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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年輕,手殘廢了,以后還怎么做人,我說,我現在就說,我全部都說給你聽!” 褚修煌轉過身,開始洗耳恭聽。 …… 花了一分鐘的時間,涂母終于說完了當年偷換死胎的真相。 最后,她看著眼前俊美卻極其冷酷的年輕男人,還想要為女兒求情,“褚公子,其實悠然也是為了時歡好啊,她當時才十八歲,剛剛高三畢業,就這么大著肚子,這要真的做了單親母親,以后還怎么做人?時家本來就容不下她,就算她生下孩子,也不可能讓孩子好過的,所以悠然當時肚子里的孩子死了,她就把時歡生下的孩子帶回家養了。這些年悠然對落落真的掏心掏肺,當成親生女兒在對待啊,不信你可以問問時家上下,悠然真的從來沒有虧待過落落。褚公子,我說的全都是真話,你現在可以放過悠然了嗎?褚公子,褚公子,褚公子……” 褚修煌一句話也沒說,就這么轉身離開了。 671,貍貓換太子 褚修煌很快回到了醫院。 到了病房,時歡正躺在那看電視。 這幾天,已經可以稍稍將病床抬起來一些了,人也可以下床,只不過每次起來的時候還比較困難,容易牽扯到肋骨的傷。 電視里播放的是財經新聞,其他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她卻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褚修煌突然出現。 他就這么直直的沖了進去,到了跟前,直接彎下腰,把她抱在了懷里。 時歡嚇了一大跳,“褚少,你……” “不要說話!” 時歡:“……” 褚修煌雙手抱著她,小心的不碰到她的傷口,低著頭,閉著眼睛,深深的喘息。 “當初時歡莫名其妙查出來懷有身孕,時老太太很生氣,不準她去留學,讓她在家里待產。”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當時都傳是她私生活不檢點,說是出去和同學聚會,結果卻和老頭子鬼混才有的身孕。” “時泯衍為了這個侄女,跑去把那家酒吧砸了,結果還傷到了人,被人告進去坐牢,悠然當時拖著三月的身孕每天東奔西走,四處找關系,最后人是救出來了,她卻差點流產,孩子也沒有發育好。” “后來悠然在醫院里保胎,剛好時歡被送進來生孩子,時家沒有一個人來照看。我記得當時她是早產,加大出血,都以為孩子是根本保不住的,所以我們就把落落偷偷抱回來養著了。” “這件事只有我和悠然兩個人知道,悠然肚子里的孩子沒了,我們是真的喜歡落落,把她當親生的在看待啊……” 涂母說的話不停的在腦子里回蕩,信息量太大,導致褚修煌到現在都有些無法消化。 就在不久前,他甚至還懷疑過,涂悠然心虛逃跑,涂母撒謊,會不會是因為小落落是時輕歌的? 被她們貍貓換太子了? 雖然他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有和那個女人發生過關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小落落居然會是時歡的親生女兒。 她才二十四歲。 也就是說,六年前的話,她才十八歲。 一想到才剛成年的她,就被喝醉酒的自己…… 后來還在時家受了那么多年的罪,生下孩子還以為是死了,讓落落喊別人爸爸和mama。 褚修煌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畜生! 心臟抽搐,像是剜割一樣,陣陣難受,甚至眼眶也有些疼…… 他猛地低下頭。 “褚少?” 時歡被他摟的有些喘不過氣了,尤其是脖子那,被他拱的熱烘烘的,特別不舒服。 她忍不住再次開口,“褚少,你到底怎么了?” 抬起雙手,有些猶豫的抓住他的布料,“褚少,你……你先松開我,有點疼。” 褚修煌的雙手終于松開了。 時歡松了口氣。 “歡歡。” 男人的聲音沙啞的有些過分。 時歡抬起頭,結果一看到他的眼神,心臟狠狠的跳了一下。 褚修煌本來就長得好看,而且是偏陰柔俊美那一掛,五官特別的精致,此刻那一雙狹長的鳳眸像是盛滿了水分,瀲滟著春光,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無端有種……深情款款的感覺。 咳咳。 忍不住咳嗽了兩聲,“褚少,你怎么了……” 下一秒。 時歡猛地睜大了眼睛。 …… …… 終于,時歡忍不住用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發出了抗議。 褚修煌終于放開了她。 只不過…… 兩人還是靠的很近。 時歡就這么愣愣的看著他,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燒…… “呃。” 一出聲音,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也啞的不行。 但她還是問道,“褚少,你怎么了?” 兩人認識了這么多年,最近莫名其妙總是對她表白,今天更過分,居然直接還…… “歡歡。” 褚修煌的聲音沙啞,“你真的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么?” 時歡微微蹙眉。 褚修煌看著她。 時歡睜著眼睛,似乎懵了。 褚修煌突然又朝她靠了過來…… 就像是逐木鳥一樣。 時歡臉上紅的不行。 徹底蒙了。 褚少到底在干什么呀? 終于,褚修煌松開她,口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怎么辦? 看到時秘書臉紅的樣子就想…… 褚修煌花了好長時間,終于安撫好自己激動的情緒。 他開口問道,“歡歡,六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什么啊?”時歡還有點懵。 褚修煌說,“六年前,你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的那個晚上,后來發生了什么,還記得嗎?” 時歡皺眉,想了想,“聚會完了我就回家了啊。” “后來呢?” 褚修煌抬起頭,一雙鳳眸灼灼的看著她。 “后來……” 時歡開始回憶,細致的眉毛慢慢的皺起,眼中若有所思。 就在褚修煌熱切期盼的時候,時歡突然抬起雙手,捂住自己頭上的紗布,臉色也開始變白,閉著眼睛,“想不起來……我……” “是不是頭又疼了?”褚修煌忙握著她的手腕,“沒事沒事,想不起來就算了,等以后想起來了再說。” 他按下呼叫鈴。 很快也給南宮辭打了個電話,讓安排最好的腦科醫生全都過來。 沒多久,醫生們,包括南宮辭都趕過來了,聽了褚修煌的反饋后,開始對時歡問一些具體的問題。 褚修煌來到走廊外面,撥通了一個號碼,“你現在來醫院,我有些事要問你。” 十幾分鐘后。 “褚公子,時小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