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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栩川的表情在口罩底下逐漸崩壞。那開門的小年輕倒是松了口氣,低聲罵了句“草”,屁股上的疤倒是沒什么,但每次提到建哥背后的精靈鼠小弟紋身,他都忍不住肅然起敬。看樣子是真認(rèn)識,他掃了眼那客人,往里讓了讓:“二樓。”賀衍之帶著柏栩川走上樓梯,小年輕不由沖背影多看了幾眼。這是要玩大的?不知道建哥那把老骨頭還折不折騰得動。想到這里他不由仰頭沖樓上吼:“齊文建,等會動靜小點啊!”沒人回應(yīng)他。齊文建剛洗完頭,身上就穿了個sao包小丁,聽到有人來找,直接門口探了個頭出來:“不是說九點來嗎?”一看,他愣住了,站門口的不是他今晚預(yù)約好的那個客人,而是位……眼熟,超級眼熟。他盯著門口看了好幾眼,啪一下把門關(guān)上,再打開的時候已經(jīng)穿上了褲衩:“進(jìn)來進(jìn)來,您怎么來了呀!喲還帶著……這是哪位?”柏栩川歪了歪頭,心想這是衍之認(rèn)識的人,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把口罩摘下來以示禮貌……正猶豫著,卻聽賀衍之直接道:“圈里一個朋友。這是阿建。”柏栩川意識到他并不想介紹自己,于是朝對方客氣地問了聲好。今晚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發(fā)聲,同時打量了一下這位男性。齊文建看上去年紀(jì)并不大,頂多二十七八歲,保養(yǎng)得十分不錯,尤其是上身露出來的皮膚,看上去是長期注意的。長相在素人中算是小帥哥,還挺精神的,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樣,可能有滿身的頹靡之氣。不過他滿腦子現(xiàn)在都是精靈鼠小弟了。柏栩川的眼睛不由掃了掃他肩膀,正好這時候他轉(zhuǎn)身去開空調(diào),背后的紋身一覽無余。柏栩川憋得難受,他偷偷抬眼掃了眼賀衍之,見男人努力正色,其實臉上也在憋笑。阿建轉(zhuǎn)過頭,賀衍之臉上又恢復(fù)到一本正經(jīng)。一點痕跡都沒有。“說吧。”阿建懶懶道,“你又想聽壁角哇?還帶著朋友來了。嘖嘖……大明星,看不出來你有這愛好。”他開玩笑道,“你不怕我把你賣啦?”賀衍之輕輕笑一下:“所以才來找你啊。”他這話說得輕巧,阿建嗤一聲:“我收費很高的……尤其是對……新客人。”他朝柏栩川打量一眼,眼里帶著點曖昧,“小哥哥,要不要加個……”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家伙是同道中人,不像賀衍之這種,只能干看著心癢癢。然而他玩笑話才開了個頭,就看見賀衍之把手壓在年輕人肩膀上,眼睛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阿建眼皮跳了跳,抬眼和賀衍之對視一眼,心里很是吃驚。“哇哦。”他頗有深意地看一眼柏栩川,語焉不詳?shù)溃靶「绺绾軈柡Π ?/br>柏栩川:“?”他沒答話,然而眼睛會說話,阿建噗嗤一笑:“我開玩笑的,行行行,還是老規(guī)矩,先給錢啊。”他直接從抽屜里拿了個塑封的收錢碼出來,很正規(guī)的樣子,上面小字寫著“建文文體”。柏栩川心想這看著還真挺……像正經(jīng)做生意的。賀衍之先給他轉(zhuǎn)了錢,大概比阿建預(yù)估的心理價位還高不少,反正那人臉上顯出個吃驚的神色,然后就干脆好說話多了,也不再跟他們開玩笑。“你們?nèi)ミ@里面。”阿建嫻熟地打開一個暗門,里面看著是放雜物的,沒有燈,光線昏暗,“小心著點,待會別亂動啊,里面東西多,容易弄出動靜來,別把我客人嚇萎了以為我仙人跳呢。”賀衍之應(yīng)了,不過等兩個人都站進(jìn)來,他才意識到這里面待一個人挺寬敞,兩個人就有點擠——雜物也比以前多出來很多,柏栩川一進(jìn)來,空間更加逼仄,兩個人呼吸聲彼此聽得清清楚楚。等阿建一落鎖,整個空間又小又暗又封閉,就像被關(guān)在停了電的電梯里,除了門上暗格那一點點外間透進(jìn)來的光,真是一點也看不見。柏栩川壓低聲音,幾不可聞道:“我們要在這里待多久?”他們本來就貼得很近,都站在門邊,為了不碰到雜物腳都不敢站的很開,這一說話鼻息直接噴到對方臉上。溫?zé)岬臍庀⒎鬟^臉頰,賀衍之一晃神,只覺得自己今天根本就是來找罪受的。“看情況。”賀衍之低聲道,“一般來說一個小時最多了。”他不知道受煎熬的可不止他一個人,柏栩川有點透不過氣來,他一把摘下熱得要死的假發(fā)擱在旁邊架子上,又摘下口罩,小聲抱怨:“呼……為什么這里面不裝空調(diào)。”賀衍之左右看看,拿了個紙殼子給他扇風(fēng):“忍一忍,就當(dāng)為藝術(shù)犧牲了。”頓了頓,又道:“等會人進(jìn)來我們就別說話了。”柏栩川點點頭,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沒啥可抱怨的,鬧著要來看現(xiàn)場的人分明是他自己不是么。站在這種專業(yè)偷窺的地方,總比鉆床底下、柜子里什么的要來的好。這樣安慰著自己,加上馬上就能看現(xiàn)場的興奮的心情,柏栩川慢慢安靜了下來。等了有一會,還是沒人進(jìn)來,他不由思緒亂飛,開始胡思亂想。當(dāng)初賀衍之一個人來的嗎?他是怎么和阿建認(rèn)識的呢?一定是有人介紹來的。那么這個人是誰?他抬眼看了一下賀衍之,但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對方均勻的呼吸聲和身上傳來的體溫彰顯著他的存在感。和另一個人挨得這么近,對柏栩川來說真的很少見。他不喜歡和人靠得很近,不會熱嗎?而且他有心理潔癖,自己的東西和別人的東西分得很開,一般來說他很討厭別人這樣挨著他,握完手都會忍不住去洗手。但是賀衍之從來不會給他這樣的感覺,站在他旁邊除了熱……就沒有不好的感覺。正胡思亂想間,齊文建開了門。他的客人終于來了。樓下負(fù)責(zé)開門的小年輕見又有一個壯漢熟客上樓找齊文建,還被他熱情的拉了進(jìn)去,眼睛都快從眼眶里掉出來了。建哥這是……三飛啊?那兩位可根本沒出來啊!重口味,寶刀不老,建哥牛!他有些懷疑人生的出門買可樂去了。今天的客人就是附近某個夜店看場子的,一身腱子rou,看到齊文建就露出了笑容。阿建也不跟他客氣,門一關(guān)兩人直奔主題。加上惦記著暗室里頭還有兩個人,他收了那么多錢,為了那兩人的身心健康考慮,他下定了決心今天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于是格外賣力。木板床果然如樓下小年輕所擔(dān)憂的那樣開始嘎吱嘎吱響,樓底下開始簌簌簌簌的掉灰。暗室那個門上有暗格,兩個人屏息靜氣,微微彎了點腰,從里頭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