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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墨唯一皺緊眉。 昨晚她找婠婠喝酒來著,但是怎么頭一點也不疼? 她的包! 墨唯一揭開被子,下床開始找自己的東西。 昨晚記憶有些丟失了,她明明記得讓容安叫婠婠來接她的,怎么最后會睡在家里的大床? 迅速拿起室內的固定電話,撥通了容安的手機。 “公主,你醒了。” “容安,昨晚怎么回事?”墨唯一問。 “昨晚公主喝醉了,蕭少爺接你回家了。”容安回答很簡潔。 “那我的包呢,手機呢?” “在我這里。” 聽到這句,墨唯一莫名松了口氣。 “公主,今天要去律師所嗎?”容安又問。 “去,你現在來別墅接我吧。” “好的。” 掛斷電話,墨唯一走進了浴室。 等墨唯一收拾好自己下樓,容安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公主,祝你生日快樂。” 看著容安手里那個巨大的禮物盒,墨唯一翹起嘴角,“今年不會又是娃娃吧。” 這么大的包裝盒。 不用想也是。 樓上的臥室里還躺著好多的娃娃,全都是容安每年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墨唯一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小女孩了,真不適合每年再收這種娃娃做禮物。 但沒辦法,容安畢竟只是一個鋼鐵直男,又從來沒交過女朋友,根本不知道女孩子到底喜歡什么,所以每年生日都會送她幾乎一模一樣的娃娃…… 果然,容安面無表情的點頭,“恩。” 墨唯一只能收下禮物,“謝謝容安。” “公主。”周嬸也從廚房出來了,“今天你生日,我幫你做了長壽面……” “不用了周嬸。”墨唯一隨手將禮物盒放在沙發上,“上班來不及了,你給我包一個三明治吧,我路上吃。” “好的。” 周嬸手腳利索,很快去而復返,提著一個袋子過來。 “怎么這么多啊?”墨唯一皺著小臉蛋。 “不多,三明治,還有一個雞蛋,一袋牛奶,今天你過生日一定要吃雞蛋的。”周嬸絮絮叨叨。 “好吧。”墨唯一只好接過袋子,“容安,你幫我提一下包。” “好。”容安接過手提包。 臨走前,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禮物盒,然后才抬腳離開。 到了車上,墨唯一一邊吃早餐,一邊叮囑,“車開快點,我師父0點上班,你要在0點前到。” “好。” …… 一路上緊趕慢趕,到律師所的時間是9點50分。 墨唯一很滿意,下車后一路小跑進了律師所。 誰知電梯門開后,卻看到陸諶禹正站在里面。 提著黑色公文包,穿著藍色西服,面無表情,gay里gay氣。 墨唯一瞬間尷尬。 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師父,早。” 陸諶禹癱著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電梯門關上了。 應該是從地下停車場上來的,以前他都是0點到所里,今天居然早到了,還剛好抓到她遲到了…… “師父,我遲到了,不好意思。” 陸諶禹冷哼一聲,“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為什么還不辭職?” 墨唯一卻答非所問,“師父,今天是我的生日。” 陸諶禹嘴角一抽。 所以呢? “師父,你不跟我說一聲生日快樂嗎?”墨唯一說完,就眼巴巴的看著他。 一副很期盼的樣子。 剛好電梯到了,門一開,陸諶禹再次傲嬌的冷哼一聲,“那么多人跟你說生日快樂,還缺我這一個嗎?” 說完,直接抬腳就走了出去。 墨唯一:“……” 也是。 剛才路上,手機微信就響個不停。 每年生日都是這樣的,認識的,不認識的,不管是誰都會主動和她說生日快樂,還會給她發生日紅包。 除了某個男人,每次都必須她各種提醒暗示,就連以前的生日禮物也都是助理買的。 毫無誠意。 到了辦公室。 墨唯一打開手機,點開微信。 上面已經有一百多條未讀信息了。 她全部刪除,最后點進閨蜜群里。 蘇婠婠和時歡都在早上八點多的時候發了520紅包。 墨唯一將紅包都點了,然后發了一個賣萌的表情,【謝謝兩位大寶貝。】蘇婠婠:【我們點多發的紅包,你現在才領?說,昨晚是不是和蕭總浪去了?】墨唯一:【昨晚喝多了,怎么浪啊?】 蘇婠婠:“……” 好吧。 雖然晚上就是生日宴,今天墨唯一還是在律師所一直上班到了下午。 直到下午快四點了,陸諶禹提著公文包離開辦公室。 經過助理室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腳步。 “陸律師。”老汪忙站了起來,以為是有什么吩咐,誰知陸諶禹卻看著墨唯一。 “墨小姐。”老汪忙提醒。 墨唯一已經對著電腦桌面發呆一個小時了,聽到聲音,一抬頭,嚇得忙站了起來,“師父,你找我?” 陸諶禹頂著一張面癱臉說道,“你現在下班。” “啊?”墨唯一一愣。 老汪也愣住。 然后,陸諶禹就離開了。 老汪好奇的問,“墨小姐,陸律師為什么讓你現在下班?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嗎?” 墨唯一關上電腦,“今天是我生日。” “原來是這樣啊,墨小姐,生日快樂,真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情,沒有準備生日禮物……”老汪尷尬。 墨唯一笑,“不用了,小生日而已,那我先下班了。” “好的好的……” 墨唯一很快到了樓下。 看了一眼老位置,卻發現容安不在那。 她皺眉,剛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鈴聲反而先響了。 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墨唯一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接通電話,“喂?” “下班了嗎?我在外面。”蕭夜白低沉的嗓音傳來。 “你來接我嗎?” “恩。”蕭夜白語氣平淡。 “好。”墨唯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然后她立刻又撥通了容安的號碼。 一接通,容安就解釋道,“公主,蕭少爺說要帶你去做造型,所以讓我先離開了。” “沒事。”墨唯一邊說,邊往外走,“你把我要的東西都準備好,晚上7點,華商酒店見。” “好的。” 對于她的任何指示,容安永遠都是這樣立刻答應并照做。 而且會對任何人守口如瓶。 雖然他只是墨家的保鏢,但是從以前到現在,墨唯一發現,在整個墨家,可能只有容安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