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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皺眉。 白如薇? 再看時間,都晚上的九點多了。 她接通電話,“喂?” “婠婠,是我,不好意思,這么晚了沒有打擾到你吧?”白如薇說,“我有事想找霍總談,但是我沒有他的手機號。” “什么事啊?”蘇婠婠脫口而出。 難道是為了上次霍折析打人時欠下的那一筆錢? “我這幾天仔細地考慮了下,我決定了,我愿意接受霍總的資助,去國外進修。” “什么?”蘇婠婠一臉懵逼。 …… 10分鐘后,蘇婠婠拿著手機跑到了樓上。 最后在影音室找到了霍競深。 “老公老公。” 霍競深正在看著屏幕,突然就聽到兩聲嬌膩的“老公。” 他按下遙控器,等蘇婠婠沖過來的時候,一把伸手將她抱住,“怎么突然間這么的熱情?” 蘇婠婠翻翻白眼,把手機遞給了他,“白如薇找你。” “……”霍競深挑了下眉,拿過手機。 “喂。” 蘇婠婠順勢坐在旁邊,看了一眼前面的巨幕投屏。 看的好像是,而且…… 真特么的會享受啊! 一整面墻的巨幕投屏,3D環繞杜比音效,視覺和聽覺的雙重超級享受嘖嘖嘖。 霍競深簡單說了幾句就掛斷了,他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順手將小姑娘摟在了懷里。 蘇婠婠于是問,“你真的要讓白如薇去國外進修嗎?” 剛才電話里,白如薇說已經和霍折析分手了。 霍競深恩了一聲,語氣平淡,“她很有韌性,如果能抓住這次深造的機會,以后說不定能成為一個人才。” “……”蘇婠婠抿抿小嘴。 有點意外。 她還以為霍競深會和明珠她們一樣,看不起白如薇,沒想到居然會愿意幫忙。 如此一來,霍折析可以改邪歸正,好好工作。 霍家幾個長輩也可以省心了。 還給了白如薇一條明道。 畢竟以她的家庭條件,別說出國深造,能不能留在南城都很困難。 不管霍競深是真的想幫白如薇,還是幫霍軍成,這無疑都是最好的安排了。 “干嘛這樣看著我?”霍競深的聲音突然響起。 蘇婠婠笑瞇瞇的說道,“突然覺得我家老公有點帥。” “有點帥?只是有點?”霍競深挑眉,頗為傲嬌。 蘇婠婠直接推開他,“行了沒事了,我要下樓回去看劇本了。” 霍競深卻大手一緊,再度將她圈在了懷里,“寶貝,10點半了。” 該睡覺了! 自從老婆去了岳母的公司上班,這積極性比以前在學校和電視臺的時候還要高。 本來霍競深是挺贊成讓兩人進行工作到生活的各種接觸,但是……他看著蘇婠婠。 剛才回到家她就去洗澡了,而且這個睡衣有點寬松…… 蘇婠婠只覺得心里一跳,咳咳兩聲,就把他推開了,“哎呀,我還有正事兒要干呢。” “先干點別的。”霍競深直接打斷了她。 蘇婠婠囧。 霍競深已經拿起了一旁的遙控器。 手一按。 屏幕就開始播放了。 光怪陸離的光線立刻在影音室里閃爍,耳邊還有各種噼里啪啦的背景樂…… “……”蘇婠婠正有些欲拒還迎,卻聽到手機鈴聲又響了。 她忙伸手拿起了手機。 等再看到來電顯示…… “你快把電視關了。” “做什么?”霍競深邊說。 “唯一給我打電話了!” 霍競深:“……” 又是這個巨嬰! 每次都喜歡在大半夜的時候擾他好事! 都晚上10點多了? 霍競深低沉著俊臉,面色不快。 蘇婠婠不管他,拿起遙控器按下“暫停”,迅速接通了電話,“喂。” “婠婠。”墨唯一一開口就帶上了哭腔。 蘇婠婠嚇了一大跳,直接坐了起來,“怎么了怎么了?” 晚上在生日宴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她以為墨唯一可能和蕭夜白鬧矛盾了。 畢竟這么晚給她打電話,除了這個原因似乎也沒別的了。 “婠婠,我害怕。” 墨唯一嬌滴滴的聲音本來聽著就很柔弱,這會兒還帶著哭腔,說害怕…… 蘇婠婠忙問,“什么意思?害怕啥?你在哪兒呢?” 墨唯一直接哭出了聲,“我在醫院……” “別怕別怕,我現在馬上就過去陪你,哪家醫院你快說。” “惠頓私立醫院。” “好,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蘇婠婠蹭的站了起來,“老公你快陪我去一趟醫院!” 霍競深:“……” 今天是周五,整個城市仿佛還處于周末的狂歡中,夜色彌漫,霓虹車燈閃爍不停。 蘇婠婠坐在副駕駛座,霍競深則負責開車。 半路上,她斟酌著問道,“老公,你說我要不要給蕭總打個電話?” “如果需要給他打電話,還叫你去醫院做什么?”霍競深斜睨了她一眼。 蘇婠婠:“……” 好吧。 唉,這兩人果然是吵架了! 不然墨唯一也不會哭的那么慘。 蕭夜白這個渣男! 想到晚上他那么長時間不在現場,蘇婠婠不禁一頓胡思亂想。 出軌了? 好像出事的時候的確也沒有看到田野…… 臥槽! 蘇婠婠握著小拳頭,恨不能直接找到蕭夜白爆揍他一頓。 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了。 問到病房號,兩人迅速坐著電梯來到了樓上。 出了電梯,遠遠地,就看到容安正站在走廊上等著。 “容安!” 聽到聲音,容安轉過頭。 “唯一呢?她到底怎么樣了?” 777,小白已經臟了 容安的表情有些古怪,他推開病房門,看著霍總,“蘇小姐,你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霍競深:“……” 不等他說話,蘇婠婠立刻點頭,“行,老公你在外面等我。” 她直接走了進去,容安則立刻將門帶上,像是怕被人看到似的。 霍競深沒有辦法,挑了下眉,只能站在外面等著。 病房里。 墨唯一正坐在病床上。 她穿著薄薄的藍白條病號服,身后靠著枕頭,蓬松的半長卷發散落在臉頰上,像是在發呆。 “唯一。” 聽到蘇婠婠的聲音,她轉過頭來。 眼睛泛紅,臉色卻很蒼白,精致的妝容都遮掩不住的蒼白,還有左臉上有一片紅色的浮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