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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種脅迫。他臉色沉了下來,感覺胸口漲痛。“不過事情已經(jīng)擺平了,還好小墨從小跟我爸在部隊里學(xué)過一些防身術(shù)、擒拿術(shù)……”章啟程眼里一片冷霜,聽不進(jìn)李慕書后面說了些什么。*2010年7月25號,CHILDREN參加了韓國MMA頒獎典禮,榮獲最佳樂隊獎。主持人宣布獲獎后,CHILDREN走上舞臺領(lǐng)獎。尉遲墨四人今天都身著黑色西裝禮服,貼身的西服凸顯出四人高挑修長的身材,俊秀精致的臉龐引起臺下韓國觀眾一陣驚呼。領(lǐng)完獎,四人便回了后臺休息室。回到休息室,尉遲墨立馬踢掉腳下的皮鞋,一下子撲倒沙發(fā)里,身體往沙發(fā)縫里拱著,“好累啊……”李慕書趁機(jī)拍了一下尉遲墨的屁股,“懶貓!”“嘖。”章啟程不滿地瞪了一眼李慕書。李慕書癟了癟嘴,小心翼翼地看著章啟程的眼色,悻悻地伸回了手,心里暗暗嘀咕著:真是莫名其妙……第二天,CHILDREN和一幫韓國偶像團(tuán)體一起出演了一期綜藝。在一眾濃妝艷抹的韓國偶像之中,CHILDREN清新自然的形象立刻脫穎而出,瞬即成為當(dāng)晚熱議的話題。CHILDREN在韓國的活動獲得了良好的反響。下一站,日本。尉遲墨等人在日本的行程主要就是綜藝活動。到了綜藝錄制現(xiàn)場,他們才發(fā)現(xiàn)和他們一同錄制的人是顧欽言。顧欽言顯然很早就到了現(xiàn)場,見到尉遲墨四人親切地打了聲招呼,“來啦。”林逸向?qū)Ψ缴斐隽耸郑拔覀冞t到了嗎?”顧欽言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回握對方的手,“沒有,是我習(xí)慣性早到。”隨后,顧欽言下意識地看向尉遲墨,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捉摸。“千樂”突然解雇上海分公司副總的事雖然沒有對外聲張,但在內(nèi)部還是傳開了。顧欽言也從公司同事那里聽說了這件事情。八卦的同事一臉激動地向顧欽言談起這件事,如果他能冷靜下來,他便能發(fā)現(xiàn)平日里溫潤儒雅的顧欽言此時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冷冽的戾氣。即使知道了小孩毫發(fā)無傷,但有人懷著骯臟的心思覬覦著尉遲墨,這個事實讓顧欽言感到很不悅。要不是尉遲墨有家里人出面,顧欽言一定會用自己的手段解決了那個副總。那么對方的下場可不止是被撤職那么簡單了。*節(jié)目錄制開始,女主持人讓CHILDREN和顧欽言各自做了自我介紹之后,便安排他們做一個小游戲。“很簡單就是畫畫,現(xiàn)場包括我有六個人,兩人一組,我們就來畫對方!記住!有時間限制哦!”尉遲墨一臉懵逼。畫畫?這算哪門子的游戲啊?偏偏不巧,尉遲墨和顧欽言分到了一組。尉遲墨懵懵地拿著畫筆無從下手。而顧欽言則一邊觀察著尉遲墨,一邊在畫紙上描繪了起來。尉遲墨向四周環(huán)顧了一番,見其他人都已經(jīng)開始了,尉遲墨嘆著氣,握著畫筆磨磨蹭蹭地胡亂描繪著,小聲嘀咕著:“這什么破游戲。”“你要畫我,不用看一下我嗎?”“抬一下頭,我看不到你的臉了。”尉遲墨聞言刷的抬起了頭,一臉幽怨地瞪大眼睛看向?qū)Ψ健?/br>看看看,讓你看個夠!看著小孩賭氣的表情,顧欽言不禁低笑了一聲。“好!時間到!”尉遲墨心底一驚。什么!那么快?我還什么都沒畫呢……主持人在一個一個地向大家展示畫作。尉遲墨心虛,低著腦袋不停地玩弄著手指。“我們來看看最后一組的作品!”顧欽言翻開他的畫,畫上人物的形象是那樣栩栩如生。線條流暢又柔和,甚至尉遲墨古靈精怪的小表情都被描繪了出來。“哇!聽說顧欽言先生大學(xué)是學(xué)畫畫的,果然不一般,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畫出這樣的作品。”“好,最后我們來看一下墨墨的。”尉遲墨自暴自棄地翻開畫紙,并把畫擋在自己面前。尉遲墨的畫只有簡單的線條構(gòu)成,一個并不圓的“頭”,圓形上畫著幾筆豎著的直線,那就是“頭發(fā)”,半圓形的“耳朵”,又是圓形的“眼睛”……現(xiàn)場安靜了幾秒,隨后爆發(fā)出一陣歡快的笑聲。“原來天才也是有不擅長的事啊!”主持人打著圓場。顧欽言看著小孩為自己畫的畫像,眼底是滿滿的笑意。尉遲墨漲紅著臉,縮著肩膀,把頭埋得低低的。顧欽言覺得對方可愛極了,但還是顧及到小孩的面子,他開口說道,“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不擅長的事情,我在讀書的時候不擅長的是理科,國中聯(lián)考的時候數(shù)學(xué)拿了16分,最后還留級重讀了一年。”為了讓小孩心里平衡一點,顧欽言不惜翻出自己十幾年前的“黑歷史”。尉遲墨躲在畫紙后面哼了一聲。有了顧欽言的開頭,其余人紛紛自曝“黑歷史”。“我其實五音不全。”林逸說。“我體育不好。”李慕書緊接著。“我語文作文寫得一直很爛。”章啟程說。聽到其他人紛紛自曝短處,尉遲墨這才放松下來,緩緩放下了畫紙。節(jié)目很快接近了尾聲,主持人問了最后一個問題,“大家都知道很多樂隊都會面臨解散的問題,那你們有信心長長久久下去嗎?”“沒有!”四人沒心沒肺地嬉笑著異口同聲道。“哈哈哈哈沒有嗎?那么直接?”“對啊。我們不可能永遠(yuǎn)都是孩子。我們會長大,在成長的過程中,隨著閱歷的增加,會有各自不同的想法和將來的目標(biāo)。”尉遲墨頓了頓繼續(xù)道,“不過,即使我們以后不會再一起站在舞臺上,我們私下也永遠(yuǎn)是朋友、兄弟。”☆、生日會在日本參加完綜藝后,尉遲墨四人和顧欽言搭乘同一航班飛回國內(nèi)。飛機(jī)上,李慕書和林逸吃完飛機(jī)餐便瞇上眼休息了。“小墨,你也睡一會兒吧。”章啟程把自己的毯子疊好,而后墊在尉遲墨的腰后讓他坐得舒服點。“噢,謝謝。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困。”尉遲墨趁勢身體向下滑了一點。“剛剛吃飽了沒?還是想喝點什么?”尉遲墨朝章啟程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都不用。”隨后他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自顧自地發(fā)起了呆。章啟程見對方只想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便沒有再去打擾他。章啟程斜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可還是硬撐著半瞇著眼,不舍得錯過尉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