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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 男生笑道:“還不起來?地上不涼嗎?” 狄綿綿略一思索,借著他手的力道從地上爬起來。 “謝謝。” “不客氣。”男生說道,“你是第一次溜冰吧?我在旁邊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要不然我教你好了。” 他語氣調(diào)侃,狄綿綿下意識道:“不用!我自己會學(xué)。” 男生道:“放心,我不會像教練那么兇的。”說著,手遞過去,“抓著我。溜冰首先要掌握的一點,是身體的平衡。” 狄綿綿將信將疑地握住了他的手,男生應(yīng)該是個溜冰老手了,理論和實踐都無比熟練,即便她有時候會犯低級愚蠢的錯誤,他也溫柔耐心,只是糾正她,沒有一點責(zé)怪她笨的意思。 狄綿綿感覺他不去當(dāng)教練真是可惜了! 兩個小時結(jié)束,男生收起溜冰鞋,邊說:“教了你這么久,你該怎么感謝我?” 狄綿綿瞪大眼睛:“你之前沒說收費的!我沒帶錢!” 男生:“……” 男生:“那,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 狄綿綿心想這沒什么,于是說:“我叫狄綿綿。” 男生道:“綿綿,那你記住,我叫王飛棠。” 狄綿綿點點頭,說:“今天謝謝你了。我還要去學(xué)校晚自習(xí),先走了。” 王飛棠卻伸手?jǐn)r住她,指了指一個方向:“我的兄弟們都在那邊,打賭我今天能不能約到一個女生吃晚飯。” 狄綿綿轉(zhuǎn)頭看了看他指的方向,只見那邊的聯(lián)排椅上斜躺八歪著三四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打扮得十分非主流,見她看過去,還流里流氣地吹了個口哨。 和王飛棠的斯文形象相差甚遠。 也不知道是怎么交上朋友的。 狄綿綿不太喜歡那種人,裝作沒聽懂他的話,搖了搖頭:“晚上我約了同學(xué)一起去食堂吃飯。你哪個學(xué)校的,周日不用晚自習(xí)嗎?” 王飛棠臉色愣了愣,但隨即恢復(fù),微笑告訴她他們幾個都是職技校的,學(xué)校管得松,去不去晚自習(xí)都無所謂。他似乎還想努力邀請她一起去吃晚飯。 狄綿綿正騎虎難下,忽然瞥見走進來一個人影,忙踮起腳尖打招呼:“意意,我在這里!”又對王飛棠說:“我同學(xué)來找我了,再見!”扭頭飛快地跑了。 王飛棠還有點愣,人已經(jīng)跑沒影了。 溜冰館和南蕪一中距離不遠,沈意從附近的公交車站點下車,正好和狄綿綿一起走路去學(xué)校。狄綿綿急匆匆地跑過來,喘了幾口氣,和沈意說:“意意,我今天遇到一個職技校的男生,嘖嘖嘖。” 沈意好奇:“怎么了?” 狄綿綿:“我邊走邊和你說。” 于是,兩人各買了一杯奶茶,邊喝邊走的過程中,狄綿綿將今天學(xué)溜冰的事情說了,最后總結(jié):“雖然他教得挺好,但目的也太明顯了吧!他是想泡我!” 沈意想了想,咬著吸管問:“長得帥不帥啊?” 狄綿綿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她的腦門:“意意,你怎么能這么花癡?!帥能當(dāng)飯吃啊,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任務(wù)是學(xué)習(xí)!” 恰好這時,一輛拉風(fēng)的山地摩托車呼嘯而過,路過她們身邊的時候,似乎突然減速了下。 狄綿綿揉揉眼睛:“這不是大佬的摩托車嗎?剛才他好像回頭看了我們一眼。” 沈意沒看到,抬起頭時,摩托車早沒影了。 狄綿綿仔細回憶:“我剛才沒說大佬什么壞話吧?” 沈意:“沒事,他戴著頭盔,說了也聽不見。” 狄綿綿這才放心地吸了一大口珍珠。 兩人到一中食堂吃完飯,回到教室時,沈意發(fā)現(xiàn)飯卡不見了。 “一定是剛才掉到路上了。” 狄綿綿蹭地站起,拉她:“走,我和你一起去回去找。”她上學(xué)期丟過一次飯卡,結(jié)果第二天就被人刷光了卡里的錢,簡直氣死了! 食堂二層。 祁宴正和顧億幾個吃飯,段得意急哄哄地跑進來,說:“宴哥宴哥,最新消息,我知道小仙女為什么怕火了!” 祁宴筷子正夾起一塊rou,立刻放下了,盯著他:“快說。” “其實這件事去年鬧很大的,上了好多新聞。”段得意說著,將手機遞了過來,頁面上正是關(guān)于一家化工廠爆炸的報道。 “爆炸波及的范圍很廣,周圍好多居民樓都毀了,它又建在離高速路不遠的地方,所以當(dāng)時很多車子甚至被炸飛了。我打聽到,小仙女應(yīng)該是和同學(xué)一起出去旅游,坐的大巴車正好那個時間點路過,所以……” “夠了,別說了。”祁宴打斷他的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煩躁,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他無法想象她當(dāng)時經(jīng)歷生死有多么絕望,但至少她現(xiàn)在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這種不好的回憶,一定不愿意再想起。 祁宴不禁慶幸自己沒有魯莽地去問她。想了想,又警告:“以后這件事,誰也不要在她面前問起,知道嗎?” 小弟們齊齊點頭。 祁宴沒心情吃飯了,他起身端餐盤去倒掉,路過賣甜品的窗口時頓足,心想要不要給她帶一個蛋糕回去,但又如何顯得不那么刻意呢…… 正苦苦思索著,他忽然看見一個排隊男生手里拿的是沈意的飯卡。 男生買了一大堆蛋糕,正要刷飯卡,手腕忽然被人緊緊握住,他臥槽了一聲,轉(zhuǎn)頭想說誰啊,一見是祁宴,話都堵在了嗓子眼。 “宴、宴哥,我?guī)湍愕沟簦俊蹦猩焓秩ソ铀牟捅P。 祁宴卻冷著眉:“飯卡哪來的?” 男生低頭看了看飯卡上的照片和名字,心道,早知道就不圖照片好看而舍不得把它撕了。他哆哆嗦嗦地捧著飯卡,道:“我、我、我撿的。” 祁宴冷笑:“撿了東西不知道還回去,還來刷錢,你怎么不去偷?” 男生聽聞過他的各種不良傳聞,被一頓呵斥頓時臉色蒼白,猶豫著將飯卡遞過去:“宴哥,您老先刷?” 祁宴:“……”艸,要不是小仙女不喜歡他在學(xué)校打架,他現(xiàn)在就把餐盤扣這貨頭上了。 祁宴一把奪過飯卡,將餐盤摔到他手上:“拿好。往下蹲,別蹲太下了。”他用腳踢著男生,直到對方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馬步。 祁宴這才滿意了,道:“就這樣蹲著。晚自習(xí)開始了再回去。” 男生:“???” 男生欲哭無淚:“宴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貪小便宜的!” “晚了。” 一旁的小弟幾個兇巴巴附和:“對,晚了!哭,還哭!要是被別人知道一中有這種敗壞校風(fēng)的學(xué)生,我們揍不死你!” 男生:“……”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不良少年嗎?!校風(fēng)關(guān)你們什么事啊喂?! 他們沒看到的是,祁宴一個人走