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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還沒排起來,他就停下車來,幫阮卿買了一份。然而他剛付完錢,那個精致的小蛋糕才放在車上,他就接到了阮卿的電話,電話里阮卿的聲音是潮濕的,柔軟的,即使隔著電話,他每一個哭腔,撒嬌,都像貓咪柔軟的爪子,一步步踩在夏明之心上。夏明之踩下了油門,迅速往阮卿公司開過去。他電話開著免提,跟阮卿說話,安撫阮卿的情緒。而阮卿也很乖,即使被發(fā)情熱折磨得昏頭昏腦,心里卻記著他在開車,不敢怎么出聲音。只在忍不住的時候,軟綿綿地問一句。“你到哪里了啊?”夏明之恨不得現(xiàn)在就飛到他身邊,把他抱在懷里,狠狠地咬上他的嘴唇,給阮卿依靠,也給他最灼熱的吻。第四十九章熱情②夏明之走進電梯里的時候,阮卿已經(jīng)難耐得像只貓兒一樣蜷縮在地上。也許是被壓抑了四年,這次發(fā)情期來得比阮卿經(jīng)歷過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他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暗綠色的襯衫貼在身上,頭發(fā)粘著脖子,睫毛也被淚水弄得濕漉漉的。他的嘴唇也是濕潤的,桃花一樣漂亮,眼眸已經(jīng)沒有了焦點,讓他情不自禁地抬著腰,喉嚨里溢出帶著哭腔的呻吟。偏偏夏明之在電梯里面信號不好,連唯一能撫慰他的,夏明之的聲音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他頓時像是被遺棄在了孤島上,這個辦公室就是鎖住他的監(jiān)獄,切斷了他和外界一切的聯(lián)系。阮卿忍不住哭了出來,哭得一抽一噎。他其實可以先撫慰自己的,他熟悉自己的身體,知道怎樣才能讓如今難熬的自己稍微平息一點。可他咬著嘴唇,哭得泣不成聲。他想要夏明之,想要他快點過來,讓他把自己整個埋進夏明之的懷里,貪婪地呼吸他的信息素,向他求歡。-夏明之走到阮卿辦公室外面,急促地敲門,“阮阮,是我,你能過來開門嗎?”他等了一會兒,辦公室里面發(fā)出東西掉在地上的碰撞聲,夏明之聽得心里更著急了。好在幾秒鐘后,辦公室的門鎖咔噠一聲開了。門后是站都站不住的阮卿,臉色潮紅,眸光水潤,襯衫的扣子已經(jīng)解開了大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和因為發(fā)情而變得腫脹的rutou。不知道是不是阮清自己褻玩過,那rutou看上去紅腫的可憐,挺立在雪白的皮膚上,紅得像要滴血。夏明之摟住阮卿就進了辦公室,反手鎖上了門。辦公室里并沒有信息素的味道,但是夏明之只需要看一眼阮卿的模樣,就知道他撐不到自己帶他回家了。阮卿現(xiàn)在,立刻就需要有人幫他紓解。夏明之在阮卿腿間摸了一把,那里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迎接alpha的進入。而阮卿整個人埋在夏明之的懷里,他的鼻尖就蹭著夏明之的脖子,聞著到夏明之散發(fā)出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像小貓一樣在夏明之身上磨蹭,什么勾人的技巧,嫵媚的眼神他全忘了,只剩下依賴討好的本能,像是又回到了十八歲那年,他第一個發(fā)情期,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會,只等夏明之來引導(dǎo)自己。“你快抱我。”阮卿不滿地咬住了夏明之的耳朵,小舌頭含著他的耳垂來回地舔,小狗一樣。夏明之也已經(jīng)忍不了了,他把阮卿抱起來,掃掉辦公桌上的文件,把阮卿放上去,他沒有做太多的前戲,阮卿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前戲,他已經(jīng)被發(fā)情熱折磨得渾身發(fā)抖,被夏明之脫掉了長褲,又分開了雙腿,露出雪白雙丘間,那粉色的,不安地收縮著的花xue。阮卿那里已經(jīng)分泌出了很多潤滑的液體,夏明之伸出兩指,毫無阻礙地就進到了深處,阮卿下意識地收緊了,粉色的性器微微地翹起,腹部都跟著收縮了一下,發(fā)出一聲低喘。但夏明之只是在里面隨便地攪弄了兩下,確認阮卿不會受傷后就退了出來。他一只手摟住阮卿,溫柔地與他深吻,舔弄著他的牙齒和舌尖。另一邊,他的性器直接挺進了阮卿的身體里,又快又狠地搗弄到最深處。阮卿的驚呼都被吞沒在夏明之的吻里,夏明之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面頂,手卻溫柔地撫摸著阮卿的背脊,像在安撫一個受到驚嚇的小貓。阮卿渾身都是軟的,隨著夏明之的頂弄一下一下晃著臀。辦公室里的百葉窗是拉上的,可是還有一星半點的暖金色的光從里面透出來,只有淺淺的一絲兩絲,卻正好照在夏明之的眼睛上。阮卿看著夏明之的眼睛,被染成了琥珀色,這么暖這么溫柔,卻又像野獸一樣瘋狂,似乎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阮卿身下隨著夏明之的撞擊,濕得更厲害了,透明的液體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淌下來,弄濕了阮卿的股溝,也弄濕了辦公桌。阮卿混沌的大腦突然有了片刻的清明,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是在每天辦公的地方和夏明之像野獸一樣交合,他像個小母貓一樣不要臉地纏著夏明之交歡,顫巍巍的性器一下一下,隨著每次撞擊,隔著襯衫蹭著夏明之的小腹。-夏明之的襯衫材質(zhì)很軟,可對于如今的阮卿來說卻還是顯得粗糙,沒一會兒他的性器就顫抖著噴出一點白濁,弄臟了夏明之的衣服。阮卿突如其來地感覺到了羞恥,呆呆地看著那一點白色的液體,從夏明之的襯衫上慢慢往下淌。夏明之也注意到了,他拿手指蹭了一下那攤液體,然后抹在了阮卿的小腹上。“阮阮不聽話,只顧自己開心。”夏明之取笑他。阮卿不安地眨著眼睛,腰扭了扭,他想說他沒有,但是夏明之沒給他說的機會,夏明之的舌頭又伸了進來,頂著他的喉嚨,同時身下更加加快了速度。阮卿rou白的腿被他抓起來抬高,露出下面交合的地方。那地方已經(jīng)變得yin靡不堪,花xue從剛剛淺淺的嫩粉色變得紅腫,白色的液體被連續(xù)的撞擊弄出了泡沫。夏明之引導(dǎo)著阮卿的手去摸那里,阮卿觸碰到夏明之的性器,被燙的瑟縮了一下。偏偏夏明之不放過他,夏明之咬著他的耳朵,故意在他耳邊含混地說道,“阮阮,你感覺到了嗎,我在你身體里。”他在他身體里。阮卿光是聽見這句話,就覺得小腹又收縮了一下。他含著淚望著夏明之,這是他此生第一次,也唯一一次愛上的人,是他這一生的渴求。他曾經(jīng)千百次地仰望他,假裝成一個溫和無害的鄰家弟弟,去貼近夏明之的一切喜好,只為了討他一點歡心。但如今他在他身體里。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他的身體是一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