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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那個位置,和她激動的聲音相比,他的聲音低沉又沒有一絲的波瀾,“她怎么推的你?” 128,你家小白是個傻逼! “她以為你來看我,就帶著傭人過來找我了,還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我一生氣就和她吵起來了,然后她就伸手推我。我剛做完手術,身上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被她從床上推的掉下去了。” 蕭夜白看著她,沒有說話。 因為戴著眼鏡,窗簾剛才又被拉開了,光線透進來,使得鏡片有些反光,迷濛不清,也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這樣的未知,讓蕭知微心里有點發(fā)虛。 她低下頭,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醫(yī)生說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都是她害的!她討厭我,所以她就故意推我……” 說著,女人就忍不住低聲啜泣了起來。 “知道她討厭你,為什么你還要故意和她吵架?” 男人冷漠的話,讓蕭知微的肩膀猛地僵了一下。 她抬起臉,忍不住反問,“所以哥現(xiàn)在是在怪我嗎?” “……” “明明是她把我推的跌下床,為什么哥你還在怪我要跟她吵架?”蕭知微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沒錯,我是跟她吵架了,但那難道全都是我的錯嗎?你認識她這么久,她是嬌滴滴的公主殿下,她就是以為全天下什么事情都必須要順著她的意,不然她就會發(fā)脾氣!可是你居然來怪我?哥,為什么你總是要護著她?為什么……” “我沒有護著她。” 蕭夜白的聲音依然淡漠,可是接下來的話卻讓蕭知微臉色瞬變。 他說,“我只是相信她。” 病房里一度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半天后,蕭知微才顫抖的問道,“所以,哥你的意思是,她沒有推我,是我在說謊嗎?我故意讓自己跌下床,故意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故意讓自己以后都不能懷孕再做母親?” 蕭夜白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事實上,從進屋后,除了吩咐江嬸去叫醫(yī)生,然后讓江嬸把墨唯一帶走,他站在那兒的姿勢就沒有變過。 他穿著一身的黑色襯衫西褲,輪廓冷漠又透著一絲的孤絕。 不管周圍多么的鬧騰雜亂,他都沒有任何的表情以及情緒波動,就像是一個毫無溫度的冷血動物,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蕭知微。”蕭夜白突然抬手,將眼鏡摘了下來。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鏡架,眼睫低垂,聲音低沉,“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她的腳在昨晚洗澡的時候摔傷了,小腳趾骨折,上了夾板,不能動。” 蕭知微的臉,就像是涂抹了漸變色,一層一層的發(fā)著白。 蕭夜白一字一句,“而且她當時坐在輪椅上,距離你的床有著一臂之遙,就像你說的,她是嬌滴滴的公主,她沒有那么大的力氣,能把你直接從床上推下去。” 一縷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 蕭知微覺得很冷,仿佛有陣陣寒意襲來。 明明才是九月初的天氣,窗外陽光明媚,她的身體卻止不住的發(fā)著顫兒,心臟更是劇烈的猛跳。 蕭夜白的聲音繼續(xù)在室內(nèi)響起,“墨家給你安排了傭人,你卻把人攆走,還讓她給我打電話,說你胃不舒服,吃不下飯,勸我給你買粥。” “哥,我是真的胃不舒服,醫(yī)院的飯菜我根本就吃不下……”蕭知微尖著嗓子想要解釋,可是當男人撩起眼皮,對上他那雙眼睛…… 沒有了鏡片的遮掩和偽裝,那雙眼瞳孔漆黑,睫毛濃密,很深邃,也很漂亮,卻同時覆蓋著一層冰冷的光,沒有任何的溫度。 他直勾勾的看著她,目光銳利又冷漠,像是能透視人心。 蕭知微只覺得心口一窒,她閉上嘴,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果你還想在這里養(yǎng)病,就收好你的心思,安分一些,不要再去惹她,否則,我會給你父母打電話,讓他們親自過來照顧你。” “不要!”蕭知微害怕,脫口而出,“哥,我求你,不要告訴他們好不好,哥……” 蕭夜白沒有再說話。 他將眼鏡重新戴了回去,雙手插進西裝褲的口袋,整個人瞬間恢復了往日里斯文淡然的精英男模樣。 然后,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墨唯一腳上的燙傷不嚴重,粥沒那么燙,所以并沒有破皮。 醫(yī)生涂完燙傷膏,包扎好傷口,又講了些注意事項。 墨唯一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兩只小腳都被白紗布所包裹著,嘴巴氣的都快翹天上去了。 “唯一,你真的和那個蕭知微打架了嗎?”蘇婠婠忍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 墨唯一抿抿唇瓣,許是心情緩和了些,等醫(yī)生離開,終于把剛才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最后她說道,“婠婠,我真的只是輕輕推了她一下。” 蘇婠婠點頭,“我相信你。” 墨唯一雖然有點公主脾氣,但是在大是大非上還是能分得清的。 認識十幾年了,哪怕在最叛逆的少女青春期,除非真的有人主動挑釁,她不會毫無緣由的去做傷人的事。 況且,她那點兒小貓力氣,能傷到誰啊?何況現(xiàn)在腳上還受了傷。 “可是小白不相信我。” 這也是最讓墨唯一在意和難過的。 蘇婠婠當然知道她最在乎小白,于是立刻說道,“唯一,如果你家小白真的不相信你,覺得是你把她推下床的,那么,他如果不是一個瞎子,就肯定是一個傻逼!” 她說的慷慨陳詞,墨唯一卻直直的看向她的身后,像是怔住了似的。 蘇婠婠覺得不太對勁,忙轉(zhuǎn)過頭。 果然。 她口中的傻逼正從外面走了進來。 蘇婠婠眨巴眨巴眼,忍不住在心里飚了一句臟話。 臥槽,這人怎么跟霍競深一樣,走路都不帶聲音的? 還好,蕭夜白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走到茶幾旁拿起手機和車鑰匙。 “我去公司開會,江嬸,這里就麻煩你了。” 就連聲音也很淡! “小白。”墨唯一委屈巴巴的喊。 男人停下腳步,卻沒有轉(zhuǎn)身,“兩點有個重要會議,其他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他就離開了。 蘇婠婠后怕的摸摸小心臟。 p,一天到晚的頂著一張面癱臉嚇唬誰呢? 還是霍競深好,起碼沒那么的冷。 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現(xiàn)在總是會下意識的拿其他男人和霍競深做比較。 然后,“說曹cao,曹cao到”,手機響了,還剛好是某人打過來的。 “唯一,我出去接個電話,” 蘇婠婠在走廊上接聽了手機,“喂。” “奶奶給你打電話了?” “恩。”想到霍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