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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力,應該很快就會查到并找過來的。 墨唯一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病床上,她抿了抿發白的嘴唇,突然說道,“容安,你把水果刀遞過來。” “……”容安看了一眼茶幾上鋒利的水果刀,并沒有行動,“公主,你要它做什么?” 墨唯一說,“你用它,在我的手臂上劃一刀。” 容安:“……” 797,老婆是國服噴子怎么辦? 蕭夜白來到病房的時候,墨唯一正躺在病床上輸液。 一旁,容安站在那里,旁邊還站著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 “這幾天注意點傷口處的干燥衛生,定時消毒,換藥,千萬不要碰到水,不然很容易觸發感染。” 說完,病房安靜。 然后容安說道,“好,我會注意的。” 女醫生:“……” 她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墨唯一。 剛要說話,墨唯一已經先說話了,“我都知道了,謝謝醫生。” 女醫生再次:“……” 她迅速皺了一下眉毛。 她并不認識墨唯一,只覺得她長得很漂亮,五官精致明艷,哪怕現在穿了一身的病號服,也散發著一種天之嬌女的氣場。 很像最近熱搜挺多的一個中生代女明星。 不過那個女明星是因為早年被一個國際大導演相中,演了一部全國爆紅的電影而熟為人知,這么多年作品扎實,資歷強大,所以才有了在娛樂圈里持靚行兇的底氣。 而這個女病人呢,實際年齡才二十一歲,年紀輕輕的卻懷了身孕,剛才聽婦科的徐醫生說她好像還是未婚有孕…… “容安。”墨唯一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你讓他走,我不想看見他。” 這個他,自然是指正從外面進來的訪客。 女醫生不自覺又看向蕭夜白。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和黑色西褲,個子很高,戴著無邊框的斯文眼鏡,五官線條無一不精細,斯文好看的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 當男人朝她看了過來。 明明現在是春光明媚的季節,那雙眼卻仿佛泛著極致的寒冷,讓她不由自主就打了個寒戰…… “請問。”削薄的嘴唇開啟,聲音更是又低又冷,“她哪里受了傷?” 女醫生眨了下眼,忙磕磕絆絆的說道,“手臂……手臂上的傷已經都包扎好了,傷口不深,不需要縫線,不過這幾天不要碰到水,定期消毒換藥,等過幾天結了痂就沒事了。” 蕭夜白表情不變,“多謝。” “……不客氣。”女醫生點了點頭,忙轉身離開。 還小心又體貼的把房門關上了。 看著醫生離開,墨唯一緊握的手指也松開了。 她低下頭,慢慢的抬起插著針頭的那只右手,將左手臂上卷好的病號服袖子放了下來,也遮住了那些包纏著的白色紗布。 她聽到蕭夜白問道,“手臂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墨唯一沒有說話。 她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或者說,從他進門起,就一個正眼都沒有給過他。 一旁的容安解釋,“今天下午去律師所收拾東西的時候,公主的手臂不小心被美工刀劃傷了。” 蕭夜白眉頭緊皺,“下午在哪里包扎的?” 容安說,“在律師行附近的一家小診所,當時情況還不嚴重。” 言下之意很明白。 蕭夜白:“……” 他承認,剛才在別墅的時候,因為她過激的反應,他有些動了怒。 但他的力道還不至于會把她包扎好的劃傷再次弄嚴重到出那么多的血還來了醫院…… “容安,別跟他廢話。”墨唯一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我不想看見他,你把他轟出去。” 容安還沒說話…… 蕭夜白說:“容安,你去辦出院手續。” 墨唯一氣得抬起小臉,直接沖著他就吼道,“容安是我的保鏢,你憑什么指使他做事?” “他是你的保鏢,但是他保護不周,讓你的手臂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如果爺爺知道的話,你覺得他會怎么做?”蕭夜白語氣平淡,卻分明在點火。 “你是在用爺爺威脅我嗎?”墨唯一果然被氣到了,“我本來傷口不嚴重,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誰是罪魁禍首?你心里就沒點逼數嗎?蕭夜白,你把我傷成這樣,你現在還好意思指責容安?我告訴你,就算這件事被爺爺知道了,他也只會怪你!跟容安沒有關系。” “公主,這件事的確是我的錯。”說話的是容安。 然后他看向蕭夜白,“蕭少爺,醫生說公主手臂上的傷口容易被感染到,所以最好住院觀察兩天。” “是我要求住院的。”墨唯一搶過他的話,“因為我不想看到你,你趕緊滾!滾啊!” 蕭夜白的心思多縝密。 只有手臂受傷,卻要求住院觀察? 這種騙騙小孩子的把戲,根本就騙不了他。 可她現在的這番話,無疑就很明確了。 她的傷口并沒有嚴重到需要住院,但她就是不想要看到他,所以才要求住院觀察的。 似乎也是被她和容安的套路糊弄過去了,蕭夜白始終糾結的眉心微微散開,但語氣還是很生冷強硬,“你手臂受了傷,沒有必要住院,醫院里不方便,回家至少有傭人可以照顧你……” “我就喜歡住醫院。”墨唯一像是存心和他作對,“容安,等會你回去一趟,讓周嬸做點吃的一起帶過來,對了,讓她把我的日用品和換洗衣物也收拾好一起帶過來,今晚就讓她來這里陪我睡好了。” 容安點頭,“好的。” “我有點累了。”墨唯一又說道,“幫我把床搖下來,我想要睡一會兒。” 容安走到床尾,剛伸出右手…… “叩叩叩。” 房門被敲了幾下,然后直接被推開了。 “唯一!” 是蘇婠婠。 她已經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霍競深。 墨唯一忙說道,“容安,不用搖了。” 蘇婠婠來到病床跟前,她先是仔細的打量著墨唯一。 發現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但整體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總算是松了口氣。 然后她立刻轉過臉瞪向蕭夜白,“你還好意思過來?不是都要離婚了嗎?還有,是不是你又把唯一弄到住院的?你這個渣男?信不信我立刻……唔。” 嘴巴被捂住了。 霍競深輕而易舉的將她抱在懷里,大手還死死地捂在她的嘴唇上。 他看著病床上的女人,眉骨一抬,“既然墨小姐沒什么大礙,我們就先回去了。” “唔唔唔唔!”蘇婠婠瞪大眼睛抗議。 墨唯一則說道,“謝謝霍總,那你先帶婠婠回去吧。” 霍競深拉著蘇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