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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紙尿褲拿過來塞進包里,“等上飛機再穿吧?!?/br> 小諾諾已經在一旁拿起心愛的奧特曼,得意的顯擺,“麻麻!奧特曼哦!” 墨唯一沖他笑了笑,“容安人呢?” 布魯斯回答,“他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好像是中介找他有事?!?/br> “這樣啊。” “一一。”趁著容安現在不在,布魯斯忙抓緊時間說道,“等你到了中國,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報平安知道嗎?還有我的微信,你都有的,一一,我真的很舍不得你,等過幾天吧,學校課業不忙,我就請假過去找你?!?/br> 墨唯一彎了彎紅唇,“好啦,你趕緊回去吧,這天馬上都要黑了,別讓你父母擔心?!?/br> “我跟爸媽說了我今天要送朋友來機場,他們不會怪我的?!辈剪斔拐f著,忍不住伸出手,“一一,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公主。” 布魯斯的雙手僵在半空。 又是這個容安! 墨唯一問,“容安,沒事吧?” 容安警告的看了一眼布魯斯,表情正常,“沒什么,中介說有人看上了別墅,明天就會有人看房?!?/br> “這么快……” “公主,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安檢吧?!?/br> “好?!蹦ㄒ皇帐扒榫w,牽起兒子的小手,“布魯斯,再見,我們走了?!?/br> “一一再見,諾諾再見?!?/br> 小諾諾舉著奧特曼擺了擺,“葛格債見!” 一行三人就這么遠去。 布魯斯站在那里,各種羨慕嫉妒恨。 雖然墨唯一說容安是她的朋友和保鏢,并不是孩子的爸爸,但是…… 男女之間真的有純友誼嗎? 有時候他真羨慕容安,可以每天看到一一,對一一寸步不離,緊密跟隨…… ------題外話------ 居然嫌棄兒子? 諾諾:拔拔,笨! 來,跟我一起說:小白你是豬! 哈哈~ 劇情需要,先讓小白跟兒子見一面,然后必須要讓小白再去一趟別墅,把兒子和老婆的東西全都打包回來! 明天要出去泡湯,更新晚上來刷~ 墨白番外13,我是她的丈夫 九月的魁北克,夜晚干冷。 蕭夜白坐車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天色依然全黑。 司機師傅很熱情,和園區管理打了招呼,直接就將車開來進去,最后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蕭夜白卻想:這里的園區管理這么松懈?居然就這樣可以直接開進來? 看著夜色中黑暗一片的別墅,他眉頭更是緊了緊。 “可能家里人還沒回來?!彼緳C師父笑著解釋。 蕭夜白給了小費,道了謝,很快下車就往里走去。 黑色轎車呼嘯著離開了。 蕭夜白站在木制的門外,隨手就將后面的門栓打開,走了進去。 大門緊閉。 他直接按響了門鈴。 果不其然,沒有任何人應答。 蕭夜白站在那里,手指垂下,然后慢慢的緊握成拳。 盡管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想過她可能會更早一步的帶著孩子離開,但是當事實真的擺在眼前…… “你是來找墨小姐的嗎?” 黑暗中,蕭夜白英俊的臉廓驟變,立刻轉身。 一個五十幾歲的外國老婦人站在木制門前,手里提著超市的袋子,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穿著一身西裝筆挺的東方男人,“你是她什么人?” 空氣中安靜了好幾秒鐘。 直到蕭夜白開啟薄唇,“我是她的丈夫?!?/br> 丈夫? 聽到這話,老婦人臉色驚訝,“你是墨小姐的丈夫嗎?天哪,我還以為墨小姐跟容先生是一對……” “她去哪了?”蕭夜白打斷她。 “哦,墨小姐和容先生今天下午就帶著孩子離開了,聽說是要出國……” “去哪個國家?你有她的聯系方式嗎?”蕭夜白再次打斷。 夜色掩飾了他臉上陰沉的表情,略顯焦急的詢問,卻讓老婦人不疑有他。 “我也是聽社區的管理員說的,聽說這一次離開就不回來了,車子和房子全都賣了……” 蕭夜白站在那里,挺拔冷峻的身影無聲無息,直到老婦人絮絮叨叨的說完,他低聲說了兩個字,“謝謝?!?/br> 老婦人點點頭,提著東西離開了。 夜還很長。 現在是魁北克的晚上七點多鐘,附近人家飄過來濃郁的食物香氣,隱約還有音樂聲,大人和孩子的說話聲。 蕭夜白就這樣站在門口,就像是站在毫無邊際的荒漠上。 陳錦說,她問過這里的社區管理,這一間別墅,墨唯一在三年前買下,也這里整整住了三年的時間。 可他直到現在才找到這里。 可她卻提前一步又離開了。 被戰堯說中了,墨唯一知道了兒子爆紅的視頻,知道他會照過來,所以提前一步再次消失,而他就這么剛好晚來了一步,再一次把她給弄丟了…… 兩小時后,蕭夜白送走鎖匠,進入別墅。 關上房門,先過去將保險栓的閥門打開,然后按下開關,客廳里瞬間燈火通明。 因為要售賣,所以整個屋子被收拾的很干凈,家具上面都蒙著白布。 他走過去,一個接一個的將白布扯開,巡視一番,最后在沙發上坐下。 側臉望去,看到的就是和那個視頻上如出一轍的背景畫面。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伸了出去,在暖色調的沙發上面慢慢撫摸著。 他的兒子…… 曾經趴在這里開心的玩耍著leg玩具…… 閉了閉眼,蕭夜白起身,順著樓梯,朝著二樓走去。 燈一盞接著一盞的被打開。 二樓有好幾個房間,此刻房門緊閉。 蕭夜白直接走過去推開最靠近樓梯口的那一間。 幾乎是第一眼,他就知道這間房,一定是她睡過的。 整個房間都是和麗水灣別墅主臥同樣風格的暖色調設計,淺粉色花紋的墻紙,暗色花紋的地毯。 揭開白布,入目是暖黃色圖案的被褥,被子已經被疊了起來,上面放著一大一小兩個枕頭。 蕭夜白走過去,就這么躺在了床上。 一抬眼,卻看到對面的墻壁上掛著一副寫真照片。 墨唯一抱著還在襁褓中的諾諾,對著鏡頭微笑。 那張臉,依然和記憶里一樣的嬌艷美麗,只不過,和以往的天真爛漫相比,她的眼底眉梢有了一股淡淡的溫柔,氣質也文靜了許多。 至于她懷里襁褓中的小嬰兒,閉著眼睛,撅著小嘴,天真無邪。 “唯一。” 仿佛被情緒阻礙,男人的嗓音暗啞又模糊。 “唯一。” 蕭夜白又喊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