei的宗門,才飛升至千界便被上界宗派追殺。她一路逃亡、瀕臨絕境,被天魔族暗中救下,由凌瑄撫養。 最終,舍棄昔日宗門為自己所起道號,改姓為凌。是故,她又怎會不知曉,自己這位兄長就是個腹黑呢:“等我說完,你再考慮考慮,最后覺得不足以換你的秘密,對吧!” “咳。”被戳破的凌瑄揉亂了meimei一頭張揚的長發,被瞪著也不以為意:“丫頭啊,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方比較幸福。”其眸中流露最復雜的回憶和思念,終在關切的眸光中化為一笑:“哈,兩位大人回來了。” 葵羽一步步踏破虛空而來,身旁是笑意頗深的滄彬:“喲,瘋丫頭來了?” 自不要命的把自己出生宗派的上屬宗門全滅,并帶著那群被自己行事所鼓動的神果族人反撲,最后逼迫千界大派和神果一族簽訂契約,承認神果一族地位、不得再施以毒手后,手染無數鮮血的凌烽,就被千界暗中譽為“刀瘋子”。 對此,天魔族喜聞樂見,很親昵的喚她瘋丫頭,其反應亦從開始的炸毛,到如今的平淡:“見過兩位大人,晚輩有事稟報。” “出什么事情了?”葵羽溫柔的話語一點瞧不出張揚的脾氣,可周圍的人哪里有不知道其之本性的? 所以,凌烽并未廢話,非常干脆的拿出了偷偷用記錄晶石刻錄的飛蓬戰三妖魔的圖影:“我一開始以為他是高級神果,現在有些懷疑了,因為才成年的高級神果不該有這么強的戰斗力。” 這般說著,她抬頭打算看看其他人的反應,卻見葵羽、滄彬和凌瑄集體身子僵硬,眼神更是迸濺出無與倫比的灼熱,正目光灼灼的看著影像,不由嚇了一跳。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兩位大人、兄長?” “呼。”滄彬頭一個狀似平靜下來,他拍拍凌烽的頭:“你立了大功。”他說著說著,又想起什么似的,毫不猶豫踹了正激動到渾身發抖的凌瑄一腳:“冷靜點,你快出去發紫級召集令。記得是暗中的,讓大家一年內不管是在六界哪個角落,都得給我趕回來。” 話音未落,其反被回過神來的葵羽踹了一腳:“讓凌瑄冷靜,那你自己呢?”她毫不猶豫的反駁了滄彬之語:“紫級召集令,說我和滄彬有個秘法要實驗,誰愿意回來的,有好處拿。”說完還瞪了滄彬一眼:“你那樣急沖沖把大家都召回來,生怕各族高層發覺不了不對嗎,蠢!” “……”滄彬正色想了想,倒抽一口涼氣抹去額角的熱汗:“是我思慮不周,凌瑄,你去吧,按葵羽的做,千萬別露餡了。”說到這里,他話鋒一轉,幸災樂禍的笑道:“以后誰沒回來的,哭死也不能怪咱們,誰讓他們自己懶呢。” 凌瑄默默為同僚們點了一排蠟燭,若他們誰不回來被玉衡軍知道了,絕對會上門來和他們好好聊聊天的。這般想著,其直接轉身走了出去,步伐似慢實快,帶著外人難以明白的輕快,而留在屋內立了大功的凌烽完全處于蒙圈狀態,忍不住問道:“兩位大人,那位究竟是……” “丫頭,安靜,讓本玄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