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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盈,你mama來電話了,有話要跟你說。” 方可盈一把搶過手機,委屈哽咽,“媽,我的女一號被搶了……” “媽知道你委屈,先別難過。”阮琦揚說道,“我跟小王說了,馬上給你定下午的機票,現(xiàn)在就回京都。” “我不回去!”方可盈尖叫。 “媽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放心,媽已經(jīng)給你找了一個更好的劇本,這個編劇今年剛得獎,打算找張##導(dǎo)演拍,跟你搭戲的也都是頂流,你是女一號。” “真的嗎?”方可盈有些心動。 “真的。”阮琦揚說,“媽親自挑選的劇本,保證讓你滿意,” “可是……”方可盈猶豫。 她還想著今天參加完開機儀式就去找蕭夜白,問清楚他結(jié)婚的事情。 因為她昨天晚上上網(wǎng)查了一下,才知道原來蕭夜白之前是墨家的養(yǎng)子,和那位墨家的女兒身份互換。 如今他們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離婚,蕭夜白才是墨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那個墨唯一選擇現(xiàn)在回來,保不齊就是故意想要破鏡重圓…… 不搞清楚,她不甘心。 “可盈,這個機會想當(dāng)?shù)碾y得,媽已經(jīng)約好了導(dǎo)演和編劇,明天上午大家一起開個會,所以你必須今天回到京都,明白嗎?”阮琦揚下了最后通牒。 方可盈咬咬嘴唇。 猶豫再三后,最后終于點頭,“那好吧,我聽你的。” “乖。” 遠在京都的錦繡園。 阮琦揚掛斷電話,臉色卻瞬間變得凝重。 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果不是方可盈昨天終于說出口,她還不知道,原來自己女兒喜歡上的男人居然是蕭夜白,也就是……墨唯一的前夫!三年前曾經(jīng)來過京都和她交涉的那個男人! 難道這就是老天爺對她的懲罰嗎? 她在二十多年前選擇拋棄了墨唯一,所以現(xiàn)在就要在她另一個女兒的身上發(fā)生這么狗血的事情? 她甚至懷疑蕭夜白根本就是故意的! 在三年前,她就曾經(jīng)見識過他的手段。 所以是因為墨唯一跟他離了婚,他就找來和墨唯一面容相似的方可盈,讓她做自己感情上的替身。 如今墨唯一回來了,他不需要這個替身,就把方可盈給拋棄了…… 阮琦揚端起桌上的清茶,慢慢喝了一口,告訴自己要冷靜。 她在娛樂圈近二十年,深知想要在娛樂圈里生存下來,永遠不要試圖和資本對抗,否則到最后,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墨氏集團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現(xiàn)在更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從三年前開始,她就慢慢的隱退下來,全身心都放在家庭和輔佐女兒事業(yè)的上面。 這三年來,她已經(jīng)不再接拍任何的劇或者電影,節(jié)目也不再上,一些代言和合作也在逐步解除之中。 總之,只要蕭夜白和墨唯一不出來鬧,她就什么事情都不會有。 她依然是阮琦揚,是京都方氏傳媒集團的總裁夫人,沒有人知道她過去的事情,也沒有人可以破壞她現(xiàn)在完美安穩(wěn)的生活…… 中午。 夏初云看了看時間,“唯一,去吃飯嗎?” “好啊。” 等進了電梯,夏初云看著墨唯一,“稀奇啊,今天蕭董居然不來跟你一起吃甜蜜午餐嗎?” “昨天他是有事才來找我的。”墨唯一試圖解釋。 只不過后來…… “哦,什么事情忙了一整個下午?我記得昨天你回我消息的時候都四點多了吧?” 墨唯一:“……” 難得看她不好意思,夏初云忍不住想笑,“今天蕭董該不會也會有事來找你吧?” “今天沒事。”墨唯一忙保證。 “叮”的一聲,到一樓了。 墨唯一親昵的拉住她的胳膊,“云云,今天好冷,我們?nèi)ズ葴貌缓茫俊?/br> “……”夏初云沒說話,卻突然停下腳步。 墨唯一抬頭一看,瞬間傻眼。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過來,在她身前投下一道陰影。 蕭夜白穿著一身西裝革履,里面的白色襯衫一塵不染,甚至連領(lǐng)帶都系的一絲不茍,俊美的臉龐沒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一雙墨眸沉沉的望著她。 因為太驚訝了,墨唯一睜大了雙眼,半天沒說出話來。 “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先說話的是夏初云,“唯一,蕭董,我先去吃飯了。” 蕭夜白對她微微頷首。 等她離開后,男人已經(jīng)直接伸手,極其自然的牽起她的小手,“我在這等了二十分鐘。” 午休時間,一樓來來往往都是同事,神色各異的行著注目禮。 墨唯一難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來找我干嘛?” 蕭夜白低著頭,低沉的嗓音顯得莫名性感,“陪我吃午飯。” 聽到這幾個字,墨唯一抿了抿紅唇,“墨氏集團那么多的人,沒有人陪你吃午飯嗎?” “有。”蕭夜白薄唇掀起弧度,“但我不喜歡跟他們吃飯。” 墨唯一也翹起紅唇,“那你喜歡跟誰一起吃飯呀?” 蕭夜白幾乎是順著她的話在回答,“我喜歡你。” 墨唯一:“……” 油嘴滑舌! 蕭夜白拉著她就往外走。 直到坐進了車?yán)铮ㄒ辉俣乳_口,“你來了怎么不給我先打個電話?” 不但不打電話,不發(fā)消息,居然直接去樓下等她? 搞突然襲擊? “想著反正你要下樓吃飯,就先進去等你了。”蕭夜白這話說的很坦然。 墨唯一卻哼了哼,“所以中午我們吃什么呀?” “你剛才不是說想喝湯?”蕭夜白說著,將車開了出去,然后撥通電話。 墨唯一還以為他工作上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沒想到…… “柏楊路附近,推薦一家好吃的湯館。” “……” “好,知道了。” 等掛斷電話,墨唯一說道,“你不用找秘書查了,我手機查一下就行了。” “秘書已經(jīng)被調(diào)崗了。” 墨唯一反映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意思,“你把昨天那個訂西餐廳的秘書調(diào)崗了?” 蕭夜白點頭。 “那你剛才給誰打電話呢?” 蕭夜白說,“戰(zhàn)堯。” 墨唯一:“……” 居然給堂堂刑警大隊的小隊長打電話問附近哪里有好吃的湯館? 真是大材小用…… “對了。”墨唯一說道,“今天只吃飯,不喝酒。” 蕭夜白:“……” 事實證明,戰(zhàn)堯雖然是做警察的,對吃的還真挺有研究。 他推薦了附近一家老鴨湯館,先喝湯,再涮菜,生意挺好,很有煙火氣,就是不太適合某人。 墨唯一坐在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